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永尚此時不是黑瞎子,但勝似黑瞎子。
在馬克西姆的不斷催促下,那兩個手下?lián)]動著鞭子就要攻擊過來。
什么叫一力破萬法。
原本的老毛子用的就是這一招來欺負(fù)其他人。
而在陸永尚面前,他們第一次見識到了力量的差距。
都不用陸永尚多動,踏步上前,左右反手兩個大巴掌。
那兩個將近二百斤的老毛子就順著窗戶消失不見。
簡單直接,不留下任何隱患。
而看傻眼了的馬克西姆,看了一眼陸永尚,又回頭看向狗蛋。
腦子徹底不轉(zhuǎn)了。
想要從后腰拔出手槍。
但顫抖的手又不聽使喚。
等終于拔了出來,又忘了拉開搶栓。
等著頭人行黑瞎子走到面前的時候。
一向心高氣傲的馬克西姆終于想到了過去的辦法。
眼睛一閉,直接暈了過去。
“大哥!”
“小點(diǎn)聲,下面來人了,先給你們放下來?!?/p>
陸永尚摘掉面罩,急忙上前給狗蛋松綁。
狗蛋狀態(tài)還不錯,雖然身上滿是傷痕,但這都不如黑瞎子的一巴掌呢。
而董成虎剛剛養(yǎng)好傷,這又是不給飯吃,又是鞭子抽打的。
整個人昏昏沉沉,腦門熱的都能烤地瓜了。
“先走,順著窗戶跳下去,我背著董成虎,等到了招待所再說?!?/p>
陸永尚扛起董成虎,指了指已經(jīng)碎掉的窗戶。
三層高的小樓就跟沒有一樣。
狗蛋順著窗戶爬到了二樓,直接一躍而下。
而陸永尚單手連續(xù)下降。
門口的守衛(wèi)讓狗蛋兩腳就給解決了。
踹的還是男人的私密處。
接著三人光明正大的就從正門離開。
這都不用繞圈子,直接回到了省局招待所。
老毛子此時是有優(yōu)待,但這事他們必須吃下這個啞巴虧。
如果在那被抓或者被認(rèn)出來了是一碼事。
這已經(jīng)離開了,本就是他們的錯,不吃這啞巴虧,還能去省政府告狀不成?
陸永尚如是想著。
進(jìn)了省招待所,看到陸永尚穿著毛皮大衣,門口的招待員也只是驚訝一下,就領(lǐng)著他們?nèi)チ岁懹郎谐0姆块g。
進(jìn)入房間,安頓好董成虎,給他吃了一片招待員送的普洱西痛。
陸永尚著才有時間看起狗蛋。
“咋回事呀,怎么就被抓了?”
見人沒事,陸永尚也沒有那么緊張了,扒開狗蛋的衣服,查看起狗蛋的傷勢。
“草,別提了,那就是個傻逼!”
狗蛋一臉不服,要不是家里還有親人,說啥當(dāng)時盯著手槍也要跟人拼了。
“就因?yàn)椴攘艘荒_?”
“嗯呢?就跟個瘋狗似的,只是沒完成哥交代的任務(wù)?!?/p>
狗蛋說完情況,不好意思的自責(zé)起來。
“沒事,你去洗個澡吧,我給你弄兩套衣服,只要你沒事,其余的都是小事,記住沒有,
下回再遇到這種情況,你先跑回來,剩下的交給我。”
照顧董成虎,給狗蛋叫了點(diǎn)食物等他洗好澡吃。
陸永尚就琢磨起剛剛狗蛋說的話。
在來到省城之后,狗蛋多次被打都聽到了一個人名。
不過這小子記性不太好,只顧著罵馬克西姆了。
沒記住具體的名字,只記得名字后面是兩個疊字。
陸永尚琢磨了半天,想道藍(lán)瑩瑩今天的狀態(tài)。
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,這馬克西姆找的人不會是藍(lán)瑩瑩吧。
而還有一件事他想錯了。
他感覺馬克西姆起碼是個男人,不會那么無恥。
結(jié)果,他是真的無恥,當(dāng)晚就找到了省政府,直接找到對外辦去告狀了。
“對!就是個跟黑瞎子似的男人,強(qiáng)行闖入我們的房間,要對我們圖謀不軌,
我們拼死反抗才給他們嚇跑!
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安全么?你們所說的夜不閉戶么?
太危險了,實(shí)在是太危險了,如果你們不給個滿意的答復(fù),咱們就要終止合作!!”
剛剛他表現(xiàn)的有多不是男人,現(xiàn)在表現(xiàn)的就有多么強(qiáng)勢。
剛在家趕過來的工作人員都懵逼了。
啥情況呀,誰敢去你們那邊呀!
還要對男人圖謀不軌,這都是在說什么。
每一個字都認(rèn)識,可是連在一起就是不明白。
為什么男人會對男人圖謀不軌,這句話在這個年代可是個病句。
“你能具體說一下么?”
“具體!怎么具體??!”
馬克西姆徹底瘋了,“我要結(jié)果,我要抓到傷害我的人,要不我們就沒有辦法合作了!”
其余的話權(quán)當(dāng)沒說過,但最后一句話,對外辦的人可真的聽進(jìn)去了。
“好!馬克西姆先生,我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?!?/p>
而接下來的調(diào)查實(shí)在是太過簡單了。
跟本說就算不上調(diào)查。
陸永尚一行三人完全沒有隱藏,直接走進(jìn)了招待所。
一個狗熊,還有兩個男人。
就這三人的形象,根本就不用比對。
當(dāng)公安帶著省政府的人敲開陸永尚房門的時候,陸永尚正在給狗熊皮毛梳理毛發(fā)。
證據(jù)一目了然。
“陸同志,請跟我們走一趟吧,我們有事需要找你核查?!?/p>
公安說話十分客氣,來之前已經(jīng)在招待員那詢問了陸永尚的身份。
畢竟能在省招待所住的人,一定是官身的。
“你們是???”
陸永尚起初有點(diǎn)意外,不過當(dāng)聽到對外辦的時候就明白了。
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馬克西姆的下限。
因?yàn)殛懹郎械纳矸荩恍腥艘矝]有去省公安。
直接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。
其實(shí)這還不如去了呢,去了陸永尚還有熟人。
一人去,三人回。
陸永尚沒有說去打人,而是去將自己的弟弟接回來。
至于弟弟怎么在那里,那就要問馬克西姆了。
事情通過陸永尚的描述一目了然。
可當(dāng)陸永尚本以為沒有事的時候。
公安和對外辦出門說了幾句話后,竟然要求陸永尚不要出門,強(qiáng)行扣在了這個房間。
這。。。。。
陸永尚眉頭微皺,一時之間還真沒理解他們的想法。
殊不知,不管是外匯還是馬克西姆交易的東西。
對此時的黑省實(shí)在是太重要了。
沒有人敢承擔(dān)這個風(fēng)險,甚至連根董書記匯報都不敢。
解決馬克西姆的請求在這些人心中才是第一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