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拿了一把短刀直接沿著長廊往里走,伴隨著燈被打開,里面竟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收藏館。
仔細(xì)看,這么個規(guī)模宏大的收藏館里擺了很多東西。
有瓷瓶、瓷碗、瓷枕、瓷罐、瓷盤等等。
琳瑯滿目應(yīng)有盡有。
真的想不到,這地下室倒還真是個寶庫。
“阿飛,去把冷月和鮑超給我叫進來?!?/p>
“好的?!?/p>
姚飛立刻出去叫人。
王良立在原地看了好幾秒,想到自己有撿漏系統(tǒng)加持,便就近在一個罐子上摸一下,瞧瞧這個地下室的含金量。
但就在他的手即將觸摸上去時,被推搡著進來的冷月和鮑超立刻忍不住喊出了聲。
“王……王老板,等一下?!?/p>
“是啊,千萬別碰?!?/p>
見這兩人一驚一乍的,王良還以為眼前這瓷瓶被抹了毒,他手僵在空中盯住冷月和鮑超問道:“為什么不能碰?!?/p>
冷月和鮑超有些結(jié)巴,最后還是鮑超站出來說道:“我們大老板有潔癖,禁止任何人摸他的東西。”
“是的,上一個摸瓶子的人,剛出大妹會所就被車子撞死了?!?/p>
握草。
王良并不怕死,但聽冷月和鮑超這么說完,他的手還是先收了回來。
“你們剛才說的這個大老板,就是京城的吳有為是吧?”
“是的?!?/p>
“他這輩子只愛瓷器,所以這一屋子都是我們……買來的?!?/p>
買的?
王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。
他說道:“你倆是不是對買這個行為有什么誤解?如果我沒猜錯,這些瓶瓶罐罐都是你們搜刮來的才對吧?”
冷月和鮑超想不到,王良竟然什么都能猜對。
倆人表情非常地不自然。
王良卻沒有再搭理這兩個賤貨,他像個賭氣的小孩重新走到剛才的位置,然后故意扭過頭盯著倆人看了又看。
最后他的手伸過去,在冷月和鮑超顫栗下非常自然地摸住了這個瓶子。
叮地一下,耳邊立刻傳來系統(tǒng)熟悉的提示。
王良聽到說是光緒年制的一件飛魚四方杯。
價值60萬。
他沒有手軟,高高舉起,唇邊又留起一絲笑,當(dāng)著兩人的面重重地把手中的四方杯摔在了地上。
“啊……”
冷月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一旁的鮑超也下意識張了下嘴。
最后兩人集體愣在了原地。
王良摔杯子的聲音太響,不但緊緊震懾住了冷月和鮑超,連被王良安排人擋在大廳里的蘇靜和方碧晨兩個也忍不住走了進來。
眼前的瓷器再次震撼住了兩個美女。
王良眼神幽冷,繼續(xù)盯著冷月和鮑超說道:“現(xiàn)在我不但摸了,還摔了,你們一定要如實給吳老板匯報?!?/p>
“不敢,不敢……”
“對對對,我們只說是不小心碎的?!?/p>
冷月和鮑超大氣也不敢出,竟然主動幫王良打起遮掩。
“不中,一定要說,要如實說,不然我會很生氣,我一生氣就……”
冷月和鮑超簡直快要被折磨成兩個傻逼,自己打掩護,他還不要。
你是真不知道吳老板的手段,如果知道了,你一定會馬上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地磕頭認(rèn)錯。
王良沒有再搭理冷月和鮑超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表明了自己的態(tài)度,接下來面對這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一百多件瓷器,他需要好好看一看。
瑪?shù)陆裉毂幌滤?,快被搞死,還被脫光了衣服被看光了全身,不給點精神和身體補償,那是萬萬不可能的。
王良按照從前往后的順序,立刻開始一邊觀察一邊摸。
這收藏館里有一百多件瓷器,王良現(xiàn)在實力很強,也不是什么都稀罕,像存留價值不大,或者是市場價很低的他直接略過。
他一邊摸一邊觀察,當(dāng)然得益于冷月和鮑超比較廢柴,這么一座收藏館里竟然還有贗品。
王良直接略過贗品繼續(xù)摸,最后摸著摸著,他眼前一亮,突然在一個琵琶尊瓷瓶面前停了下來。
所謂琵琶尊,指的是瓶身長得有點像樂器琵琶。
眼前這一件琵琶尊,整個瓶身同時有平和紅兩種顏色。
而且瓶身上畫的非常飽滿。
惟妙惟肖!
有一種非常磅礴的歷史滄桑感。
哦,如果沒看錯,這一件琵琶尊應(yīng)該是大名鼎鼎的青花釉里紅。
青花難做,釉里紅更難,同時把青花和釉里紅兩種色在瓶子上燒制成功,并且保存下來,那當(dāng)然更是難上加難。
真的一件價值連城。
但假的嘛,那就頂多賣一千。
王良用眼睛仔細(xì)觀察了一下,隨即用手摸了上去。
感覺熱熱的,同時王良手摸上去的一瞬間,叮地一下耳邊再次傳來系統(tǒng)熟悉的提示。
物品:清康熙青花釉里紅琵琶尊。
材質(zhì):頂級高嶺土。
年代:公元1690年。
成色:極好。
品質(zhì):一級。
總結(jié):非常值得收藏。
市場價:350萬。
積分:1。
呵呵,哥們眼界不錯,這一件竟然是真品。
而且市場價非常不錯。
今天必須給我無限的精神補償,而且我還要用這種方法,把大妹娛樂背后最神秘的吳有為和譚明給挖出來晾一晾。
現(xiàn)在不光是私怨,更多的是要為那么多受到迫害的人討一個公道。
“你倆過來?!蓖趿嫁D(zhuǎn)頭,帶著一種燦爛的微笑盯住了冷月和鮑超。
這倆人已經(jīng)見識到了王良的手段,尤其領(lǐng)略到了王良一笑就整活的套路,倆人忍不住全身顫抖,最后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著走到了王良面前。
“別緊張,緊張什么,冷月,把你的騷勁拿出來,還有你鮑超,你不是在大門外頭叫囂著要打死我的嗎,都精神點?!?/p>
你這簡直太侮辱人了。
冷月和鮑超不敢怒也不敢言,但目光都在盯著王良手里的那尊青花釉里紅琵琶尊不停地張望。
這件琵琶尊,可是京城的吳老板點名要的。
計劃是過兩天就坐飛機空運京城,可不敢出任何岔子。
“這件琵琶尊不錯,我相中了,多少錢?你們說個價?!?/p>
冷月和鮑超聽完,兩人的臉立刻集體慘白起來。
“這……”
“這這……”
見這倆人一直這這這的,王良眸色立刻陰冷道:“這什么這,多少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