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郁塵看著周靳堯出去的身影,問道,“你干嘛去?不喝酒了?”
周靳堯回道,“馬上回來?!?/p>
岑璉是個神經(jīng)病,眾所周知。
岑露出事了。
好歹是一起長大的朋友,就算是個陌生人找自已求救,他也不能袖手旁觀。
他推開包廂的門,只見一群男人在起哄大笑。
都是一群酒肉之徒,周靳堯認識他們。
岑露終于見到他,頓時要起身朝他過來。
“阿堯!”
找阿郁求救不現(xiàn)實,她沒有辦法,只能找阿堯過來。
岑璉拽住她,朝周靳堯說道,“你怎么來了?!?/p>
周靳堯瞇起眼,“放開她?!?/p>
岑璉看著岑露,玩味一笑,“露露,是你叫他過來的?”
岑露渾身在發(fā)抖,不敢說話。
岑璉朝他說,“周靳堯,我猜得沒錯的話,你也喜歡露露吧?”
語氣滿是嘲諷。
周靳堯回道,“廢話少說,讓她走!”
“想讓她走???很簡單啊?!?/p>
他揚了揚下巴,“喏,桌上兩杯酒,喝了她就能走了?!?/p>
“她不是說她明天要出國了嗎?我好心給她餞行,她還不領情?!?/p>
“好歹都姓岑,我也是擔心她在外面過得不行好。”
岑露掙扎著他的控制,“我不需要你給我餞行!!你給我滾??!”
岑璉嘖了一聲,“你看看,鬧成這么僵,讓外人看了笑話?!?/p>
“我也是心疼你,花郁塵結婚了,沒有人再像以前那樣護著你?!?/p>
“我見你孤零零的,心里難過,就想跟你餞行,我能有什么惡意。”
“看,就兩杯酒,我知道你不勝酒力,那不是還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喝嗎?”
岑璉笑意溫和,看上去很是好說話的樣子。
“喝完你就回去睡一覺,明天璉哥哥送你去機場。”
岑露半信半疑。
周靳堯說,“你先放開她?!?/p>
岑璉手一松,說到做到。
周靳堯拿起桌上的酒。
岑璉打趣說,“沒想到周公子還挺爽快的,看來我們家露露異性緣挺好?!?/p>
“唉~周公子,好奇問一嘴,你是不是想泡我們家露露?”
笑意里的邪性藏不住了,“要不今晚給你來個順水情緣,怎么樣?”
周靳堯冷冷道,“不勞煩岑公子操心,我有喜歡的人了?!?/p>
“那你還來這一出英雄救美?”
“至少對于岑公子來說,周某好歹還算個人?!?/p>
岑璉也不反駁,聳聳肩,“喝吧喝吧,喝完早點睡。”
周靳堯一飲而盡,“放人!”
“別急啊?!贬I的目光落在岑露身上。
“我們家露露的餞行酒還沒有喝呢。”
語氣輕佻又透著曖昧,“明天一別,露露,以后就要好好生活哦?!?/p>
岑露疑心漸漸消散,這才喝下。
“走?!敝芙鶊蛘f。
岑露終于得以脫身離開。
周靳堯盯著岑璉,等岑露走后,他才出了包廂。
“謝謝你,阿堯。”岑露說。
“不算事,舉手之勞?!?/p>
“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?”
“嗯。”
岑露由衷的笑道,“恭喜你啊?!?/p>
“你很好,你的女朋友一定會很幸福的。”
想到阿蠻,周靳堯嘴角勾起,“還不是女朋友,正在追?!?/p>
岑露說,“加油,一定可以的?!?/p>
周靳堯看著她,沉默了一會兒。
還是勸慰道,“你也早些放下?!?/p>
“阿郁現(xiàn)在過的很幸福,他很愛他老婆。”
“希望你也早些找到自已的另一半。”
提起他…岑露垂下眸子,“會的…”
“璉哥?!卑鼛锏娜藛?,“你就這么把人放跑了?”
