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讓她在那等我,我馬上就過去!”
我沖著電話里說了一聲,然后直接掛斷電話,起身就往門外走。
胖子在這個時候連忙詢問道:“小六!你去干嘛?。 ?/p>
我扭過頭,看了一眼蔣靈兒,然后撓撓頭,說道:“我有點事兒,你先吃吧!”
胖子滿臉不解:“你傷剛好,應該多吃點......”
這時候,蔣靈兒坐在那吃著菜,瞥了我一眼,輕聲開口:“算了吧!看他這個樣子,應該是準備找小情人約會去的呢!”
胖子一愣,隨即明白了什么。
怪笑一聲,然后對我說道:“那小六,那你今晚上還回來不?”
我頓時翻個白眼,再次看了一眼蔣靈兒,然后走出了這個別墅。
門口,正停著胡老板的大奔馳,想都沒想,我就坐上了車。
只是坐上車的一瞬間,看著大奔馳的標志,我的思維,莫名地變得有點恍惚......
猛然間,我想起來。
在父母死后,我離開村子的時候,我曾想到,如果有一天,我開著小轎車回到村子,然后能娶到廖姐。
但是......
扭過頭,看著車窗外的皎潔月光。
雖然廖姐說,我父母不會怪我,村里的人不會怪我,她,也不會怪我。
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我的心里,還跟扎了一根刺一樣。
實際上,現在的我,已經有了一些眉目。
從云南的左大人,胡老板,我知道,做這一切的,或許都跟那個二爺有關。
而從一些蛛絲馬跡中,我又能明白。
或許這個二爺,就在......西藏!
對了,還有西藏的那個喇嘛,那個老道士曾說,左大人的直屬上司,是那個喇嘛.......
想到這,我就感覺腦袋有點亂。
似乎我還沒有去西藏,但是西藏的重重詭異,已經如同一團雜亂的絲線一樣,纏繞著我;當我想捏著絲線找到另一頭答案的時候,卻發(fā)絲線的另一頭,又連著別的地方......
密密麻麻,無窮無盡。
長嘆一口氣,我給自己點上一根煙,然后打著車子。
蔣靈兒的豪宅,實際上是處于小城的外圍,我大概開了十幾分鐘,終于到達了之前我們吃麻辣燙的地方。
隔著老遠,我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傣族姑娘,穿著特質的服飾,然后正抱著一個鳥籠子,不知道在思考什么。
將車停在不遠處,我下了車,就在此時,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。
我可不會傣族話啊!早知道把馬六給帶上了。
就在這時候,那姑娘轉過頭看到我了,表情先是一滯,然后歡喜地抱著鳥籠子站起來。
我微微一笑,走到她的面前。
實際上,這時候的我,還是有點尷尬的。
畢竟,這個傣族姑娘從云南來,而且還是來找我,這總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。
正當我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,她忽然率先開口,聲音輕靈。
“哥哥!”
我頓時一愣。
“你......你會說漢話?”
少女羞澀一笑,點點頭:“會......一點;剛......學的?!?/p>
聞言,我笑了笑,輕聲開口:“你吃過飯了嗎?對了,你怎么會來河南啊!”
隨即她再次點點頭,但是并沒有立刻回答,應該是不知道說漢話,思考了一下后,她再次說道。
“吃了!我想你了,好久......沒見你了!”
聽到她這句話,我瞬間有點害羞,臉都在發(fā)燙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連忙將褲兜里的蛇牙拿出來,說道:“這個是你的東西,還給你!真的,我不能要,這個太珍貴了!”
但是她卻如同在云南的時候搖搖頭,然后拉著我做到路邊的路沿上。
“哥哥,我......是遵循......二十年前的約定,來的!我,對你的約定。”
她說話磕磕絆絆的,但是沒有出現傣族人說漢話經常出現的語句顛倒,只是這說話的內容,卻讓我為之一震。
“二十年前的承諾?”
我驚訝不已,一下子,我就想到了,難道又是那個鬼?
可是這也不對啊,就算是二十年前我身體的那個鬼,確實有過承諾,但是這年齡對不上?。?/p>
于是我再次開口:“我二十年前對你有承諾?不對啊,丫頭,你現在才十七八歲吧?二十年前你還沒出生的吧?”
傣族姑娘大概是不知道怎么說了,她再次思考了一下,才開口。
“嗯,是你,對我父親的約定!由我,來執(zhí)行?!?/p>
對于跟這個姑娘聊天,我心里苦笑。
就跟機器人聊天一樣,我說一句,她要思考半天。
不過他說,我是對他父親的承諾,應該是二十年前,我身體的那只鬼,與她父親的約定。
我剛想詢問到底是怎樣的約定,但是看了一圈周圍,發(fā)現今天的吃麻辣燙的人其實挺多的,沉思一下,我抬頭說道:“走吧,上車我?guī)闳ラ_房,去房間里說!”
聽到我這樣說,姑娘頓時害羞了起來。
“好......好??!”
我有些不懂,為什么這副表情?。?/p>
但是隨著不遠處正在吃麻辣燙的人扭頭看著我,我瞬間就明白了。
現在的場景,就如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,正循循善誘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,一起去......
急急忙忙的講將女孩拉到車上,然后我開著車,紅著臉朝著附近的酒店而去。
開著車,我才想起來,我還不知道這個傣族姑娘的名字,于是我趕忙問道:“對了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姑娘一愣,然后紅著臉,輕輕地說了兩個字:思六。
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我撓撓頭:“你爹真有意思,起名字都起得怪怪的?!?/p>
她卻扭過頭,貌似是想說什么,但是什么話都沒說。
這時我才注意到,她懷里抱著的那個鳥籠,里面的鸚鵡正直直地坐在鳥籠里,用著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。
讓我特別的不舒服,于是我點上一根煙,扭過頭問道:“對了,思六,你這個鸚鵡,是誰給你的???”
“父親,給的!”思六輕聲開口。
我長哦一聲。
沒多久,我們就來到了附近一個酒店,我?guī)е呦萝?。在前臺的時候,前臺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看了思六一眼。
但是什么都沒說,將房卡遞給我之后,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。
剛進房間,我就急不可耐地沖著思六問道:“你說你來這里,是為了二十年前我和你父親的承諾約定,那個承諾約定,是什么?”
哪知道我的這句話剛問完,面前的少女臉頰突然通紅得像一個桃子,她抿抿嘴,低下頭,先將懷里的鳥籠子放在地上。
隨后思六,當著我的面,竟然.......
竟然開始緩緩地脫衣服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