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倆密謀什么呢?”花郁嫻過來。
兩個男人頓時回頭,嘿嘿一笑,“沒…沒什么?!?/p>
花郁嫻嘀咕道,“神神秘秘的…”
“樓笑笑你別給我整什么幺蛾子啊?!?/p>
樓嘯說,“放心放心,沒別的事?!?/p>
第二天凌家的兩兄弟和兩妯娌都來了。
都是花家的親家,自然是要來看望看望親家爺爺。
許文秋剛來沒坐一會兒,接到了凌晴打來的電話。
“媽!你在哪兒?”
許文秋聽她這焦急的語氣還以為是兩口子吵架了,連忙去了外面。
壓低聲音說,“怎么了?我跟你爸在外面?!?/p>
“我…我…你陪我去一趟醫(yī)院,我不知道怎么…有點出血…”
“是不是親戚來了?”
“不是…還沒到時候?!?/p>
許文秋說,“我這會在醫(yī)院,花家爺爺手術,來看看他,你這會過來吧。”
“好。”
許文秋進了病房,在凌爸的耳邊小聲說道,
“凌晴過來了,我陪她有點事?!?/p>
“嗯?!?/p>
凌晴過來之后,兩母女去婦科那邊檢查了一番。
血檢單給醫(yī)生看了看。
醫(yī)生看著一項項數(shù)據(jù),不緊不慢的說,“懷孕了?!?/p>
“???”凌晴傻眼了。
兩母女對視了兩眼。
凌晴一點一點揚起嘴角,“媽…我…我有了?”
許文秋卻沒那么喜悅,甚至有些憂心,“那…她怎么會見紅呢?”
醫(yī)生問,“最近是不是同房了?”
突然問這么私密的問題,媽媽還在旁邊,凌晴有些難為情。
但還是“嗯”了一聲,“我們這段時間在備孕…”
醫(yī)生說,“孕早期行房容易導致流產(chǎn)啊,以后要注意。”
“考慮有點先兆流產(chǎn)的跡象,辦個住院吧?!?/p>
凌晴連連應道,“好,好。”
許文秋去辦理住院之后,凌晴給岑璉打了個電話。
神色掩飾不住的喜悅,“有個好消息,要不要聽聽?”
岑璉不以為意道,“什么好消息?”
凌晴笑說,“你又要做爸爸了?!?/p>
岑璉微愣了一下,“哦…多大了?”
“一個來月的樣子,不過昨晚怕是弄到她了,今天有點出血…”
“醫(yī)生說是先兆流產(chǎn)的跡象,得住院,臥床保胎……”
岑璉問道,“需不需要我過去?”
“你想來就來,我今晚回不去了,你要不要把霜兒送去媽那兒待一陣子?”
“嗯,我晚點過去。”
沒多久,大伯和老爸要回去了。
凌苗他們送老爸和大伯去了醫(yī)院下面。
姓許的還沒有來。
老爸打了個電話過去,“好了沒有?回去了?!?/p>
許文秋說,\"凌晴這里有點情況。\"
老爸眉心一擰,“凌晴又怎么了?”
周圍的目光都看了過來,該不是岑璉又犯渾了吧……
“凌晴懷孕了…這會有點先兆流產(chǎn),得住院保胎一段時間?!?/p>
凌晴又懷孕了?
眾人面面相覷。
鬧了幾次要離婚的人,這又好上了,老二都要生了…
凌向松問道,“在哪里?我現(xiàn)在過去?!?/p>
他邊走邊說,“大哥,你先回去吧,我晚點回去。”
凌大伯先走了,老爸去找凌晴了。
剩下凌苗他們在原地。
花郁塵沒想到岑璉的速度這么快,沒感情都不耽誤造娃。
一混二胎這么快就來了……
可是很快又想到自已的二胎,本來是在他們之前的。
要不是因為那個意外。
現(xiàn)在凌苗就像大姐一樣,已經(jīng)顯懷了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,小腹平平。
心里酸酸的,難過得緊。
看了身邊的老婆一眼,凌苗并沒有什么反應。
老爺子的術后狀況恢復良好。
還得是年輕時身子骨健碩,老了依舊硬朗。
三天就回家了。
像個沒事人一樣,又能跟隔壁幾個老頭下象棋。
老爺子回家的第一天,樓嘯昨天回去了一趟。
連夜把自已的資產(chǎn)全都清點了出來。
包括自已名下所有公司的運營性質。
相當于跟老婆一五一十的交代自已是干嘛的,財務狀況如何。
回家的第二天,樓歡跟著兒子一塊兒去提親,帶著厚重的聘禮上門。
就這速度,花家?guī)捉愕軅€個佩服。
樓歡自已的前半生,活得一塌糊涂,盡管早年創(chuàng)業(yè)成功。
成了所謂的暴發(fā)戶,款兒姐。
家卻不像那些世家家族,人丁興旺,只有她和兒子兩個人相依為命。
總覺得委屈了小嫻兒。
所以,她傾注了自已的全部,把嫻二當成親閨女對待。
手上的房產(chǎn),豪車,包括幾個廠子的股份,她全部脫手給他們。
讓兒子兒媳可以衣食無憂的過完整個后半輩子。
這個彩禮著實嚇到花郁嫻了,她哪敢要啊,簡直就像個燙手山芋。
說好了什么都不需要,領個證就行了。
花家兩口子也不是注重這些禮節(jié)的人。
只要孩子們過得好,彩禮都是個形式而已。
這對孤兒寡母能這么注重二丫頭,有這份心意就已經(jīng)夠了。
關于婚禮的事自然是要提到的。
婚禮他們小兩口要是沒有時間準備,樓歡可以一手操辦。
但是嫻二不想辦,至少現(xiàn)在還不想。
家中長輩自然是聽小兩口的意見。
留著樓家兩母子在這里吃了頓飯,晚些時候,樓歡一個人回去了。
回去之前她想起還沒有和自家兒媳加個好友呢。
加個好友,以后出來逛街做美容就有伴了,嘿嘿。
花郁嫻覺得樓嘯他老媽一點不像長輩。
反而像個大姐姐,很是好玩。
她這么年輕,竟然生了個樓笑笑這么又高又壯的好大兒。
實在難以想象。
晚上四姐弟還住在老宅,花郁嫻覺得哪哪都不對勁。
她從來沒有帶男人回來睡一個房間過。
感覺特別別扭。
甚至想讓樓嘯睡客房…可是…這樣一來老媽估計又得問問問的。
硬著頭皮進了房間之后,花郁嫻第一次在自已的房間有了局促感。
樓嘯說,“明天把那邊房子的鑰匙給我,我把行李搬過去?!?/p>
“哦…”
樓嘯見她不自在的站在一邊,不敢靠近他。
無奈一笑,“我是什么病毒嗎?隔那么遠?!?/p>
“不是…”
花郁嫻為難道,“你…我…樓笑笑…你今晚睡沙發(fā)好不好?”
樓嘯微愣,“我是做錯什么事了嗎?”
“不是,是我…我不習慣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