白靜和周柯一時語塞。
【臥槽!好牛逼的一張嘴?。 ?/p>
【美艷大小姐這是白切黑!太TM帶感了,我喜歡。】
【這是完全碾壓了吧?絕了我靠?!?/p>
【我宣布,阿璃就是墜屌的。】
【不是,我就不懂了,白靜只是出于好心關(guān)心她一下,干嘛要這么懟人?她有病吧。】
【對啊,白靜那么善良,結(jié)果還被人誤會,真是可憐。】
【樓上,等我喝口水,我再罵你?!?/p>
【不服來干!好像怕了你似的!】
見這些白靜粉開始瘋狂輸出,路人粉卻是懶得跟她們爭,繼續(xù)看節(jié)目。
喬星宇聽見爭吵聲,走過來。
白靜見狀,輕咬下唇,抬眸看了他一眼,那副委屈的神情實在是我見猶憐。
喬星宇雖然對江若璃沒意見,但看到白靜被欺負(fù),和善的面具就有些戴不住了,對著她就是一頓指責(zé),“江若璃,你不要太過分,白靜怎么你了你就看他不順眼?是嫉妒她長的比你好看,還是嫉妒她有愛護(hù)她的家人?”
白靜拉住他的胳膊,“星宇,你別為難阿璃了”
“你別管,今天誰要敢欺負(fù)你,我就揍誰?!?/p>
江若璃翻了個白眼。
果然,戀愛腦的男人真可怕。
還嫉妒她長的好看?
經(jīng)濟(jì)跟不上品味,連長相都跟不上審美。
一天到晚只會自我感動式付出。
煞筆。
“喬星宇,有沒有聽過一句話。”江若璃問。
喬星宇微頓,“什么?”
“心中無女人,拔劍自然神?!?/p>
“互相惦記的才叫愛情,自己瞎惦記那叫犯賤?!?/p>
“沒聽過是吧?算了,你就圍著她轉(zhuǎn)吧,沒讀到書,沒謀到愛,更看不到前程?!?/p>
喬星宇:“真是有??!”
他伸手護(hù)在白靜面前,“靜靜,別理她,我們走?!?/p>
白靜咬著唇不說話。
她還在等江若璃發(fā)怒,失控,因為只有這樣,她才能把她推向輿論的旋渦,然而江若璃似乎對眼前發(fā)生的這一切,表現(xiàn)得一點都無所謂,甚至微笑著朝她走了幾步,壓低聲音道,“看人,不要用眼睛,容易看走眼,更不要用耳朵聽,容易是謊言,掏心掏肺只會讓你一敗涂地?!?/p>
白靜:“”
江若璃輕笑,抬手拍了拍白靜的肩膀,“還不懂嗎?要不是為了給你留面子,我可不會這么好心提醒你了哦?!?/p>
白靜愣了愣。
似乎
慢慢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
她避開攝像頭,把江若璃拉到一邊,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,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“沒有啊。”江若璃微笑著眨了眨眼,表情很無辜,“只是提醒你別輕易相信別人罷了?!?/p>
“用不著你提醒!”白靜語氣不悅。
“隨便你!既然你這么執(zhí)著于嫁入豪門,那就試試唄!不過以你的姿色,肯定也能給自己找一個好靠山?!?/p>
說完,又補(bǔ)充道,“天悅娛樂的王總怎么樣?”
“雖然長的跟武大郎似的,油膩的要死,但有錢?。 ?/p>
“你要是嫁給他,江家人肯定偷著樂?!?/p>
“你?。?!你有完沒完!”白靜被她說的急了,抬起手就想打她。
江若璃眼神一凌,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。
剛才想在鏡頭前激怒她,現(xiàn)在又想動手,她可不是好欺負(fù)的,白靜要是真敢打她,她也不介意當(dāng)眾撕破臉。
然而,白靜抬起的手卻在半路被人截停,硬生生停在了半空。
江若璃眼眸一抬,笑得如花璀璨。
白靜驚疑地回頭,然后瞳孔一縮,委屈地叫了一聲,“行舟哥。”
“干什么?”霍行舟握住她的手腕,神情不悅,語氣更是冷得像淬了冰,“好好說話,別動手動腳的?!?/p>
“我”
“我再說一次,不要動我的人?!?/p>
白靜委屈地抿著唇,抽回手,憤恨地看了江若璃一眼,轉(zhuǎn)身朝著喬星宇他們走去。
周柯迎上來,問,“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?!?/p>
喬星宇也在一旁關(guān)切,“霍行舟他說你了?”
“都說了沒有?!?/p>
白靜不想解釋,拎起竹筐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周柯看看她,又看看江若璃,疾步跟上去,“白靜,你等等我?!?/p>
白靜像是沒聽見似的,理都不理她。
她的心里現(xiàn)在只剩下了嫉恨,嫉恨江若璃能得到霍行舟的偏愛,也嫉恨她可以光鮮亮麗地站在眾人面前,甚至連一開始謾罵她的網(wǎng)友都開始偏向她。
憑什么?
她不甘心。
為了在節(jié)目中收獲路人緣,她努力做好每件事,收拾屋子,下廚做飯,甚至每天早起為其他嘉賓準(zhǔn)備早餐,不張揚,不邀功,本以為可以狠狠漲一波粉,結(jié)果呢?
網(wǎng)友們關(guān)注最多的,反而是江若璃?
除了吃,就是睡,還一直在偷懶,偏偏還有人包庇她。
這一刻,白靜只覺得自己像個笑話。
另一邊。
霍行舟站在原地,單手揣口袋,似笑非笑地看著江若璃。
江若璃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視線,“霍先生,你這是有話要說?”
“最近脾氣見長??!”
“有嗎?”江若璃輕笑一聲,看著他身上緩緩上升的進(jìn)度條,紅唇微啟,帶著危險的魅力,“我這個人,狗咬我,我也是會咬狗的?!?/p>
鏡頭一轉(zhuǎn)。
紅星村不是草原,放羊得到山上去。
方皓牽著唐酒酒的手,跟在趙大伯身后,一起趕著羊群上山。
陽光下。
青山綠水,山巒疊翠,如詩如畫。
唐酒酒整個人也從前幾天的緊繃,到現(xiàn)在的心神放松,跟在羊群后面,笑的歡快,甚至還摘了路邊的杜鵑花,沖方皓笑得眉眼彎彎,“喏,給你!”
方皓原本陰沉的心,瞬間放松下來。
他接過唐酒酒手里的杜鵑花,放在鼻尖聞了聞。
“這可是酒酒第一次送我花,等回去以后,我就找個師傅把它裱起來,以后放在我們的婚房里好不好?”
婚房?
唐酒酒心想,隨便吧!你愛放哪放哪,反正等她和阿璃搞到錢,就兩不相見了。
不過為了防止他起疑,她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方皓對她的表現(xiàn)很滿意,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酒酒,把手伸出來,我有一件重要的禮物要送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