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跟她一起出去買菜,可是阿雅讓我在家里休息。
這女孩開著車去了超市,沒多久就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。
我想幫她洗菜做飯,也被她拒絕了。
在她的眼里,我仿佛是一個重癥病號一般,她來就好像是專門伺候我的。
沒用多長時間,這女孩就做了六菜一湯。
雖然算不得是山珍海味,但做的還真是不錯。
看著她做的那些菜,我就想了,誰要是把阿雅娶了,那他也就幸福了。
“要不要喝點酒?”阿雅突然間想起什么似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我家窮成這樣,沒有酒。”
“我有,你等著,我車里有,我去拿?!边@女孩跑出去,從她的車里拿出兩瓶紅酒來。
開了酒,倒了兩杯,我們倆面對面坐著,一邊吃一邊聊天。
看著阿雅那俊俏的模樣,心里多少有點為她惋惜。
這么漂亮的女孩子,應(yīng)該做一個出入辦公室的白領(lǐng),而不是在夜場里賣笑。
“三甲哥,其實我來是跟你道別的。”這女孩端起酒杯,跟我輕輕的碰了一下,然后把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“啊,啥意思呀?找男朋友啦,打算離開啦?”
說實話,聽到她要跟我道別,我的心里還真是挺高興的。
一個女孩,如果找一個好婆家,離開這種夜場,那也算是成功上岸了。
“男朋友沒找到,我要離開這里,我要去內(nèi)地發(fā)展?!?/p>
“啊,是嗎?那太好啦,去內(nèi)地吧,那里政治清明,比邊城要好的多?!甭犝f她要離開,我真的為她很高興。
“這幾年我攢了點錢,我也受夠了在夜場被人玩弄的日子,雖然我不出賣自己的身體,但是陪酒按摩什么的,也不是很光彩的事情,我決定去內(nèi)地看看,看有沒有合適我做的生意,我想去闖一闖?!?/p>
阿雅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。
“不錯,去吧,到那里誰欺負你你就跟我說,我去收拾他。還有就是,如果有一天我走投無路了,我就去內(nèi)地找你,到時候你可得管我吃飯啊?!?/p>
我玩笑一句說道。
“如果有那一天,你能找到我的話,我養(yǎng)你。”
我跟阿雅一邊吃,一邊聊天。聽說她要離開,雖然心里多多少少有一點失落,但還是挺為她感到高興的。
兩個人從十二點喝到兩點,兩瓶紅酒喝完了。
我感覺還可以,不過阿雅好像有一點點醉了。
這女人的臉變得紅紅的,眼神略顯凌亂迷茫,但是也變得更加的嬌俏可人了。
“哥,我已經(jīng)辭職完了,明天我就離開了,本來想讓你送我的,可是你被人打成這樣,我也不忍心讓你送了,今天就此告別,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,你去內(nèi)地的時候一定給我打電話?!?/p>
這女孩搖搖晃晃站起身,笑著對我說道。
我知道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,我跟阿雅的交集,只能暫告一段落,于是便把她送了出來。
走到大門口的時候,這女孩突然間停下,轉(zhuǎn)過身,醉眼迷離的看著我問道:“哥,我漂亮嗎?”
“你當然漂亮,你是最漂亮的女孩子?!?/p>
我說的實話,阿雅真的很漂亮。
“那我就要走了,難道你不抱抱我嗎?”
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,我緩緩的張開雙臂,阿雅撲過來,緊緊的把我給抱住了。
她的身體很軟,身上香香的,在這一瞬之間,我差點說出一句我愛你來。
不過我不能說,畢竟我現(xiàn)在有的只是原始的沖動,絕對不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愛的感覺。
這女孩緊緊的抱著我,突然猛的伸出雙手,把我的臉捧住了,肆無忌憚的就親吻了過來。
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完全占據(jù)了被動,她的舌頭就像一條靈動的小蛇,鉆進了我的嘴里。
突然我感覺我的舌尖一陣刺痛,我正要掙脫,她一下子把我松開了。
這女孩的臉紅紅的,嬌羞的說道:“哥,我咬你這一下,就是想讓你記得我。好了,我走了,以后我們還會見面的?!?/p>
我站在那里,呆若木雞,怎么也想不到,這女孩竟然如此的大膽。
等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,阿雅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我快速的走出來,看見她的車子消失在一片煙塵之中。
我摸著自己的臉頰,又下意識地擦拭一下自己的嘴唇,看見我的手背上殘留著點點阿雅的口紅。
這讓我知道剛才的一切并不是夢,而是現(xiàn)實。
我站在那里回憶剛才的感覺,她的唇很軟,她的舌頭很靈動,她的臉頰香香的。
第二天,我給她打電話,想要去送她,可是她說她已經(jīng)坐上北上的列車了。
因為她在列車上,打電話也不太方便,所以我們簡單聊了幾句,便掛了電話。
時間過得很快,轉(zhuǎn)眼間一周過去了。
我的臉也恢復(fù)到原來的模樣,一大早便去公司上班了。
剛進門,林瑤就告訴我,說中層以上干部要開一個重要的會議。
我簡單收拾一下,拿著一個小筆記本,快速的來到會議室。
黃有才見我進去,先是關(guān)心了幾句,然后又說道:“小陳,我們公司現(xiàn)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你也拿個主意?!?/p>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想辦法把維多利亞搶過來。”黃有才笑著說道。
“啊,就是凌靜的維多利亞?”
“對呀,就是維多利亞 KTV,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?我想兩個月之內(nèi)把它搶過來。”
“這,這不太好吧?凌總我認識,她沒有想出售維多利亞的意思呀?”雖然最近我沒見凌靜,但我知道她是一個事業(yè)心很強的女人,她不可能輕易把維多利亞給賣了的。
“所以這件事,我們一起想辦法,維多利亞我簡單的評估了一下,八個億就能夠入手,所以我們派個人去談判,出六個億把它買下來。”黃有才環(huán)視大家,笑著說道。
“大哥,這不符合我們的風(fēng)格,咱看中的東西,什么時候花錢買過,想辦法搶過來不就行了。”一邊的張斌說話了。
“兄弟,你有好的想法?”
“那太簡單了,只要我出馬,立馬就讓維多利亞房倒屋塌,讓他們乖乖的把八個億的資產(chǎn),兩個億低價出售給我們?!睆埍笮攀牡┑┑卣f道。
“那太好了兄弟,說說你的想法。”
“這個簡單,我去一趟維多利亞,找個小姐睡一覺,然后我就說我感染了 HIV病毒。要么讓他們巨額賠償,要么把維多利亞拱手送給我們?!?/p>
張斌得意的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