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源洞天之中……
“主人,您這是怎么了?”
狐夭夭見宋辰一副醉意濃濃的模樣,一臉的都是開心喜悅的笑容,忍不住的好奇提問。
“喝醉酒了嗎?要不要奴奴給您熬一碗醒酒……??!”
不等狐夭夭說完,宋辰的手臂就攬?jiān)诹怂睦w細(xì)、白嫩的腰肢上,帶著她滴溜溜轉(zhuǎn)了兩個圈。
“不用不用,醒酒湯沒有用,我喝了湯三勺的‘三勺萬古醉’,在接下來的一萬年里都會醉?!?/p>
“嘖嘖嘖!燒狐貍我跟你說,那‘三勺萬古醉’實(shí)在是太……太……”
“哎呀不知道怎么形容!一個字——絕!絕絕子!超級無敵的絕!”
“你主人我啊,現(xiàn)在可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開心快樂,哈哈哈!”
狐夭夭心里就是一咯噔……
同時,圣龍女帝、星河女帝等等,心里頭也是咯噔了一下。
喝個酒而已,至于嘛?
還會“醉上一萬年”?
看著宋辰那喝醉酒的開心、快樂、愉悅表情。
一眾女帝心里頭都泛起了濃濃的憂慮,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不妙啊!
難道要輸?
狐夭夭心思電轉(zhuǎn),并沒有多說,更沒有多問,而是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,用撩人心弦的魅惑聲音和語氣說道:“主人開心快樂,奴奴就和主人一樣開心快樂!不對不對,見到主人開心快樂,奴奴比主人更加的開心和快樂?!?/p>
她的眼睛里放著電,吐氣如蘭:“主人~~你現(xiàn)在這么開心快樂,那要不要來一起玩一些更加開心快樂的事情呢?咯咯咯!”
說完,她就“咯咯咯”嬌笑著,滑不留手的從宋辰的臂彎里溜了出去,媚眼如電,扭腰如蛇,抬起纖纖玉指,長長的指甲對著宋辰勾了勾,仿佛是在勾宋辰的心魂,白嫩嫩的赤足一步步向后退。
“主人你來抓奴奴。抓到奴奴的話,奴奴隨便主人處置?!?/p>
狐夭夭的反應(yīng)和應(yīng)對那是相當(dāng)?shù)目欤?/p>
她并沒有糾結(jié)宋辰喝了“三勺萬古醉”之后,給了元?dú)馀鄱嗌俜帧?/p>
而是趁機(jī)主動的發(fā)起了新一波的“攻勢”!
男人喝醉了酒想要干什么……
她一清二楚!
或者說,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!
這個時候正是投其所好,滿足主人的黃金時期。
說不準(zhǔn),在醉意的加持之下,主人能夠更加的開心、更加的快樂呢?
如此一來,或許就能將劣勢轉(zhuǎn)變成優(yōu)勢。
還別說!
狐夭夭的反應(yīng),正好切中了宋辰的“要害”。
宋辰立馬就如同是一個荒盈無道、沉迷酒色的昏君一樣。
“哈哈,這可是你說的!不過就抓你一個有什么意思?”
“要玩就大家一起來玩——今天咱們來玩另外一個游戲!”
說著,他就取出了一條布條子,然后用布條蒙住眼睛,張開雙手,就像是在玩老鷹捉小雞時扮演的老鷹,道:“老鷹來抓小雞咯!!”
狐夭夭一邊跑起來,一邊“咯咯咯”嬌笑著說“主人快來抓我啊,我在這里”。
同時又?jǐn)[出一副嚴(yán)肅的表情,沖著圣龍女帝、星河女帝、黑蛇女帝、圣凰女帝、海潮女帝招手。
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!
她們幾個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。
怎么辦?
還能怎么辦。
當(dāng)然是加入啦!
就連海潮女帝和圣凰女帝也都默默的加入了。
有些事,真就是有了第一次,便會有第二次……
話說,就是配合著玩幾把,“老鷹抓小雞”的游戲而已!
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
一時間。
“桃源洞天”內(nèi)歡聲笑語、驚聲嬌呼一片。
聽聲音就知道,一伙人玩的相當(dāng)?shù)拈_心快樂!
……,……。
……,……。
根據(jù)相對論,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非常快,時間的流速取決于美女的美貌程度。
所以對于宋辰來說,時間流逝的那是相當(dāng)?shù)目臁?/p>
不知不覺,又是一日過去。
一場游戲,是宋辰輸了。
輸了個精光!
此時此刻。
狐夭夭看著依然一臉的醉意宋辰,不由得有些面露擔(dān)憂之色,道:“主人,這樣子真的好嘛?一醉就是醉一萬年,是不是太久了?會不會對身體有危害?”
她這是在給元?dú)馀凵涎鬯帲?/p>
宋辰懶散松弛的躺在柔軟舒適的軟玉墊子上,以膝為枕,手掌一片細(xì)膩,笑道:“我現(xiàn)在能吃能睡,快樂又逍遙,好得很,能沒有什么危害?”
