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苗看著視頻里的背景是她們在老宅的婚房。
“喲,回老宅啦。”
她放好手機,啟動車輛。
花郁塵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,看著屏幕里的老婆,“不然呢…”
“你一走咱們家就突然就變大了一倍,那暖氣也不好使了,整個屋子冷冰冰的?!?/p>
“所以我就著帶兒子回來了?!?/p>
凌苗輕笑一聲,“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。”
“你那邊怎么樣?事還順利嗎?”
凌苗說,“有目標人選,但是還沒有證據(jù)?,F(xiàn)在在派人跟蹤?!?/p>
“有需要老公幫忙的,盡管說,老公給你幫忙?!?/p>
“你在那么遠的地方,能幫什么忙。”
花郁塵嘿嘿一笑,“別的幫不了,但是我能黑他電腦啊,你想要多少證據(jù)都行?!?/p>
凌苗頓時繃不住了,笑說道,“你傻X啊?!?/p>
“非法途徑獲取的證據(jù)不能作為定案依據(jù)的,你想讓我從原告成為被告?。 ?/p>
花郁塵說,“那你還找人偷偷跟蹤?!?/p>
“這不一樣,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作案動機,確定好了我才能下手啊?!?/p>
作案動機……
花郁塵也跟著思考著。
手時不時摸著老婆的睡衣,又時不時放鼻子底下嗅嗅。
跟花生米迷戀著他的阿貝貝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“老婆,你說…會不會是對家公司的美人計?塞了個女人他床上,給他吹枕邊風?!?/p>
美人計?
凌苗試想著這個可能,還別說,還真有可能!
“可是…他小孩才出生沒多久啊?!?/p>
花郁塵笑道,“說不定就是看他老婆懷孕了,空窗期?!?/p>
“然后見縫插針,給他來了個美人計?!?/p>
凌苗說,“那要這樣的話,那也太不是人了吧?”
“家里的老婆都懷孕了,還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女人,哪有這樣的男人。”
花郁塵說,“岑璉啊?!?/p>
凌苗突然就醍醐灌頂了,對哦。
哎喲我去~這花橙橙的第六感也不孬啊。
凌苗掃了他一眼,不經(jīng)意看見他手上的布料。
怎么這么眼熟呢。
“你手上拿的什么呢?”
花郁塵放鏡頭面前給她看,“喏?!?/p>
凌苗頓時笑瘋了,“花郁塵!你有毛病啊,把我睡衣也拿回去?!?/p>
花郁塵拿起手機,對著床上的枕頭。
“你還把枕頭都拿回去了?你發(fā)神經(jīng)??!你怎么不連家一塊兒搬回去?!?/p>
花郁塵放好手機,“是你的枕頭?!?/p>
手繼續(xù)摸著她的睡衣,“今晚就是它們陪我睡覺了?!?/p>
凌苗氣笑道,“你真是…沒救了…”
花郁塵撐著下巴,“是啊,愛你愛到無可救藥了?!?/p>
嗅一下她的睡衣。
“哪像你這沒良心的?!?/p>
再嗅一下她的睡衣。
“說走就走,一點兒也不想我?!?/p>
他索性把睡衣蒙自已鼻子上了。
凌苗被他這番操作整失語了,跟個嗑藥的癮君子似的。
“今晚睡哪兒呢?”他問。
“酒店啊。”
“就你一個人嗎?”他問。
凌苗扯了扯嘴角,“你還想幾個人,難不成還找?guī)讉€男模陪我睡?!?/p>
花郁塵頓時炸毛了,“你敢??!”
凌苗笑道,“不敢不敢,出門在外我就是個夫管嚴,行不行?!?/p>
哼~花郁塵有些小傲嬌了,這還差不多。
回到酒店,房間的燈亮了起來,凌苗放下包包,去浴室放水。
這么冷的天,沒人暖床,不泡澡身上暖不起來。
“看看你房間。”花郁塵說,“哪哪都要看?!?/p>
他要查崗!!
凌苗點開后置攝像頭,從門口拍進房間。
“看看,有人嗎?你要是真看見有人,那肯定是這房間鬧鬼。”
花郁塵被逗笑了,“一個人睡,怕鬼嗎?”
“怕?!绷杳缑撓律砩系拇笠?,“怕你這個色中餓鬼?!?/p>
花郁塵撒嬌的說,“你又撩我…”
凌苗無奈道,“我說什么你都會覺得是在撩你,怎么沒聽到花生米的聲音,睡了?”
“嗯?!?/p>
“今天還乖嗎?想不想我?!?/p>
花郁塵說,“老想你了?!?/p>
“我問的是花生米?!?/p>
“我說的也是花生米呀?!?/p>
呃…好吧…
花郁塵說,“你都不知道,你一走他就哭著喊媽媽。”
凌苗笑道,“那你呢?!?/p>
花郁塵笑說,“我也哭著喊老婆?!?/p>
“哈哈哈哈…”凌苗樂死了。
“所以我就回家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