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露說,“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牽扯到你…”
“我怎么會害你呢,我害誰也不會害你啊…”
“你岳父家的事,我聽說了,阿郁…我…”
她面露難色道,“事已至此,我…我不能收手?!?/p>
花生米看著這個陌生阿姨,她看爸爸的眼神讓他莫名的不舒服。
圓溜溜的小眼睛有些不高興了,眉心皺起了一些。
花郁塵說,“我寧愿我不知道你的計劃,凌家不管出什么事,我至少都內(nèi)心無愧。”
“但是昨晚我岳父一家因此鬧得家宅不寧?!?/p>
“偏偏我又什么都知道,那女的我也知根知底?!?/p>
“你這樣讓我現(xiàn)在沒法面對我老婆?!?/p>
岑露苦澀不已,“對不起,阿郁…是我讓你為難了…”
“可是沒有辦法…我們家如今變得這樣…我怎么不恨?!?/p>
花郁塵說,“我沒有想阻止你對岑璉的報復,但是你別把凌家算在其中?!?/p>
岑露垂下眸子,緩緩道,“好…我盡量…”
“還有?!被ㄓ魤m說,“警告那個女人遵守自已的職業(yè)道德?!?/p>
“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能說,包括以后看見我也要繞道走?!?/p>
他是真的不想被動的參與進來。
在事情沒鬧大之前,在凌苗不知道之前,一定把自已撇得干干凈凈。
岑露嗯了一聲。
她抬眸看他,“還有什么嗎?只要你說,我都會盡量做到。”
我最后的善良…只對你…
凡是你不準的,我都不會去做。
花生米有些不耐的哼唧了一聲。
討厭,說這么久?。?/p>
花郁塵說,“還有最后一件事?!?/p>
“你說?!?/p>
“叫那個女人搬走,我和你的關系,不適合讓我老婆再看見我們碰面?!?/p>
省得凌苗看見了胡思亂想,弄得他也提心吊膽的。
岑露說,“岑璉不會讓她走的,抱歉,這個我做不到。”
花郁塵說,“那以后你們有事盡量電話聯(lián)系吧?!?/p>
花生米奶兇奶兇的嗷了一嗓子,“?。?!”
還說還說!外面天氣都凍死個人了,還說!哪有那么多話說!
要是我會說話,非得跟老媽告狀,把你嘴巴縫起來不可!!
小家伙鬧脾氣了,花郁塵沉聲道,“就這樣,我先走了?!?/p>
說罷他沒有再停留,徑直走了。
岑露站在原地,看著他的背影,四周的寒風刮得她從頭冷到腳。
花生米趴在爸爸肩上,看著那個一直目送著爸爸的阿姨。
本寶寶記住你的樣子了?。?/p>
我家老登只是我媽咪的,沒你的份!
她還不走,她一直站在那里干嘛,她是不是喜歡我家老登?
“爸爸?。 被ㄉ咨鷼獾暮八?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啊!”他指著那個阿姨。
好像在質問你們什么關系!為什么說那么久的話。
她又不是我們家親戚,本寶寶也不認識她。
說!是不是你在外面的漂亮阿姨!
花郁塵忍俊不禁道,“你認識她嗎?小朋友是不能跟陌生人說話的,乖?!?/p>
花生米皺著眉頭,不爽的一直看著爸爸。
花郁塵笑道,“老爸只喜歡你媽咪一個人,不喜歡別的阿姨,別跟媽咪告狀哈?!?/p>
哼??!還想收買我,我告訴你,我記住她了?。?/p>
花生米小朋友今天對老爸的愛減少了一丟丟。
因為他跟陌生阿姨說話。
一整天下來,老爸叫他,他都不帶搭理的。
“花生米,喝奶了?!被ㄓ魤m遞給他奶瓶。
花生米頭一扭,不喝!你跟陌生阿姨說話!
“花生米,玩玩具嗎?”
哼!不玩!
你跟陌生阿姨說話說了那么久!現(xiàn)在才知道陪我玩玩具!
“花生米,睡覺嗎?”
不睡不睡!
睡著了又給你創(chuàng)造機會跟陌生阿姨聊天!
怪事!花郁塵看著格外安靜的小家伙。
這小子怎么不說話了。
不放心又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。
“沒生病吧,今天怎么都不愛說話呢…”
哼!你才有??!本寶寶不想搭理你。
沒一會兒,花郁塵收到一條老婆發(fā)來的信息。
【今天加班一個小時,七點回家?!?/p>
花郁塵看著老婆發(fā)來的信息,勾起唇角。
——【好,老婆賺錢養(yǎng)家辛苦了?!?/p>
凌苗看著信息,笑著回了句:【老公帶寶寶也辛苦了,愛你?!?/p>
——【不辛苦,為了咱們的小家,應該的。】
回復完,下一秒花郁塵收到一筆轉賬。
——5201314,一個小數(shù)點不帶有的。
花郁塵樂死了,發(fā)了條語音過去,“老婆,突然轉錢給我干嘛呀?!?/p>
凌苗回道:【這么帥氣又乖巧的男人,太符合我的菜了,我努力賺錢包養(yǎng)你,好不好?!?/p>
哇喔~他家老婆這生意頭腦,真是棒極了呢。
收刮完他的錢,然后用來包養(yǎng)他。
——【感謝老板的精準扶貧,包養(yǎng)沒問題!】
——【我也沒什么值錢的,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就是我自已了?!?/p>
——【為表感激,我就拿錢辦事,爭取盡到被包養(yǎng)的義務?!?/p>
嘿嘿,那就別怪他連吃帶拿,錢也要,人也要。
這就叫——軟飯硬吃!
當然,軟飯硬吃也不是人人都行。
得滿足以下兩點:
拿出自已的長處,硬吃軟飯!
——【老婆,忙完早點回家,我把寶寶哄睡,然后一心一意做你的修煉爐鼎?!?/p>
爐鼎?凌苗不解:【什么意思?】
——【就是助你吸食陽氣,容光煥發(fā)的仙器。】
發(fā)完這條,他又補發(fā)了句:
【沒辦法呢,最近沒錢,不太硬氣,生活總是一團糟,只好用吃和睡填補。】
看來這死男人還在念他的小金庫呢,【嗯,你這自我安慰的方式還挺好?!?/p>
花郁塵不懷好意的笑了笑:【我也覺得不錯,就是有點費老婆?!?/p>
他這崎嶇的腦回路,凌苗又聽不懂了:【費老婆?】
——【吃老婆,睡老婆,可不費老婆嗎。】
操!
凌苗頓時笑得直抽:【花郁塵!你有毛病?。≌漳氵@說法,到底誰是爐鼎?】
——【當然是被你包養(yǎng)的老公啊,畢竟服務老婆,是每個男人的責任?!?/p>
凌苗回道:【那你肩上的責任挺多嗷,不僅得服務老婆,還得照顧孩子?!?/p>
花郁塵嘴角勾起,又賤又壞的,【老公肩上可不止責任哦?!?/p>
肯定又沒憋什么好話:【還有什么?】
【你小腿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