得說,在這種醉酒的狀態(tài)做某些事,確實(shí)又是另外一番船新的體驗(yàn)和感受!
以前雖然也喝酒,但是醉意很快就會消散,哪像這次,醉意持續(xù),快樂超級加倍。
之前有那么一刻,宋辰心里的天平又不自覺的向狐夭夭等人傾斜了。
沒辦法??!
開心、快樂之類的,實(shí)在是太主觀了。
在醉意的加持下,宋辰是真的感受到了一浪更比一浪強(qiáng)的開心快樂……
唉哎哎!
苦惱啊!
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該判那一邊獲勝了。
“誒呦!”
宋辰舒坦的叫喚一聲,腰一彈,人就坐了起來,道:“行了,你們好好休息,主人我要去找點(diǎn)其他的高雅一點(diǎn)的樂子,哈哈!”
啪啪啪——!
隨意拍打幾下,穿戴整齊,就離開了“桃源洞天”。
宋辰一離開。
天狐女帝、圣龍女帝等等一眾女帝立馬就坐了起來。
之前的慵懶、疲倦,這一刻仿佛一掃而空。
同時她們也各施手法,穿戴整齊,藏山隱月。
天狐女帝道:“不妙啊姐妹們……你們也都看到了主人的樣子,情況相當(dāng)?shù)牟幻?!沒想到喝個酒竟然能讓主人這么快樂。如果再加上‘天下第一席’……”
海潮女帝咬了咬牙,眼里有不甘,還有一股惱恨。
“我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!如果這樣子都不行,那還費(fèi)什么力氣?”
“狐夭夭,你的主意……我們都采用了!該做的不該做的,我們都做了!”
“當(dāng)時也是你逼我和圣凰女帝加入的。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你是不是該想想辦法?”
“如果我們最后還是失敗了,那我們這些個女帝成什么?青樓勾欄里的那些貨色嗎?!”
狐夭夭也很郁悶,她瞥眼看著海潮女帝,道:“讓朕想辦法?朕的辦法就是徹底放開!你是按照我說的做了,可是你真的盡心盡力,真的全身心投入嗎?”
海潮女帝道:“你什么意思?朕都……那樣了,還不算盡心盡力,還不算全身心投入?”
狐夭夭道:“哼!假的真不了。真的假不了。是不是盡心盡力,是不是全身心投入,只有你自己知道?!?/p>
海潮女帝一張絕美容顏冷硬著,冷冷說道:“我自己當(dāng)然知道!”
圣凰女帝開口道:“難道我們就只能通過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方式和方法獲勝嗎?”
圣龍女帝道:“有何高招,還請賜教!”
圣凰女帝張張口,卻是無言出口。
宋辰那家伙實(shí)在是……!
他好像除了追求最原始、簡單的快樂欲望,也就是吃喝玩樂之外,就沒有別的追求了。
什么榮辱啦!
什么勝敗啦!
什么權(quán)位啦!
等等等等,他都不追求。
沒有別的追求,就意味著沒有別的突破口和著力點(diǎn),那就只能在最原始、最簡單的欲望上想辦法發(fā)力了!
“吃喝”這兩項(xiàng),已經(jīng)被元?dú)馀鬯浪腊芽刈×恕?/p>
她們根本不可能在這上面贏過元?dú)馀邸?/p>
所以也就只能在“玩樂”上下功夫了。
可想來想去,她們似乎真的只能通過這種最原始的、上不得臺面的方式方法,陪宋辰玩樂,討他開心和快樂。
狐夭夭道:“大家一起來想辦法!都給我開動腦筋,想想還有什么新奇的花樣。都已經(jīng)做到這個地步了,絕對不能失敗!否則我們可就要敗個徹底!”
眾人一個個都輕抿紅唇、緊皺眉頭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看那樣子,就像是真的在開動腦筋想辦法一樣——當(dāng)然,有沒有人在摸魚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安靜了好一會兒。
黑蛇女帝眼里閃過一抹狠色,幽幽問道道:“各位,我們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?”
聽到她這話,其他人都看向她。
還忘了一個人?
忘了誰?
很快的,她們就都反應(yīng)過來忘了誰——元?dú)馀郯。。。?/p>
狐夭夭和其他女帝們交換了一個眼神,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,道:“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!”
柳如詩房中。
“姬媛,你怎么回事呢?”
柳如詩語氣很不滿:“修煉好好的,你怎么突然斷開?”
元?dú)馀埘久加挠牡溃骸坝腥讼胍﹄?!?/p>
同樣沉浸在醉意中的柳如詩笑道:“哦?誰呀?”
元?dú)馀鄣溃骸吧星也恢?。但朕的第六感很?zhǔn)。必然是有人想要害朕,絕不會錯!”
柳如詩笑道:“想這么多干什么?你抓緊和我修煉變強(qiáng)。只要自己足夠強(qiáng),又何懼別人的算計(jì)謀害?”
元?dú)馀埸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嗯,你說的對——繼續(xù)修煉吧!”
心里卻是滿是警惕的嘀咕:“剛才那股滿滿的惡意……究竟會是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