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神,皇帝,她,皇帝主帝王,她和戰(zhàn)神開疆擴土。
四海升平,五谷豐登。
結(jié)果呢,秦碧換來的是棄了仙體,投胎轉(zhuǎn)世,秦碧俯視,公主沒有受到責罰,戰(zhàn)神還是戰(zhàn)神,皇帝除了悔不當初,并未做什么。
憑什么?秦碧一下就氣醒了。
睜開眼,戎世子不在,大概去書房見幕僚了,戎鴦不愛去上朝了,這會兒還沒醒,小奶團子也睡的香,秦碧深吸一口氣,閉目思索。
沒有哪一刻讓秦碧深刻感受到,沒了仙體,投胎轉(zhuǎn)世只是凡人的無力感,即便知道前世又怎么樣?她誰都殺不了。
還好,這是一方架空的修仙界,也不是一點修煉的機會也沒有。
沒了仙體,那就重新修仙。
仙界的能力就是不一樣,在投胎轉(zhuǎn)世時她都給自己做了最好的安排,投胎的世界可以修仙,就不怕不能成為高高在上的存在。
殺回去不現(xiàn)實,秦碧細細的回想俯視時的天下景象,土地干涸,萬物靈氣稀薄,秦碧冷笑,活該,沒她的仙術(shù),皇帝什么都不是。
既然要護著公主,就要承受后果。
什么戰(zhàn)神,戰(zhàn)神主殺伐,對于這天下靈氣卻無計可施。
收回思緒,秦碧琢磨提高修為,福氣值,氣運值,氣數(shù)值,命數(shù)值,她都要滿級,控制不住的斗氣值也要穩(wěn)固。
戎世子進了臥房,秦碧睜開眼,看向戎世子的目光很淡。
戎世子心下一凜,奪舍?眸中閃過戾氣。
只一瞬,秦碧回神,面上帶了明媚的笑意,愜意舒心,整個人很嬌氣,戎世子的戾氣一下就散了,邁步到床邊,俯身看兩個孩子醒了沒。
“孩子沒醒嗎?”戎世子給小兒子蓋了蓋小被子。
秦碧點頭:“我醒來他們就睡?!?/p>
說著話,戎鴦醒了,戎雋和秦碧都在,小家伙醒了不鬧覺,不哭不鬧的坐起來,戎世子拿了小衣裳給小家伙穿上。
秦碧看著,必須提高修為。
可她已經(jīng)投胎轉(zhuǎn)世,并非仙體,對于修煉她一無所知,瞎蒙也不行啊,視線落到小家伙身上,要不,讓小團子去大街上擺攤修煉?!
戎鴦是小世子,身份矜貴,秦碧心下?lián)u頭,不行。
“還睡嗎?”戎世子柔和的問。
“不睡了?!鼻乇唐鹕恚骸拔以谙胧??!?/p>
“你心不主神,沒事多歇著。”戎世子對妻兒耐心十足,不用懷疑是裝的,人家戎世子連上朝都不去了,裝可裝不來。
再說,矜貴如戎世子,有必要和秦碧一個庶女裝嗎?完全沒必要好不好。
小團子戎鴦穿好了小世子袍,跟著戎世子叨叨:“父親,我們?nèi)⒀F吧,賺妖獸晶石,買靈食和靈果花費太大了?!?/p>
戎世子道:“去炎國公府吃,你不吃福寶吃你的?!?/p>
“好噠?!毙F子點小腦袋:“可是,我們?nèi)滞醺惨獢€家底,殺了妖獸得了妖獸晶石,我們給弟弟買靈食靈果吃。”
戎世子眉眼溫柔,略有不滿道:“戎鴟不乖,總是叨叨著說,有好東西不給他吃,我們?nèi)著勏瘸??!?/p>
秦碧會生孩子,戎鴦和戎鴟都招人喜歡,戎雋只有一點點偏心,戎雋不以為意,人偏心很尋常,該戎鴦的他一點不少給。
小奶團子戎鴟醒了,啊啊的說,揮舞小手手。
戎鴦道:“他好能說呀!”
“是啊,真能說?!比质雷用嫔舷訔?,眉眼里的寵溺卻做不得假。
一晚上小孩汗?jié)窳诵∫律眩质雷咏o小奶團子換了一件干凈清爽的小褂,小奶團子樂呵的吐泡泡,小腿腿酷酷踹。
秦碧撇嘴,戎世子和戎鴦都好假,明明都很疼小奶團子,卻故作嫌棄。
收拾好了,早膳也端上桌,一家人去用早膳。
吃過飯,戎世子叫了戎鴦去讀書,秦碧抱著小奶團子在院子里的樹下乘涼,夏季炎熱,早上日頭一出來就很熱。
秦瑯來了戎王府,秦碧問:“用過早飯了嗎?”
秦瑯點頭,他早就用過早膳了,坐下之后道:“我和安遠侯世子幾個本來要去逛街,安遠侯世子頭疼,回家睡覺了?!?/p>
秦碧想起來了,安遠侯世子自從下雨那天就不怎么舒服。
“病了?”秦碧問。
“沒有吧。”秦瑯道:“就是困乏,懶洋洋的不想動,吃了幾副藥,還是沒精打采,也沒別的什么毛病,就是疲憊?!?/p>
來活了,不管真的假的,秦碧打算糊弄人:“中邪了。”
秦瑯:“······”
秦碧還以為秦瑯說絕對不可能,結(jié)果,出乎意料,秦瑯嘶了一下思忖:“還別說,真有可能中邪了,安遠侯世子又沒什么毛病。”
秦碧摩拳擦掌:“我給看看?!?/p>
“你······”秦瑯看向秦碧:“你會收邪?”
秦碧不會呀,可她不能一直什么都不干,大概問了一下安遠侯世子什么情況,沒什么大毛病,就是頭疼,身上困乏。
秦碧心思一動,給出主意:“你去問了一下安遠侯世子,見過什么人,是不是和誰在一塊待會兒,回頭就困乏,卻睡不著?!?/p>
秦瑯這會兒有空,跑去問安遠侯世子。
安遠侯世子斜他:“你打聽這個干什么?”
秦瑯直說:“我懷疑你中邪了。”
安遠侯世子壓根不信,可他腦袋不舒服呀,頭很疼,按按額頭,安遠侯世子細細一想,道:“我一開始頭疼難受是家族聚會上,二嬸先來了侯府,我母親和二嬸閑聊,我也在,回去時就頭疼,我喝了幾副風寒的藥草,現(xiàn)在頭疼的越厲害了?!?/p>
說完,安遠侯世子和秦瑯面面相覷,這是中邪嗎?
秦瑯也不知道呀,回去問秦碧,安遠侯世子一看離開的秦瑯,酸眼了,就這,啥也不懂,安遠侯世子沒心思思考,回屋歇著了。
秦瑯去了戎王府,把情況一說,秦碧瞎猜安遠侯世子可能中邪了,她什么也沒有,干脆給了秦瑯一個沒有繪制任何圖案的小茶碗。
抓了一把妖獸小晶石,放到小茶碗里,秦碧囑咐:“在安遠侯世子腦袋上晃晃就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