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?我以為你今天不來了。”小郁吊兒郎當?shù)臎_她笑。
凌苗連正眼都懶得看他,“狗都能來,我怎么就不能來?!?/p>
“……”
一句狗都能來,小郁差點就應激了。
轉念一想,要是真爆炸了,豈不正中她下懷。
搞不好又得被她調(diào)侃一句,怎么著?狗急跳墻了?
他彎腰湊過去她耳邊,笑著嘀咕,“有三個字怎么說來著?”
“狗艸的…說的是你嗎?”
在他的潛意識里,那晚過后,他痛失童子身。
被這個母老虎奪走了貞潔。
凌苗瞳孔一僵,犀利的目光頓時掃在他臉上。
“想死?”
“我難道說錯了?”小郁見她終于失態(tài)一回,心下暗爽。
總算是贏她一籌了。
“凌苗…跟小爺睡一回難道委屈你了?”
“小爺我英俊瀟灑,風流倜儻,追我的人從京城排到南城。”
“你一個小小不受寵的落魄千金,小爺我能看上你,你就偷著樂吧?!?/p>
凌苗突然就氣笑了,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。
“看來國內(nèi)的保胎技術還是太強了,令尊當年怎么不把你滋墻上呢?!?/p>
“腦子不用可以送去火鍋店,少來我面前晃悠,我不愛吃豬腦花?!?/p>
小郁瞇起眼,氣得齜牙咧嘴,“凌苗,你這張嘴,怎么這么欠揍?”
凌苗笑說,“你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,皮癢癢?”
“來來來,你給我過來,老子今天非要跟你一決高下!”
小郁將她拽去了后院,“你哪個村的豬,這么膨脹?”
“那你記錯了,我是騸豬的,上次村里騸豬,第一個騸的就是你。”
小郁叉著腰氣急敗壞道,“你抓周拿的是鍵盤嗎!”
凌苗回道,“你的出生證是杜蕾斯發(fā)的道歉信嗎?”
“……”
小郁氣得攏了把頭發(fā),“媽的…真是遇見缺德考試滿分學霸了?!?/p>
凌苗懶得搭理他,“你先去超市門口搖明白了再來跟我說話!”
她轉身就要走,小郁一把拽住了他。
凌苗反手就是一拳干過去,小郁眼疾手快攥住。
兩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。
這已經(jīng)不知道是多少回干架了。
凌苗氣得使出了渾身解數(shù),小郁防守得有些吃力。
揍不到凌苗更惱火了,嗷嗷狂揍。
小郁暫退下風,為了避免再次被揍的鼻青臉腫。
開始使下三濫招數(shù)。
“哈——tui——”
無所謂,打不過就吐口水。
“哈——tui——”
果然這招很湊效。
凌苗一下停止了拳頭,不可置信的摸上臉頰。
手指在顫抖。
“啊啊?。。」坊ǔ龋?!你惡不惡心?。 ?/p>
“老娘殺了你??!”
小郁贏的一籌,叉著腰爽的哈哈大笑。
凌苗一頓瘋狂輸出,“你媽了個**!操**!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小郁不痛不癢,略略略~
氣得凌苗暴走了,小郁趕緊溜之大吉。
“你給我站??!”
“我又不是傻!我才不!”
“站??!”凌苗窮追不舍。
兩人你追我趕,凌苗眼瞅追不上頓時就是凌空一腳,給他踹翻在地。
“跑!我叫你跑!”
小郁被她摁在身下,一秒求饒,“我錯了!姑奶奶我錯了!”
凌苗剛要揍下去。
忽然聽見了小錦的哭聲。
兩個人同時一激靈,凌苗一只手僵在空中,一只手抓著他的衣領。
小郁仔細聽了聽,“是…小錦在哭?”
兩人同時臉色一變,恩怨都不重要了,凌苗瞬間起身,拔腿就朝哭聲跑去。
“你再給我亂說,還亂說嗎?”
