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莎順其自然把我?guī)У剿淖√?,然后親自給我洗澡,又簡單給我包扎了一下我手上被電手銬受傷的位置。
這個晚上我就住在她家里,燭光,紅酒。
在這樣溫馨的氛圍里,她把救我的經過告訴我。
雖然是在邊城,但販毒也是被禁止的,一公斤的海洛因足以判死刑。
她哥哥用自己的副市長做擔保,把我放出來一個月。
這個月的時間,一定要找到陳秋月,并且讓她證明我是被陷害的。
如果一個月之內找不到陳秋月,那我的后果依然是要進監(jiān)獄,甚至有可能會被處死。
聽到這個消息,我的心不由得一陣發(fā)冷。
要想找到陳秋月,這似乎很有難度。
“今天我救了你,你打算怎么謝我?”林莎坐在我的對面,喝了些紅酒之后,臉變得一片粉紅,那吹彈可破的肌膚,在燭光的映襯之下,是那么的誘人。
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,所以一把把她抱了起來,一邊往二樓走,一邊笑著說道:“不用你說,我也知道該怎么做?!?/p>
這個夜晚過得很豐富,被鎖在小黑屋里三天的時間,都快把我給憋瘋了。
我把所有的激情都灑在了林莎的身上。
第二天早晨,林莎趴在我的懷里,問我要不要去一趟醫(yī)院,檢查一下手腕。
我把我的手腕展示給他看,除了有些痕跡之外一點都不疼了。
“姐,醫(yī)院就不用去了,我想我該回家了。昨天我只給我嫂子打了個電話,她一定還很擔心我,我得回家看看她?!?/p>
“行,想走就走,想來就來,我家的大門為你敞著,你隨時可以過來?!绷稚療o限溫柔的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然后幫著我穿上衣服。
吃了早餐,林莎把我送到門口,然后又說道:“陳東關系挺硬的,他老媽劉鳳嬌跟趙東升關系不一般,這個趙東升是邊城四大家族之一,勢力很大?!?/p>
她說這話的目的我明白,就是不想讓我跟陳東為敵,可是這根本不可能。
我從監(jiān)獄里出來,第一個目的就是要消滅陳東,如果他殺了我的哥哥,他必須得死,如果他指示別人殺了我哥哥,那他就得殘。
等我回到家的時候,嫂子正坐在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,叫我進來,撲過來抱住我,眼淚簌簌地掉下來。
用手輕輕捶打著我的后背哽咽道:“混蛋,你干嘛呀?你還知道回來呀,我還以為你……”
“嫂子,沒事的,我回來了,現在安全了。”
抱著嫂子,我心中無限感慨,這個時候我才發(fā)現,我們兩個人的心是連在一起的。
我扶著嫂子的雙肩,看見她的臉很憔悴,眼圈也紅紅的,我知道這幾天,她的心里肯定是無比煎熬。
事實確實如此,第一天晚上我沒回家,嫂子知道我忙,便沒在意,看到第二天晚上發(fā)現我還沒回家的時候,就給我打電話,這時她才發(fā)現,我的電話根本打不通,于是她便去了三甲安保集團。
這個時候她才知道,我已經兩天沒去公司了,而她的出現,讓張巖跟楊龍等人也變得著急起來。
大家都發(fā)了瘋地找我,嫂子先是報警,見沒有什么作用,隨后她又找到了芳芳。
幸虧方芳聯系到林莎,林莎又聯系她哥,我才被放出來。
“嫂子,對不起啊,讓你擔心了?!?/p>
看著嫂子眼圈紅紅的,一臉憔悴的樣子,我特別的心疼,伸出手來把她臉上的淚水擦拭干凈。
“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你,但我還是希望你以后別沒事找事了,你哥撇下我們已經三年了,我可不想你再出事,嫂子求求你,別再想著為你哥報仇了好不好?”
嫂子站在我的面前,低著頭,聲音無限哀傷。
“我知道了,我都聽你的,你放心吧。你今天別去花店了,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休息吧。”
我伸出手來輕輕的抱一抱她,然后揉一揉她的肩膀說道。
嫂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說道:“不行,我得掙錢,現在你回來了,我也放心了,我給你做完飯之后,我就去花店。”
嫂子擦試一下自己的眼角,然后便要去廚房。
我伸手把她拉住說道:“嫂子,我已經在林莎那里吃完飯了?!?/p>
說完之后我就后悔了。
“你倆怎么樣了?”嫂子愣了兩秒鐘,然后抬頭看著我問道。
她的眼神有些異樣。
我急忙搖頭說道:“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?我們兩個人就是好朋友?!?/p>
“好吧,就當我沒問。”
嫂子開車去了花店,我一個人斜倚在沙發(fā)上,回想著這兩天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心想我該從哪里下手去找陳秋月呢。
正胡思亂想呢,門一下子就開了,張巖,洪坤,楊龍,等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老大,你沒事吧?”看見我,張巖咧著嘴都快要哭了。
“我們有什么事?。烤蛻{我這本事誰能把我怎么樣?”
我這表現就有些嘴硬了,其實在小黑屋里的時候,我在心里就差要寫遺書了。
當時我是絕望的,電子手銬的威力太大,我根本掙脫不了。
幾個人拉著我,非要為我接風吸塵,去去晦氣。
我們去了一家KTV,還要了幾個姑娘,弄了很多的啤酒,結果喝得我醉醺醺的。
回家又睡了一下午,直到晚上的時候,整個人才變得清醒。
我給嫂子做好飯菜之后,一個人便偷偷的溜了出來。
我決定要去找陳秋月。
我根據她說的公司名稱,來到他們公司的大門口,買上兩包華子,我問了門口的保安。
讓我感到意外的是,這公司里根本就沒有陳秋月的名字。
我一下子懵了。
看來陳東為了對付我,做足了功課。
這樣陳秋月的這條線一下子就斷了。
要是找不到她,那一個月之后,我還得進監(jiān)獄。
如果我現在去找陳東,暴揍他一頓,也許他能告訴我陳秋月的地址。
可是如果我把陳東打了,他要再報警的話,我還得進去。
這個時候,我突然間靈光一閃,想起一個人來,那就是被我暴打過的吳青東。
當時我清楚的記得他說過,陳秋月被老頭給包養(yǎng)了,那也許他知道陳秋月的底細。
想到這里,我又找了方芳,通過她終于找到了吳青東的住處。
我買了些禮品,又準備了一張十萬塊錢的銀行卡,便去找吳青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