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虞,你也太懶了吧?”趙以晴氣鼓鼓道:“我們跑步你騎車,我們打架你被扛著,要你何用???”
虞靜竹眉毛一挑,正打算反駁。
結(jié)果就在此時,卻聽身后傳來高喊聲:“虞姐!姐夫!師姐!你們快看,我抓到了什么!”
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,只見小胖子一臉開心,手里舉著一只野雞,正朝這邊跑過來。
趙以晴當時就不樂意了,等到小胖子到了近前,一把揪住小胖子的耳朵,怒聲道:“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不許喊小虞叫虞姐!
“你要是耳朵聾的話,干脆我給你擰下來扔了!”
她是真的很氣!
蠢笨的師弟,先喊小虞叫虞姐,再喊她的天問哥哥叫姐夫,最后才喊她這個師姐。
這樣聽起來的話,就像是小虞和她的天問哥哥是一對。
而她這個師姐,就是純路人。
這讓趙以晴怎么能忍?
“小趙,別這么對你師弟?!庇蒽o竹從電瓶車上下來,把趙以晴推到一邊。
孔明杰則一臉委屈,揉著被擰到通紅的耳朵。
紀天問看了一眼孔明杰手里的雞,疑問道:“明杰,從哪兒抓的?”
“那邊!”孔明杰指了指剛剛跑來的方向,興沖沖的說道:“我剛剛在那邊撒尿的時候,就看見有個什么東西在地上溜達?!?/p>
“結(jié)果靠近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只野雞,就順手就給抓過來了?!?/p>
“我之前外出游歷的時候,到飯店當學徒,學了一手黃泥叫花雞?!?/p>
“做出來,保證香你們一個跟頭!”
趙以晴眼中一亮,催促道:“你別光說啊,快做快做?!?/p>
“師姐,沒調(diào)料,咱們拿回去做吧。”孔明杰說道。
虞靜竹開口道:“我跟小趙回去拿調(diào)料,咱們干脆就在這兒做吧?!?/p>
說完,看了紀天問一眼。
她之前玩過一款游戲,畫面制作很是精美。
其中有一段,主角和女主在海邊吃燒烤,看著太陽升起的過場動畫,給她留下的印象很深刻。
眼下就在海邊,倒是可以考慮在現(xiàn)實里試一試。
坐在海灘上,叫著花雞,看著太陽升起,或許是不錯的一種體驗。
“小虞,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,干嘛非拉上我一起???”趙以晴不滿道。
虞靜竹面無表情道:“你實在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,也不是不行,等我把調(diào)料拿過來,叫花雞做好了,你一口別吃?!?/p>
“我?guī)煹茏龅模覒{什么不吃???”
“那就別廢話!跟我一起去拿調(diào)料。”
趙以晴雖然一百個不愿意,但看在美食的份上,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電瓶車載著兩名少女離開,紀天問和孔明杰也沒閑著。
兩人在沙灘上挖了個坑,又從海邊弄來一些泥巴,撿來一些燃燒物。
做好準備工作后,一束燈光出現(xiàn)在視線中。
然后,便聽到兩名少女的吵鬧聲。
“小趙,你到底會不會騎車?”
“我要不會騎車,怎么把你帶到這兒的?”
“你會騎,還專門找顛路走,故意的吧?”
“小虞,這就是你多心了,我也在車上,故意找顛路走,萬一真摔了,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
“廢話!你在前面騎,感覺不到太顛,我在后面坐著,都快讓你顛散架了?!?/p>
“這可不能怪我,要怪就怪你這車質(zhì)量不行?!?/p>
吵吵鬧鬧,兩名少女已經(jīng)到了近前。
騎車的是趙以晴,坐在后座上的是虞靜竹。
前者神采奕奕,后者則一臉惱火。
在車的前面,放著一個不銹鋼盆。
盆里放著一個暖壺,以及各式各樣的調(diào)料,還有一卷錫紙。
“明杰,接下來該你表現(xiàn)了,要是你做的真好吃,師姐給你獎勵?!壁w以晴拍了拍師弟的肩膀道。
孔明杰立即忙活起來,對于師姐所謂的獎勵,則完全不抱任何期待。
只見他往盆中倒入熱水,熟練的殺雞、拔毛,處理內(nèi)臟。
弄干凈之后,又開始配料。
腌制十分鐘后,裹上錫紙,又給錫紙外面裹上泥巴。
等到叫花雞弄好,太陽剛好升起來。
眾人品嘗著孔明杰制作的叫花雞,發(fā)現(xiàn)味道還真是不錯。
雖然腌制的時間不是特別長,但也很入味。
“可以啊你!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!”趙以晴一邊吃著雞腿,一邊說道。
孔明杰謙虛的笑了笑,說道:“其實配料還是不太齊,要是有蜂蜜和荷葉,能更好吃?!?/p>
話音剛落,便見師姐丟掉雞骨頭,用油乎乎的小手,捏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明杰,你有這手藝,以前也不告訴我,故意不想讓師姐吃好吃的是吧?”趙以晴一副興師問罪的語氣道。
孔明杰想哭的心都有了,萬沒想到辛辛苦苦做了一只黃泥叫花雞。
換來的不僅是稱贊,還有質(zhì)問。
沒辦法,只好朝紀天問投以求助的目光。
紀天問也覺得小胖子有些可憐,便沖趙以晴說道:“以晴,你再不抓緊吃的話,小虞都要吃完了。”
趙以晴一聽這話,果然不再為難可憐的師弟,而是跟虞靜竹爭奪起來。
……
回到別墅。
眾人各自回房洗漱。
令孔明杰沒想到的是,他前腳剛一進門,紀無庸和白芷渝夫婦,便跟著他進到房間。
“紀叔叔,白阿姨,你們找我有事?”孔明杰疑問道。
“也沒什么事,就是閑聊幾句?!奔o無庸樂呵呵的問道:“你也來了一段時間了,還習慣吧?”
“習慣。”孔明杰回道。
“工作方面,生活方面,有什么困擾嗎?”
“沒有什么困擾?!?/p>
“有也沒關(guān)系,不用不好意思說。”
“呃……”孔明杰愕然道:“紀叔叔,我確實沒有什么困擾。”
紀無庸頷首,然后繼續(xù)東拉西扯。
白芷渝越聽越覺得不耐煩,實在聽不下去,在紀無庸后腰上掐了一把。
紀無庸不動聲色,干咳兩聲,問道:“明杰,天問對你怎么樣?”
“好?。 笨酌鹘懿患偎妓鞯溃骸拔医惴?qū)ξ铱珊昧?,比我?guī)熃銓ξ液枚嗔?!從來不打我……?/p>
“哦對了,紀叔叔,白阿姨,你們可別把這話跟我?guī)熃阏f?!?/p>
“不然她又該擰我耳朵,罰我抄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