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手了?!被ǔ溃骸岸嗵澞o的巧克力,大小姐身邊得力的婆子有個小孫子,奶娘說巧克力不能揣懷里,容易化,讓她先送回房間,才把婆子支走,將藥下進(jìn)了大小姐的燕窩里。”
謝扶光放下心,那藥吃了會出現(xiàn)風(fēng)寒病癥,讓穆瓊思臥床兩天。
她要在宴會上搞點事,自然不能坑穆瓊思,她和穆瓊思都病了,操辦宴會的事只能落二夫人頭上,背鍋的也只能是她。
坑也只能坑外人,誰讓二夫人也想坑她來著,禮尚往來了。
謝扶光病了,穆瓊思病了,操辦宴會的事不出意外的順位到了二夫人頭上,她甚至怕穆瓊思給她下絆子,提議將宴會地點改到外面,這些小事,大帥不管,都隨她折騰。
二夫人就把地點選在了凱撒宮,這可真是給謝扶光送枕頭了,在她的地盤上辦宴會,實在利于她行事。
兩天后,凱撒宮。
收到請柬的省政府和軍政府高官都攜家屬來赴宴,二夫人生怕有人刺殺大帥,對今晚的安檢格外重視,無論男女,無論官職高低,都不能攜帶任何槍支彈藥等物品進(jìn)場,包括山本也不能帶兵入內(nèi),他的衛(wèi)兵都只能留在外面。
山本也擔(dān)心萬一大帥遇刺他說不清,很爽快的把衛(wèi)兵都留在了外面,只帶了女伴入場。
他是今晚的貴客,整場宴會都是為他舉辦,大帥親自為他站臺,向江城的權(quán)貴圈子隆重介紹他,權(quán)貴們都來同他攀談,山本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他的女伴得以喘息,借口去洗手間,躲到了宴會廳的外面,卻不知有人在她出去后,悄悄的尾隨。
女伴也無處可去,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,門沒有上鎖,她推開看到外面連接了一片露臺,欣喜不已,總算可以清靜片刻。
躺到躺椅上,她閉上眼睛,感覺風(fēng)都是自由的,慢慢就有了些困意,只是剛睡著,一只手就摸上了她的臉,女人瞬間驚醒。
一張陌生男人的臉近在咫尺,不,這張臉太嫩,暫還不能稱之為男人,似乎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,可她在他臉上看到了男人的欲望。
他想侵犯她!
意識到危險,女人立即起身,剛起到一半又被推回去,少年緊跟著壓上來。
“你是誰,放開我,我是山本帶來的,你不能這樣對我?!迸司o張的扯出山本。
少年哈哈笑:“我是誰,我是大帥府的三少爺,少拿山本威脅我,我就是睡了他的女人,他敢在我阿爸面前放一個屁嗎?!?/p>
話音落,他扯掉她外面的披肩,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。
“好香?!蹦略采钌钗艘豢跉猓骸敖憬悖愎怨缘?,把我伺候好了,我找山本把你要過來,跟著本少爺,總比跟著日國人強(qiáng),那老東西能滿足你嗎?!?/p>
“不要?!迸税螅骸扒竽惴帕宋?,我……”
嗤啦!
穆元安撕爛她的衣裳,女人尖叫,被他捂住了嘴,男女在力量上的懸殊,讓她被死死壓在他身下。
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有人一腳踹翻了穆元安。
穆元安:“娘的,誰他娘敢壞本少爺好事?!?/p>
剛爬起來,看清了對方的臉。
“謝扶光?”穆元安意外:“怎么是你?”
謝扶光上去又是一腳,再次把他踹倒:“謝扶光也是你叫的,需要我讓少帥教教你規(guī)矩么?!?/p>
穆元安被連踹兩腳,憤怒的沖上來:“我弄死你。”
不等他靠近,謝扶光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砸過去,精準(zhǔn)的砸到了穆元安頭上,咚的一聲,他轟然倒地,額頭的血嘩啦啦的往外流。
女人嚇的捂住嘴。
“沒死,別怕?!敝x扶光安撫了她一句,把自己的披肩扯下來蓋到她身上,轉(zhuǎn)身去叫人。
她去叫穆野的副官過來把穆元安抬走,剛回來就看見女人要跳樓,嚇的她飛快的跑去,攔腰將人抱下來。
“你做什么。”謝扶光厲聲訓(xùn)斥:“好好的尋什么死。”
“我這算什么好。”女人痛哭流涕:“像條狗一樣屈辱的活著,誰都不把我當(dāng)個人,我還不如死了?!?/p>
她真的活夠了,她受夠了屈辱,她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