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胖子說的這么絕對,我沖著他嗆道。
“怎么?難不成在這片土地上,就沒有民調(diào)局不知道的事情?他們?nèi)f能??!”
我這句話本身就是用來調(diào)侃胖子的,但是沒想到,胖子卻很認(rèn)真的看著我,重重點頭:“可以這么說!”
我頓時有點無語。
這比......跟我玩真的?
房間里頓時寂靜下來。
我點上香煙,開始思考胖子說的這件事真假。
如果馬六并沒在西藏當(dāng)過汽車兵,那他之前給我講關(guān)于318上面的所有的事情,都由此不攻自破。
可是這又不對啊,因為之前馬六說的事,就跟真的一樣.......
就在這時候,抽著煙,我突然注意到胖子表情有些欲言又止。
瞇著眼,我說:“胖子,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啊?”
胖子一愣:“?。课矣袉??”
“草!有話說,有屁放!”
胖子應(yīng)該是眼見我生氣了,趕忙開口:“小六,其實也沒啥事,就是關(guān)于智林大師的事兒?!?/p>
我這時才想起,胖子剛剛電話里說智林大師和胖子他爹是朋友。
“對了,胖子,我以前也沒聽你說過智林大師的事兒啊!”
胖子苦笑:“那是因為,我跟他只見了一次,如果不是干尸身上的那串佛珠,還有老村長喊他智林大師,我都已經(jīng)想不起來?!?/p>
“噢,這樣啊,那你跟這個智林大師有什么淵源?”
我說完話以后,胖子的神情有些恍惚,半晌后,他點點頭:“算是,一點淵源吧!”
我點點頭,但還沒等我說話,胖子點上一根香煙,接下來說的話,就讓我為之一愣。
胖子說:“智林大師曾說,我是帝王命格......”
“帝王命格嗎?”我看著胖子,喃喃自語。
對于命格所說,我聽過很多人這樣說我。
當(dāng)然,我的震驚只是在很快的速度之下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平靜。
因為胖子跟我說過,他跟我的命格,及其相像,我們的出生相差時間,實際上也只有幾個小時而已。
那,一切都不為奇了。
胖子說,他第一次見到智林大師的時候,還是他五歲的時候,雖然對于那時候的記憶,他已經(jīng)記得不是很清楚,但是他依然還能想起,在智林大師在他旁邊念完經(jīng)以后,以一種獨特的強調(diào),沖著胖子說了一句話:你與他,最終,只會剩下一個人。
聽著胖子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講完,我有些開始感慨。
不過我的注意力,卻落在了那最后一句話上面。
你與他.....
于是,我喝了一大口水,說道:“這個他,指的是誰?”
胖子沒有說話,微微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!”
雖然胖子說不知道,但是我卻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。
就是這個他,會不會......就是我?
如果這樣說,胖子和我,最后,只會剩下一個人?
難不成這個意思是說,我和胖子,遲早要死一個?
“害,好了小六,別想了!沒走到最后,誰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,走,胖爺我開著酷路澤帶你去吃好吃的?!?/p>
胖子在此刻拍拍我的肩膀。
我抬起頭笑了笑,沖著他點點頭。
實際上,我心里也清楚很多。
那就是胖子和我,或許最后會刀兵相見,雖然這只是一種我臆想中的假設(shè)......
.......
我當(dāng)初停在的這個小縣城叫做什么名字我已經(jīng)忘記了,不過我依稀記得這個地方的特色美食,是叫做一種攬鍋菜的東西。
類似于一種大鍋菜那種。
不過卻很好吃。
期間,胖子還從貨車上拿下來兩瓶白酒,說今晚一定要喝個昏天暗地。
我打心底,還是在考慮馬六的事情。
我絞盡腦汁都想不清楚,他為什么會突然帶著智林大師的尸首離開,這不管怎么說都是不正常的。
隨著飯菜上來,我也不再想了。
管特娘的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可能是跟馬六胖子在一塊的時候經(jīng)常喝酒,我現(xiàn)在酒量也大了。
我和胖子喝了一整瓶以后,竟然還沒有醉,反而感覺越加的清醒。
于是我招呼著胖子,趕緊在特娘地開一瓶。
此時已經(jīng)是下午五點,人也開始漸漸變多。
但是我沒有在乎,反而夾著一口攬鍋菜里面的大肉片子,然后美美地喝一大口酒。
就在這時候,一聲疑問的女聲,突然在我旁邊響起:“是你?”
我還沒說話,一旁的胖子卻大著舌頭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道:“你誰???”
等我迷迷糊糊扭過頭,發(fā)現(xiàn)站在我旁邊的是穿著性感短褲的一個女人,正眨著眼睛看著我。
因為喝得有點多,所以我沒想起這個女人是誰:“美女,那個......咱們認(rèn)識嗎?”
“你們忘了?之前也小城,那時候也是你倆在喝酒,我當(dāng)時要的你電話號!沒想到這么巧?。 ?/p>
女人笑意盈盈地說道。
雖然是這樣,我依舊有點想不起來。
只不過胖子這時候好像想起來了:“哦~我想起來了!是你啊,確實挺巧的!”
“哈哈,你們這是去哪啊!”那女人笑著問道。
胖子剛想說話,但是我連忙阻止這胖子,率先沖著這個女人笑著說道:“我們那個......是開貨車的,送個貨到......成都!”
“這樣??!”那女人沉吟了一下,然后笑著說道:“行,那就不說了!再次遇見就是緣分,我給你們飯錢付了。再會哈!”
說完,女人就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剛想喊住她,想說不用不用,我們現(xiàn)在窮得只剩下錢了,不用你付錢。
只不過我可能確實是喝大了,反應(yīng)速度有點慢,當(dāng)我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那個女人已經(jīng)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“草,怎么就走了呢?”搖晃了一下腦袋,嘟囔了一下。
這時候我猛然想起來,胖子剛剛開始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了。
我點上一根煙,美美地抽上一口,對著面前沖著我一臉鄙夷的胖子問道:“剛剛這娘們兒,你......認(rèn)識?”
“不認(rèn)識!”
胖子端著酒杯,果斷搖搖頭。
“草,不認(rèn)識你說你想起來了!這不扯淡嗎?”我頓時罵道。
胖子老神在在地端著酒杯抿了一口,笑著說道:“呵呵,小六,要我說你真是的木頭,這不是送上門的美女嗎?我不說認(rèn)識,你怎么給她聊天?。≡劬褪钦f,你就一點都不寂寞嗎?”
我頓時無語,這什么跟什么?
但說起來寂寞,我的腦海中,莫名浮現(xiàn)了在小城的酒店里,思六緩緩脫掉自己衣服的場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