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郁塵拉上被子,語氣低沉又曖昧,“老婆…讓我稀罕稀罕…好不好…”
他突然一句老婆讓凌苗徹底愣住了。
花郁塵直接吻上了錯愕不已的女人。
與此同時。
花家樓下所有人聚在一起,一個傭人悄悄下樓。
朝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。
滿眼藏不住的欣喜,小聲道,“小少爺和少夫人好著呢…”
花家眾人驚艷道,“是嗎?”
傭人點了點頭,“新婚小夫妻,說話都是溫聲溫氣的?!?/p>
“最主要,小少爺對少夫人還挺溫柔的?!?/p>
眾人再次驚艷道,“真的?”
傭人曖昧一笑,又神秘的湊近了過去。
捂著嘴小聲八卦道,
“小少爺房間的窗簾有一點點沒拉攏…”
“我不經(jīng)意間看見小少爺在親少夫人…”
眾人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,“真的?你真看到了?“
“千真萬確,小少爺關(guān)上燈之后,就什么都看不到了…但是我真的沒看錯…”
花家眾人一個個滿眼欣喜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沒想到啊。
這個不著調(diào)的混小子,居然真的知道疼老婆了…
哎喲喂,這可真是足夠讓人驚喜的啊。
沒想到凌丫頭居然這么有本事。
這么快就把那個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
嘖嘖,真是一樁頂頂好的姻緣。
第二天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。
家里的每個人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。
一個個笑得讓人毛骨悚然。
花郁塵皺了皺眉,“沒毛病吧你們。一晚不見,不認識我們了?這么盯著看?!?/p>
花郁青捂嘴曖昧的笑了笑。
笑得凌苗耳根子都紅了。
花郁塵鄙夷的看著她,“老三,你笑得這么惡心干嘛?”
花郁青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。
“你說誰惡心呢?我打死你個混小子!誰準(zhǔn)你叫老三的!”
花郁塵抬手擋著她不痛不癢的攻擊,“你總共才比我大多少?!?/p>
這花拳繡腿,對比他老婆的實力,差遠了。簡直不值一提。
凌苗忍俊不禁笑了笑,“大一點怎么啦?”
“就算是雙胞胎,早一分鐘出生,那也是一輩子的姐姐?!?/p>
“就是!”花郁青附和道,“再叫老三我就跟爺爺告狀?!?/p>
花郁塵漫不經(jīng)心道,“三姐,三姐,行了吧?!?/p>
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誠心服軟的。
花郁青說,“還得是爺爺,遲早得治好你?!?/p>
“我可不是怕爺爺。是我媳婦發(fā)話了,法律說要尊重婦女的意愿。”
花郁塵剝了個葡萄,喂給凌苗。
還不忘問了一句,“甜嗎?老婆?!?/p>
凌苗含著葡萄微微皺了皺眉。
怎么一夜過去,就直接叫上老婆了…
花家?guī)兹寺犚娺@句話,眼睛一亮。
紛紛不可思議的笑了,互相看了一眼。
看來昨晚說的是真的,這個混小子真的會疼老婆了…
哈哈!大喜!大喜!難得啊!
凌苗朝他勾了勾手指,花郁塵附耳過去,“什么事?”
凌苗小聲說道,“你…怎么突然喚稱呼了?”
花郁塵回答的理所當(dāng)然,“因為結(jié)婚了啊,不叫老婆叫什么?!?/p>
凌苗微愣…
也對…昨天領(lǐng)了證…確實是名副其實的老婆…
他說的也沒錯…
“來,老婆,再吃一點?!被ㄓ魤m又喂在她嘴邊。
凌苗張開嘴,“我自已來。”
她不太習(xí)慣,一大家子都在這里呢…她沒有他那么厚臉皮。
“沒事,吃你的?!?/p>
花家這些人總算是真的放下心來了。
這個弟媳是真的有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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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老宅住了兩天之后。
就回了他們的婚房。
接著做nt的日子到了。
凌苗休息在家的時候,一般喜歡自已做早餐。
花郁塵倚在廚房的門邊,看著廚房里穿著家居服忙活的女人。
這一幕,他現(xiàn)在基本上每天都能看見。
剛開始覺得麻煩。
后來覺得,其實挺像一個家該有的樣子。
他抱著手臂,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凌苗突然說了一句,“把烘干機里面的衣服拿出來?!?/p>
“哦?!被ㄓ魤m去到洗衣房,將衣服抱出來。
抱出來就不知道干嘛了。
于是又廚房門口,“放到哪里?”
凌苗看了一眼抱著一堆衣服,站在門口的男人。
她沒好氣道,“放我手上?!?/p>
花郁塵愣了一下,不太好吧……
“你不是在做早餐嗎?”
“知道還問!”
花郁塵被吼得縮了一下,“那…你總得告訴我放哪里啊…”
凌苗簡直要暴走了,“掛去衣柜?。‰y道衣柜是用來存放你腦子的嗎?”
真是服了他!
花郁塵趕緊逃離現(xiàn)場,揉了揉耳朵。
這是娶了個什么母老虎啊……
他隨手將衣服搭在衣柜里,敷衍了事。
然后柜門一關(guān),反正是完成任務(wù)了。
凌苗徹底敗給他這個二世祖了。
就他這樣似的,以后孩子給他帶,說不定還得孩子來伺候他這個當(dāng)?shù)摹?/p>
做完早餐,凌苗在外面喊道,“出來吃早餐。等會去醫(yī)院了。”
花郁塵去到外面,凌苗已經(jīng)早餐擺好了。
餐廳都飄著香味。
花郁塵嗅了嗅,該說不說,她做飯還挺有一手。
吃早餐的時候,花郁塵問了一句,“你怎么學(xué)會做飯的?”
凌苗掃了他一眼,“你以為都像你呢?出生就含著金湯匙。”
花郁塵說,“你們凌家也不差啊?!?/p>
“你也說了,那是凌家,你見我?guī)讜r跟凌家走得近過?”
那倒也是…
她和家里的關(guān)系一向不好,他以前就知道。
凌苗邊吃邊說,“我吃什么是無所謂?!?/p>
“但是凌卓和阿蠻還在長身體,不學(xué)著做飯,能行么?!?/p>
花郁塵看著她,她自已年紀(jì)都不大,還得照顧兩個小的…
他是家里最小的那一個,一切享受得理所當(dāng)然。
可是到了凌苗這里,接觸到她的生活,看到做家中老大的真實生活寫照后。
他覺得當(dāng)老大其實挺不公平的。
明明都是一樣的子女,偏偏老大就成了付出的那個。
花郁塵問了一句,“那你有覺得不公平過嗎?”
“為什么要這么想呢?!?/p>
凌苗說,“我比凌卓年長,他剛出生就沒有享受過母愛,他才是最可憐的那個?!?/p>
“長姐如母,我理應(yīng)顧著他一些?!?/p>
“這個世界,他是我媽留給我唯一的親人,是可以互相依靠的存在?!?/p>
“所以不會覺得不公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