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柳如煙真的知道一些內(nèi)部消息。
也有可能柳如煙是在騙她。
但不管怎么樣,有些東西是她不能決定的。
她沒法做陳潛的主,而且她也相信,陳潛肯定有獨屬于自已的解決辦法。
柳如煙想要通過她去勸說陳潛這個法子根本就行不通。
她確實可以幫柳如煙去勸說陳潛,但陳潛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,陳潛不可能因為她一兩句話就改變自已的主意。
就像她同樣不會因為柳如煙幾句話就突然改變自已的想法。
“很好?!绷鐭煵挥傻美湫α似饋怼?/p>
出現(xiàn)這樣的結(jié)果,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。
在某些方面上,趙冪跟陳潛確實有著很多的相似之處。
她想要讓趙冪去勸說陳潛是真的,她想要告訴陳潛內(nèi)部消息同樣也是真的。
只不過,她的算盤最后還是落空了。
柳如煙倒是沒有絲毫的生氣,她早就知道會這樣。
反正到頭來損失的人又不是她。
如果陳潛想要順利的度過此次難關(guān),也許陳潛真的應(yīng)該考慮一下來找她。
柳如煙最終還是走了。
她跟趙冪該說的都已經(jīng)說了,趙冪如果不同意她的要求,她自然也不會勉強(qiáng)。
看著柳如煙離開時的背影,趙冪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。
她當(dāng)然知道這次會議的重要性,可能柳如煙說的沒錯,這次會議,確實是有人故意針對陳潛,故意針對陳家。
但她依然相信陳潛能夠排除萬難。
“趙小姐,你們剛才都聊了些什么?”不少人忍不住問道。
趙冪是陳潛的女伴,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陳潛,柳如煙是張云龍的女伴,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張云龍,一邊是陳家,一邊是張家,京城兩個大家族之間的事情,她們當(dāng)然比較的感興趣。
剛才柳如煙跟趙冪談話的時候,離的比較遠(yuǎn),所以她們根本就沒有聽清柳如煙跟趙冪到底都說了些什么。
不過她們看柳如煙跟趙冪的反應(yīng),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小事。
“沒談什么?!壁w冪笑著說道。
她跟柳如煙之間的談話,她當(dāng)然不會告訴任何人,除了陳潛之外。
趙冪不想說,眾人自然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越來越多人都趕了過來。
正如陳潛之前猜想的一樣,陳忠輝同樣收到了會議的邀請。
一般來說,不管是京城四大家族也好,還是別的其他家族,都只能有一個代表出席,但陳忠輝畢竟已經(jīng)自立門戶了,自然也是可以出席會議的。
其他三大家族明明可以不用邀請陳忠輝的,但他們還是邀請了,很大可能是故意的。
但陳潛也并未在意這些。
三大家族的人想要看他出丑,其實也沒那么容易。
“既然大家都已經(jīng)到場了,那就先進(jìn)去再說吧。”張云龍站起來說道。
這次會議是在張家召開的,自然由他來主持。
眾人相繼走了進(jìn)去。
而他們的女伴,只能留在外場等候。
房間內(nèi)擺滿了各種桌椅,每個椅子上面都寫上了各個家族的名字。
四大家族排在前面,其他家族只能排在后面。
其實這么排序是有道理的,京城四大家族的實力毋庸置疑,其他家族也只能靠邊站。
每個人都找好了自已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陳潛剛想要坐到陳家的位置,卻發(fā)現(xiàn)陳忠輝已經(jīng)率先一步坐到了那個位置。
也不知道張家是不是故意的,他們在給座位排序的時候,只寫了一個陳家,并沒有寫新陳家還是老陳家。
老陳家是陳潛所在的家族,是四大家族之一,而新陳家則是陳忠輝剛創(chuàng)立不久的家族,同根同源,但在身份地位上卻有著不同的待遇。
其實張家完全可以區(qū)分開來的,這么簡單的事情張家不可能處理不好,很大可能就是張家故意這么做的。
“二伯,你剛才坐的這個位置,好像是我的位置吧?”陳潛有些不高興道。
“什么你的位置,這上面好像也沒寫你的名字吧?”陳忠輝義正言辭道。
“可這上面寫的是陳家的名字?!标悵撘荒槺涞?。
“對啊,我也是陳家的人,你怎么知道這不是我的位置?”
“何況我是你的長輩,尊老愛幼你懂不懂?”
陳潛是陳家的人,他同樣也是陳家的人,憑什么這個位置他不能坐?
既然沒有區(qū)分新老陳家,那么這個位置陳潛能坐,他當(dāng)然也能坐了。
“陳賢侄,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失誤,這樣吧,那邊有個空位,要不你先委屈一下?”張云龍連忙起身說道。
這件事情他還真是故意的,目的就是為了給陳潛一個下馬威。
陳潛不過就是一個小輩罷了,就算陳潛知道怎么一回事,陳潛也拿他們沒辦法。
這次會議,本來就是為了針對陳家召開的,陳潛的一舉一動,自然也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如果陳潛不服從他們的安排,他們剛好可以給陳潛扣上一個不尊老愛幼的名頭。
順著張云龍手指的方向,陳潛發(fā)現(xiàn)角落里確實多了一個空位。
只不過那個空位是留給一些三流家族坐的。
陳家在京城屬于四大家族之一,是遠(yuǎn)超三流家族的。
甚至一流家族都跟陳家沒法相比,張云龍居然讓他坐到角落里去。
張云龍分明就是故意藐視他,甚至可以說成是故意羞辱他。
陳家就算再不濟(jì),也不應(yīng)該被安排到角落里去。
張云龍不過是仗著年紀(jì)大,想要倚老賣老,給他一個下馬威罷了。
這么簡單的道理,陳潛怎么可能不懂,他心里跟明鏡似的。
“張叔叔所言極是?!标悵撘膊蛔鳡幊?,而是緩緩起身,朝著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所有人都以為陳潛已經(jīng)妥協(xié)了,但只有陳潛自已知道,他只是懶得陪這些人做游戲罷了。
既然你喜歡這么搞,那老子就不陪你們玩了,你們自已玩去吧。
沒有陳家的參與,看這個會議還能不能順利的召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