花園里,小晴揪這個小兔崽子的耳朵。
小兔崽子落她手上被修理了一頓。
“你馬勒戈壁的!”小郁跳起來就是一腳。
小晴踉蹌后退了兩步,小郁抱起哭唧唧的花亦錦。
“敢訓我干兒子,你他媽算老幾!”
“嗚嗚…爸爸…媽媽…”
凌苗蹙眉摸著他的小腦瓜,“她打你了。”
“是他先咒我死!”小晴不悅道。
“她羞辱媽媽?!被ㄒ噱\揉揉紅彤彤的眼睛。
“她說媽媽窮光蛋,高攀不上爸爸,說爸爸花心二世祖,看不上媽媽?!?/p>
“我R你媽!”小郁氣不過還想上去干她。
凌苗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直逼她后退,死死抵在墻壁。
神色陰沉道,“我爸當年沒買套,跟個婊子滋出你這個小婊子!”
“你媽今天豬欄沒關上,讓你拱出來吃屎了!”
“上次撞車怎么沒撞死你個賤人,老娘好慶祝一下為國家除一禍害!”
她偏頭,朝花亦錦說,“狗咬咱們一定要咬回來嗎?咱們完全可以一腳踢飛它!”
小晴臉色漲紅,抓著凌苗的手,要掰開。
小郁抱著花亦錦,惡狠狠的說,“你媽沒教你什么叫做教養(yǎng)!”
“正好老子今天就幫忙馴一回狗!”
“狗東西!小爺我的人你也敢咬!”
“今天家里來這么多客人凌老頭居然沒把你拴起來!”
“真是什么樣的人養(yǎng)什么樣的狗!”
小晴要翻白眼了,小郁朝凌苗說,“別松手,我眼瞎,今天什么都沒看到?!?/p>
“凌苗?。?!”一道凄厲的尖叫聲傳來。
凌苗下意識松了手回頭望去。
小晴頓時身子一軟,倒在地上,劫后余生讓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那個瘋子奶奶跑來,哭天喊地的扶起她。
朝凌苗厲聲呵斥道,“你瘋了!啊?”
“小小年紀你心思怎么這么惡毒!你居然還想掐死她!”
“你是不是想翻天????”
“老凌!老凌!”她歇斯底里的喊老凌,生怕他沒看見這一幕。
生怕女兒受委屈老凌沒看見,被這個小賤蹄子白欺負了。
小郁將凌苗拽至身后,抱著花亦錦跟她對峙道,“到底誰欺辱誰?”
“你養(yǎng)的貨不關牢,跑出來教育我干兒子!”
“她哪位???她是個什么東西???敢馴我的人?”
“我干兒子有我這個干爹教育!”
“她一個茍合產(chǎn)物,帶出去都見不得光的東西,教訓我干兒子?”
“到底是我花家的臉那么好打,還是我這個干爹當擺設的!”
凌苗看著身前的男人,他什么時候那么高了,都擋住了她的光。
“花小公子!誰又比誰尊貴!”
“難道花老將軍平日就是這樣在你耳邊嚼舌根的!”
她竟然還敢把爺爺抬出來鞭撻,這無疑是將他花家踩在地上摩擦。
“我爺爺?shù)赂咄?,是你這種骯臟母狗能評頭論足的?”
“沒想到我爺爺他們那輩拼死抗戰(zhàn),竟然護出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!”
“拿先輩的鮮血在這里狺狺狂吠!果然是家養(yǎng)的狗,只知道窩里橫!”
“你!”瘋子奶奶被他罵的兩眼發(fā)黑。
“你一個晚輩,敢這么羞辱長輩!”
小郁直言道,“你算個狗屁長輩,少跟老子在這里拿喬!”
少年正是刺頭不服人的時候,素質不高,犯我必刀。
“老凌!老凌??!”瘋子奶奶二話不說的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