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手們立即行動起來。
遠處傳來更聲,已是三更天。
城中各處都亮著燈火。
東廠的番子們來來往往,押解著犯人。
那些被抓的人,有的面如死灰,有的咬牙切齒。
城門緊閉,守軍嚴陣以待。
城墻上,火把連成一線。
孫傳庭立在城頭,看著遠處的夜色。
“大人。”一個士兵跑來,“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伙人想翻城逃走?!?/p>
“抓住了嗎?”
“已經(jīng)...”士兵話未說完,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。
“又是服毒的?!睂O傳庭冷笑。
他轉(zhuǎn)身對身后道:“傳令下去,加強戒備?!?/p>
“是!”
城中的搜捕一直持續(xù)到天明。
東廠大牢里,擠滿了犯人。
有人在哭泣,有人在咒罵,有人在祈禱。
魏之仁走在牢房前,看著這些人。
“帶他們?nèi)弳??!彼淅涞馈?/p>
番子們立即行動起來。
一夜之間,溫體仁的黨羽幾乎被一網(wǎng)打盡。
那些商人、士族、官員,全都落入大網(wǎng)。
有人想逃,有人服毒,有人認罪。
但更多的人,還在暗處觀望。
天邊泛起魚肚白。
鄭芝龍站在船頭,看著碼頭上的混亂。
“大人?!币粋€水手走來,“還要繼續(xù)搜查嗎?”
“當然?!编嵵埨湫?,“一艘船都不能放過?!?/p>
水手們繼續(xù)忙碌著。
城中漸漸有了人聲。
街上的百姓們議論紛紛,都在談?wù)撟蛞沟拇笏巡丁?/p>
有人說溫體仁要造反,有人說是建奴的細作。
真相如何,沒人知道。
東廠的番子們還在搜查,一個角落都不放過。
那些被抓的人,有的已經(jīng)招供,有的還在負隅頑抗。
城門依舊緊閉。
守軍們嚴陣以待,防止有人逃脫。
城外,幾個想逃的人被抓了回來。
他們有的服毒自盡,有的被押解入城。
東廠大牢里,審訊還在繼續(xù)。
有人熬不住酷刑,開始招供。
那些供詞中,透露出不少秘密。
溫體仁的黨羽遍布朝野,滲透各個角落。
他們與建奴勾結(jié),準備里應(yīng)外合。
軍械、火藥、密信,證據(jù)確鑿。
那些參與其中的人,一個個落網(wǎng)。
有的主動認罪,有的抵死不認。
但結(jié)局都是一樣。
城中的搜捕仍在繼續(xù)。
東廠的番子們挨家挨戶地搜查,一個角落都不放過。
青云觀里,和尚們跪在地上發(fā)抖。
地窖里一片漆黑。幾個和尚跪在地上,瑟瑟發(fā)抖。
“說吧?!币粋€番子冷冷道,“這些軍械是從哪來的?”
“小...小僧不知...”一個年輕和尚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。
“不知道?”番子冷笑,“那這些火藥又是怎么回事?”
他指著角落里堆放的火藥。黑色的火藥在火把照耀下泛著詭異的光芒。
“這...”和尚們面面相覷,不敢說話。
“大膽!”番子一腳踢翻一個和尚,“還敢隱瞞!”
就在這時,外面?zhèn)鱽硪魂嚹_步聲。
“大人?!币粋€番子跑來,“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密道?!?/p>
為首的番子眼中精光一閃:“在哪?”
“就在佛像后面?!?/p>
幾個番子立即上前,推開佛像。果然,后面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。
“進去看看?!?/p>
幾個番子點著火把,鉆入密道。不一會兒,里面?zhèn)鱽硪魂嚭敖小?/p>
“大人!發(fā)現(xiàn)了!”
為首的番子快步走進去。密道不長,盡頭是一個石室。
石室里堆滿了軍械和火藥。還有一些文書散落在地上。
“這是...”番子撿起一份文書,借著火光看了看。
“給我!”為首的番子接過文書,仔細查看。
看完后,他冷笑一聲:“好啊,原來是溫體仁的密信?!?/p>
他轉(zhuǎn)身對和尚們喝道:“還不說實話?”
和尚們嚇得跪倒在地:“小僧...”
話未說完,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。
“抓住他們了!”有人大喊。
幾個番子押著兩個人走進來。那兩人穿著僧袍,但一看就不是真和尚。
“大人,”番子道,“這兩個人想從后山逃走。”
為首的番子走近一看,冷笑道:“原來是溫體仁的心腹?!?/p>
兩人低著頭,不敢說話。
“搜!”為首的番子一揮手。
幾個番子立即上前搜身。很快,從他們身上搜出幾封信。
為首的番子展開信看了看,眼中寒光閃爍:“好啊,都是證據(jù)?!?/p>
他轉(zhuǎn)身對和尚們道:“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?”
和尚們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:“小僧...”
“大膽!”番子一聲怒喝,“還敢隱瞞!”
就在這時,一個老和尚突然開口:“都說了吧。這些東西確實是溫體仁讓我們藏的?!?/p>
其他和尚嚇得跪倒在地。
老和尚繼續(xù)道:“每個月都有人送東西來。我們...我們也是被逼的...”
“繼續(xù)說!”為首的番子喝道。
“溫體仁說...說要造反...”老和尚顫聲道,“要和建奴里應(yīng)外合...”
話未說完,一個和尚突然撲上來:“師父!”
老和尚一把推開他:“說了吧。反正都瞞不住了。”
他繼續(xù)道:“溫體仁和建奴早有勾結(jié)。這些軍械就是要給建奴用的?!?/p>
為首的番子冷笑: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...”老和尚咽了口唾沫,“城中還有幾處暗倉,都藏著軍械...”
“在哪里?”
老和尚正要說,突然捂住喉嚨,七竅流血。
“不好!”番子們大喊,“中毒了!”
老和尚倒在地上,抽搐幾下就斷了氣。
其他和尚嚇得瑟瑟發(fā)抖。
為首的番子冷笑:“搜他的身!”
很快,在老和尚的袖子里找到一個小紙包。
“鶴頂紅?!狈永湫?,“這些人,果然都隨身帶著毒藥?!?/p>
他轉(zhuǎn)身對其他和尚道:“還有誰要嘗嘗?”
和尚們連連磕頭:“小僧知道的都說...”
“說!”
“城...城南聚寶齋...”一個和尚顫聲道。
“還有呢?”
“城...城西的...”
話未說完,突然一個和尚暴起,朝墻上撞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,鮮血四濺。
其他和尚嚇得趴在地上,瑟瑟發(fā)抖。
為首的番子冷笑:“看來都是死士啊?!?/p>
他轉(zhuǎn)身對手下道:“把這些人都帶回去。一個都不能放過!”
“是!”
幾個番子上前,將剩下的和尚都綁了起來。
那兩個假和尚也被押了出去。
為首的番子又仔細搜查了一遍地窖和密道,確保沒有遺漏。
“大人?!币粋€番子走來,“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?!?/p>
他遞上一個鐵盒。
為首的番子打開鐵盒,里面是一摞文書。
“建奴的密信...”他冷笑一聲,“這下可抓住溫體仁的把柄了。”
他收起鐵盒,對手下道:“繼續(xù)搜!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!”
番子們立即行動起來。
很快,又在佛像底座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暗格。
打開暗格,里面是一張地圖。
為首的番子展開地圖一看,眼中精光閃爍:“這是...”
地圖上標注著幾個紅點,都是軍械的藏匿地點。
“帶走!”他大手一揮。
番子們開始搬運軍械和火藥。
一直忙到天明,才將東西搬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