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陳秋月被阿龍阿虎欺負,我自然是不能手下留情。
阿虎斜躺在地上,汗流如雨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卵子已經(jīng)碎了。
看到他那痛苦的表情,我的心里稍微舒暢了一些,但并未就此罷休,而是上前一步,抓著他的頭發(fā),把他給提溜了起來。
“你哥哥阿龍在哪里?”
“你給我等著,我哥一會兒就來,他只要過來,就要你的狗命?!卑⒒⒚嫔n白,汗流如雨,但還是咬著牙根,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立馬給阿龍打電話,讓他過來,十分鐘趕不過來,我就弄死他?!蔽肄D(zhuǎn)身對身后的那個服務(wù)生阿志說道。
阿志大概是沒有想到,我瞬間便制服了阿虎,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,連貫帶爬來到吧臺跟前,拿起電話,就開始打電話了。
“你是誰?你為什么要來鬧事?”阿虎咬牙切齒,滿臉憤怒的看著我。
“我聽說你們這KTV,一個阿虎挺牛逼的,我就看他不順眼,所以過來打他,其他什么都沒有,沒有原因,沒有理由?!?/p>
我拍著阿虎的臉頰,挑釁說道。
“你等著,等我哥過來,看他不打斷你的狗腿。”
他的話沒有說完,身后變傳來一個充滿戾氣的聲音:“敢來這里鬧事,我看你是活夠了吧?!?/p>
我聞聲回頭,身后不遠的地方,站著一個男子,高大碩壯,穿著黑色的皮褲皮靴,黑色吊帶,一根銀色的鏈子掛在脖子上。
左邊肩膀上一塊青紫的傷疤,應(yīng)該是以前被刀砍過。
“哥啊,你總算來了,快救我呀,你要再晚來一會,我就沒命了?!?/p>
阿虎看見阿龍來了,身體一軟,撲通一下跌倒在地上,但還是哀嚎著說道。
“沒用的東西,平時讓你練練功夫,就是不聽我的,現(xiàn)在不是人家的對手了吧?”
阿龍看都沒看阿虎一眼,徑直朝我走了過來。
“連我弟弟都敢打,我看你是活夠了,說吧,你想怎么死?”阿龍面目猙獰,一股邪惡之氣。
“龍哥,你快干死他,這人就是來鬧事的,剛才還把我給揍了呢?!鄙砗蟮陌⒅疽姲垇砹?,也變得激動起來,跟狗一樣吠叫道。
阿龍雙眼直直的盯著我,雙手來回疊加,相互按著,發(fā)出啪啪啪啪的聲響。
猛的舉起他那碗口一樣大的拳頭,就朝我的胸口擊打了過來。
不得不承認,這個叫阿龍的,一看就是有功夫的。
拳頭的速度與勁力,真不是阿虎能夠比擬的。
我看得清楚,就在那拳頭距離我的腦門還有半米遠的時候,身體猛的一縮,然后快速出拳,朝他的胸口擊打了過去。
只聽砰的一聲,我的拳頭就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之上了。
這一瞬之間,我忍不住有些吃驚,這小子的胸部非常健壯,肌肉塊壘,或者可以理解為我這一拳并沒有傷害到他。
如果換作是阿虎的話,這一拳早應(yīng)該躺在地上了。
盡管如此,阿龍還是赫然站立在我面前。
阿龍個子比我高二十公分左右,體格健壯。
“沒想到啊,還有點功夫,只不過今天你碰到茬上了,就憑你,想打我門都沒有?!?/p>
阿龍身體搖晃一下,然后抖一抖肩膀,再次朝我撲了過來。
就這樣,我跟他纏斗了大概有幾分鐘,慢慢的也就明白了。
阿龍拳頭勢大力沉,非常有力,速度也很快,只不過還是一身蠻力,招數(shù)差了點。
我看準機會,猛的伸手,向他腋窩的位置戳了過去。
七步殺,這是我第二次用,不過我只用了三成功力。
如果我用上七成功力的話,他腋下所有的骨頭都會斷裂,然后會傷及心臟,瞬間斃命。
雖然這兩個畜生罪不可赦,但要了他們的命,會給我?guī)砗芏嗦闊?,所以能夠打敗他們,能夠教?xùn)一下他們也就可以了。
阿龍啊的一聲叫喚,撲通一下跌倒在地上,張著大嘴,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。
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我打倒在地的。
看他坐在那里沒了反抗能力,我噼噼啪啪就是一陣耳光。
阿龍那張臉就變成了豬頭,而且躺在另一邊的阿虎,嚇得話都不敢說了。
一邊的阿志,不知道什么時候,人早就溜了。
“你是誰?”我打夠了,停下手來休息的時候,阿龍咬著牙根,面色陰沉的問我。
“我叫陳三甲,陳秋月是我朋友,你現(xiàn)在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了吧?”
我的話一出口,阿龍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,身體下意識的向后挪動了一下。
“你就是陳三甲?”
“是的,我就是陳三甲,今天你們兩個都受到了懲罰,陳秋月這事就算過去了,如果再有下次,我要你們狗命?!?/p>
我抓著阿龍的頭發(fā)使勁搖晃幾下,這才說道。
我一個人大踏步朝外走去,兩邊的那些顧客還有服務(wù)人員刷一下都自動給我讓退出一條道來。
我目不斜視,直往前走,走到院子里,上了車我就有些后悔了。
剛才有些太沖動了,為什么要把陳秋月說出來呢。
如果自己什么也不說,把兩個人暴揍一頓之后離開,也許會更好。
現(xiàn)在不但把自己給暴露了,還把陳秋月給說了出來,那不就更麻煩了嗎?
還沒到公司呢,就接到了張翠玉的電話。
“陳三甲,你在哪里?”
接到張翠玉的電話,我感到很意外,這么晚了,他為什么給我打電話呢?
“我……我在回公司的路上?!?/p>
“你過來一趟吧,我有點事想跟你協(xié)商一下?!?/p>
張翠玉語氣比較平靜,聽不出陰陽平仄,這讓我感到多少有點不安。
急忙調(diào)頭來到張翠玉的住處,在他的書房里見到了這老頭。
張翠玉穿著一件中式的睡衣,見我進來,笑著指一指面前的那張椅子說道:“坐下吧?!?/p>
“張老板,這半夜三更的,您找我有什么事兒啊?”畢竟人家曾經(jīng)幫過我,所以我還是比較客氣的。
“剛才趙東升給我打電話,他問我咱兩個人關(guān)系怎么樣,我說關(guān)系不錯,他說你去他的KTV把他的人打了,有這回事嗎?”
我無奈苦笑,我確實有點莽撞了,為什么非要留下自己的名號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