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天真太特么不是東西了!
竟然不允許它變形,就讓它以真身來玩猜石頭!
這玩?zhèn)€屁啊!
它真身只有兩個翅膀,這怎么玩?
它翅膀根本沒辦法出,只能代表一種,代表剪刀!
石頭剪刀布。
它只能出剪刀。
這特么還不是死輸?哪有贏的可能性!
“來來來,開玩!咱們愿賭服輸,誰也不許耍賴,輸了就要老老實實挨揍!”
恒天咧嘴對火鳳王說道。
然后他就拉著火鳳王,強行玩起來猜石頭。
結(jié)果顯而易見。
火鳳王上來就輸了!
恒天出石頭,勝過代表剪刀的火鳳王翅膀!
“火弟,你我間感情,實在過于深厚,雖然咱們玩前就說好了,愿賭服輸,誰也不許耍賴,但我真不舍得打你?。 ?/p>
恒天說道。
他說是這樣說,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做的。
嘴上說著不舍得、不忍心打火鳳王。
但實際上,他則直接祭出一根大鐵棒,然后抄起來大鐵棒,要多狠就有多狠的砸到火鳳王的腦袋上!
‘砰’的一聲。
大鐵棒落到火鳳王的腦袋上,火鳳王直接就被砸到了萬丈還深的地底下,腦袋更是被砸爛了!
“我你嗎?。?!”
火鳳王怒不可遏,真特么氣壞了。
恒天明明可以直接揍它,卻還找它玩猜石頭,簡直要多可恨就有多可恨!
“玩猜石頭是吧?我特么記住了!”
“等后面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我特么也跟你玩猜石頭!”
它惡狠狠地在心里說道。
風(fēng)水總有輪流轉(zhuǎn)的那一天,屆時,它必定要讓恒天后悔其對它的所作所為!
“哎呀,太心疼了我!我明明只是輕輕砸了那么一下,怎么卻砸的那么狠?”
恒天滿臉抱歉的說道:“火弟,對不住啊,是我沒控制好力度!來,咱們繼續(xù),這次我絕對會控制好力度,肯定不會再砸這么狠!”
“不對!”
“我這次不用控制什么力度,因為我相信火弟你這次一定會贏過我!”
他一本正經(jīng)地對火鳳王說道:“火弟,你贏了我后,可得控制好力度,不能揍我揍這么狠啊!”
說完后,他把火鳳王給拉了上來。
“去你嗎的吧!”
火鳳王大罵不已。
還他嗎的它這次必贏!
它必贏個屁啊!
只能出剪刀的它,怎么贏,拿什么贏?
“火弟,我知道你很生氣,但你先別生氣!”
恒天說道:“這不你報仇的機會來了,你這次肯定能贏了我!”
他拉著火鳳王,又開始玩起猜石頭游戲。
結(jié)果自是又顯而易見。
他再次贏了火鳳王!
“啊,咋我又贏了?哎呀,我不該贏,該火弟你贏??!”
恒天嘆了一口氣,對火鳳王說道:“我真不想贏啊,誰知還是讓我贏了!”
“火弟,我實在不忍心下手,但我也不能破壞了規(guī)矩,不然后面就沒得玩了!”
“我再不忍心,也得動手!”
恒天接連說道:“不過火弟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,我這次肯定會控制好力度,只是輕輕打火弟一下!”
接著他就重新拎起來了大鐵棒。
“我打!”
他拎著大鐵棒,要多狠就有多狠的朝著火鳳王腦袋上砸去。
在這一過程中。
他胳膊上的肌肉都高高隆起了,可見他有多么的用力!
‘砰’的一聲。
火鳳王直接被這一鐵棒子給砸到地底深處,整個腦袋更是被直接砸爆!
“這…什么情況?。??他…他們不是一伙的嗎?怎么看起來像是殺父仇人般?下手這么狠呢!”
巨禽變成的侍女,驚聲說道。
她將恒天跟火鳳王玩猜石頭的過程,盡收眼底。
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,令她怎么也沒有想到!
恒天也忒狠了!
在她的旁邊,司徒月也將恒天跟火鳳王玩猜石頭的全過程,盡收眼底。
司徒月什么話都沒有說。
但她的眸子中,也是閃過一抹異芒,同沒想到就是玩?zhèn)€游戲而已,恒天會下這么狠的手!
“下這么狠的手也就算了,但嘴上卻一直說不忍心,會輕點,這人真是虛偽到了極點!”
侍女撇嘴,對恒天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!
司徒月對此什么話都沒有說。
她不關(guān)心恒天有多么的虛偽,也不關(guān)心恒天跟火鳳王間的關(guān)系是怎樣,她只關(guān)心陳長生!
她邁步朝著陳長生那邊走去。
不出意料的話,無患大人要的那本手札,應(yīng)該就在陳長生的手里!
她不知道幕刀是無患大人的人。
但是——
幕刀來到這等偏僻之地,還找上殺掉宗明老祖的陳長生等,她瞬間就猜出來了幕刀的身份!
不出意外的話。
幕刀應(yīng)該也是無患大人的人,前面被無患大人派遣了過來,要把無患大人想要的手札給帶回去!
“道友?!?/p>
她向陳長生那邊走去,輕聲開口,并沒有半點要動手的意思。
“停下,不要打擾長生大人釣魚!”
九爪天龍,魔子哥等,第一時間攔下司徒月,不讓司徒月過去陳長生那邊,打擾陳長生釣魚。
“沒事?!?/p>
陳長生看向這邊,緩緩說道:“不用攔她,讓她過來吧。”
九爪天龍,魔子哥等,聽到陳長生的話后,當(dāng)即給司徒月讓開道路,讓司徒月過去。
司徒月帶著巨禽所變的侍女,走到陳長生那邊。
“道友好。”
司徒月非常有禮客氣,帶著巨禽所變的侍女,向陳長生友好打了一聲招呼。
“有什么事嗎?”陳長生開口。
司徒月開門見山,并沒有兜什么圈子,她輕聲說道:“那本手札在道友的手中吧?”
她接著說道:“我不想與道友為敵,也無意與道友為敵,道友只需要將這本手札交給我即可!道友把手札交給我后,我會直接離開這里,絕不會再打擾道友什么!”
“要手札來的啊?!?/p>
陳長生開口,道:“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!手札不可能給你!”
“道友,那本手札牽扯甚大,絕不是道友所能把握住的!”
司徒月說道:“毫不夸張地說,那本手札在道友的手里,絕對是禍不是福!道友把這本手札留在手里,無疑是天大的隱患,道友等很有可能會因此而全部喪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