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郁塵握在她腰肢的手一點點上移,“老婆…”
“我們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了…”
“我想你…”
“明天你要去姐姐那兒…我又得獨守空房…”
“你疼疼我嘛…”
凌苗說,“你倒是不虧待你自已這方面的需求???”
“夫妻再怎么樣,當然有這方面的需求?!?/p>
他沉溺在她身上,邊親邊說,“我就你這一個老婆…”
“你難不成想讓我找其他人嗎?”
“我都忍了很久了,你就讓我來一次吧…”
他那股粘人精又上來了。
跟求她似的語氣,凌苗聽不得他這樣的語氣,總覺得他好可憐。
自已好像一個惡毒老婆,把他欺負的要死。
連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卡著不肯給他。
搞得好像合作到期了,不續(xù)費就不給碰一樣。
她沒好氣道,“不就是想做一次嗎?你至于說的這么可憐巴巴的嗎?”
“上次是誰死皮賴臉的纏著我要?我讓你下來了?”
“你能不能硬氣一點?!?/p>
花郁塵抬起頭,隔著黑暗看著她,“能硬,但是硬氣不了…”
“因為我怕老婆?!?/p>
他鬼扯些什么??!凌苗差點就繃不住破防了。
得虧是晚上,他看不到她上揚的嘴角。
花郁塵上下其手的摸著她,哼哼唧唧的說,“老婆…我想嘛…”
要她說她就不該示軟,她就知道自已一軟下態(tài)度,這人就沒完了。
“你要來就來,別老是問問問的!”
她本來也沒打算不答應他。
知道這人一向需求旺盛,已經(jīng)冷了他好一段時間了。
這段時間碰都不敢碰她,估計早就想得要命。
明天他一個人在家睡…還拒絕他的話…她也于心不忍。
還是不要太冷著他了。
有時候看他像個小狗,眼巴巴望著自已的那樣,也怪可憐的。
得到允許,她身上的睡衣不到一分鐘就被扒了下來。
摸到熟悉的手感,欲念噌的就涌了上來。
他密密麻麻的吻著這具身子。
像捧著失而復得的珍寶一樣,愛不釋手的癡纏不休。
太久沒有和他在一起,凌苗居然還不適應了,有點陌生的感覺。
他有點猴急,凌苗還沒有狀態(tài)他就迫不及待了。
忽然眉心一皺,花郁塵也察覺到了,僵著不動,“我是不是太急了?”
凌苗緩了緩,“沒事…”
花郁塵安撫的親親她,“胳膊抱著我…我輕點…”
他喜歡凌苗抱著他的感覺,就好像她也需要他一樣…
凌苗緩緩圈著他的腰身,“別親脖子…”
“嗯…”
要不然明天穿衣服不好看…天氣熱,也穿不了高領的衣服。
他果然很守信用,除了脖子沒親,肩膀以下處處是吻痕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晾得他太狠了,像個終于能過癮的癮君子似的。
像吃不到下一頓那樣貪婪。
真的遭不住…
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完事的,反正到后面她是真的沒有精力配合了。
都交給他善后,自已先睡了。
花郁塵一整晚上抱著她沒松開過。
或許是耗盡體力的緣故,很快就睡著了,而且還睡得格外死。
第二天凌苗訂的下午的機票,大概傍晚的時候到。
去機場是花郁塵送她去的,小家伙放在老二家,讓她們看著。
花郁塵一手牽著她,一手替她拿著行李去辦托運。
“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,我去接你?!?/p>
“嗯?!?/p>
“姐姐姐夫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,我也能幫幫忙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送她去到登機口,花郁塵不舍的看著她。
“早點回來,我和兒子都會想你的?!?/p>
“哎呀,用不了幾天。”
回回出門總是念念叨叨的。
“我這還不是擔心你嘛?!?/p>
“沒什么好擔心的,你回去吧,我要進去了。”
說罷凌苗朝里面走去,花郁塵站在原地目送著她。
凌苗這一次回了頭,花郁塵站在人群中笑著跟她揮手。
“你回去?!彼f。
“你走了我再回去?!?/p>
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轉(zhuǎn)角處,花郁塵這才收回目光,眼神黯淡了下來。
站了一會兒,他也離開了這里。
回家…
老婆不在家里,他也沒了做飯的動力。
兩父子隨便對付兩口算了。
但是樓嘯也得投喂老婆,阿郁罷工幾天,他就重操舊業(yè)咯。
老二老三簡直謝天謝地,總算不用吃阿郁做的飯了。
花生米今晚的胃口也超級好。
雖說他會夸贊老爸做的飯飯好吃,但是嘛…真實反應是騙不過人的。
凌苗傍晚到了南城才發(fā)現(xiàn)周靳堯居然也在這里。
醫(yī)療團隊明天到國內(nèi),姐夫已經(jīng)在私人醫(yī)院辦理手續(xù)了。
凌苗還沒有吃晚飯,苗思為了跟她接風洗塵,訂了個餐廳。
姐夫也出了醫(yī)院,跟著一塊兒去了。
四個人去了餐廳。
凌苗跟周靳堯不太熟絡,沒跟他搭過話,只跟姐姐敘敘舊。
但是姐夫跟周靳堯很熟。
小時候還在家屬院住的時候,姐夫是那一塊最大的孩子王。
老一輩是部隊過命交情的兄弟,所以父輩的關系也像親兄弟那樣。
到他們這一輩,就跟堂兄弟沒什么兩樣。
凌苗問,“這一次的醫(yī)療隊靠譜嗎?”
苗思回道,“說是說得很好,不知道結(jié)果怎么樣?!?/p>
“誰介紹的?”
苗思說,“阿堯,他上次去北歐特意找的。”
原來是他找的人…
凌苗知道周家和洛家走得比較近。
連阿蠻都受他們的恩,照拂了幾年。
想來周靳堯偶爾給姐姐姐夫幫幫忙也很正常…
苗思說,“這一兩年多虧了阿堯,幫忙打理公司,給你姐夫打聽醫(yī)療團隊的事?!?/p>
周靳堯莞爾一笑,“一點小事,應該的?!?/p>
苗思感慨道,“要我說啊,養(yǎng)個兒子還是有用的,關鍵時刻還能依靠依靠?!?/p>
凌苗說,“姐夫要治療了,阿蠻還不回來嗎?”
“你姐夫的事我還沒跟她說,不知道治愈率怎么樣,怕她有了希望又失望。”
周靳堯垂著眸子,沒有說話…
凌苗總覺得該告訴阿蠻的…
可是姐姐照顧閨女的心情,怕閨女心里難過。
殊不知阿蠻已經(jīng)訂了第二天的機票。
小家伙還太小了,還不能帶回去。
于是交給嘉嘉萌萌照顧著,還有月嫂在,問題不大。
她還沒跟爸媽交代,貿(mào)然帶個孩子回去怕嚇到爸爸媽媽。
還是回去透個底了再帶回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