“你不是預謀了很久的嗎?天大的好機會,就這么放跑?”
岑璉看著包廂的門,貪婪的舔了一下唇瓣,“她跑不掉的?!?/p>
那人說,“剛剛那兩杯酒有你的一杯,可是現(xiàn)在被那男人喝了怎么辦?”
岑璉不以為意道,“老子好心把自已的福利讓給他?!?/p>
“讓他風流一晚,算是讓他撿了個大便宜了?!?/p>
男人淫邪調(diào)侃,“那你今晚可就體驗不到欲仙欲死了?!?/p>
岑璉悶了口酒,他想玩好東西多的是。
但是另一個人有些害怕,“那個藥性很烈。”
“周家大公子怕是有些不好對付?!?/p>
“萬一他明天找過來了怎么辦?璉哥,要不要緊???”
岑璉絲毫不懼,“怕什么,人是他睡的,事是他辦的,能有老子什么事?!?/p>
“又不是老子逼著他跟別人上床?!?/p>
周靳堯還沒回包廂就感覺渾身燒的慌。
他晃了晃腦袋,那是什么酒,怎么這么烈。
于是朝電梯間走去,回房休息一下,叫人送點解酒藥來。
進到電梯里面的時候,腦子一嗡,醉意來勢洶洶,看東西已經(jīng)是重影狀態(tài)了。
他踉蹌的撐著轎廂壁,死死咬著牙關,呼吸沉重不已。
操!
渾身血管猶如被萬蟻啃食,異常的紅暈從脖頸往上爬。
短短時間已經(jīng)識人不清,血脈噴張到快爆炸了。
他下意識的想到自已是中招了。
還剩最后一絲意識摸出手機,想要打電話給阿郁求救。
可是哆哆嗦嗦的手,連手機都拿不穩(wěn),連字都看不清…
電梯開了。
他跌跌撞撞出了電梯,雙手撐著墻壁,意識模糊的找著房間號。
臨近房間的時候,雙腿一軟,差點跌跪在地上。
他感覺自已現(xiàn)在快要死了,狼狽的用盡了最后一點意識,最后一點力氣。
“周叔叔!”
洛小蠻本來想來找他說個清楚的,誰知道剛來就看見這么一幕。
她連忙過去想要把他扶起來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整個人是神志不清的狀態(tài)。
洛小蠻嚇得幾乎快哭了,她拍了拍他的臉頰,“你怎么了,你別嚇我啊。”
手心傳來的溫度滾燙不已。
醫(yī)生…周叔叔需要醫(yī)生…
洛小蠻顫抖的從他身上摸出房卡,嘀嗒一聲,門開了。
洛小蠻艱難的扶他進來,周靳堯整具身子的力量都壓在她身上。
“你站穩(wěn)一點啊,我給小姨父打電話?!?/p>
周靳堯只知道身邊有熱源,軟軟的。
是他魂牽夢繞了好久的。
洛小蠻松開一只手,手機還沒拿出來。
瞬間體力不支,兩人同時摔在了地上。
洛小蠻來不及顧自已身上的疼痛,“你怎么樣啊,有沒有事?!?/p>
他只知道自已快瘋了,現(xiàn)在急需解藥。
然而解藥好像就在身邊,長臂一撈,迫不及待的吮住香軟。
洛小蠻瞪大了眼睛。
這柔軟瞬間讓男人沖昏了頭,理智全然被身體所操控。
“斯拉——”一聲,大手扯開薄薄的衣服。
“唔——”洛小蠻眉頭緊皺。
男人無情的掌控著她,將這救命的解藥欺得死死的。
連床都沒能上得去,就在玄關處荒唐了起來。
“唔——”洛小蠻驚慌的眼淚瞬間掉落下來。
男人如登仙境,喉頭溢出極致舒嘆,雙手隱隱發(fā)抖的掐在她腰間。
洛小蠻被撕碎的痛苦都堵成了嗚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