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楠嚇得魂飛魄散,尖叫著\"老公小心\",整個人更是如受驚的小鳥,連眼睛都不敢睜開。
鄭毅的臉色猛地一沉。
瞧見這群紅著眼的狂徒?jīng)_過來,心臟也跟著猛地一縮,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爬上來。
他真有些怕了!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。
身后那兩個保鏢,動了!
兩人像蓄勢已久的猛虎陡然掙脫枷鎖,帶著破風(fēng)的氣勢撲向那群保安。
要知道,能待在江羽身邊、受烈刀直接調(diào)遣的人物,又豈是尋常之輩能擋得住的?只是兩個人,卻硬生生打出了千軍萬馬過境的磅礴氣勢!
如同一道堅(jiān)不可摧的鐵墻,橫亙在狂徒面前,無可阻擋。
而這檀香市最頂級的夜總會,能在這里立足的保安,除了背后有夠硬的勢力撐腰,手上的功夫也絕非泛泛之輩。
他們整天泡在健身房里打磨筋骨,一身蠻力早已不是普通人能比的。
可真要跟兩個保鏢比起來?
渣渣!
兩個保鏢氣勢如虹。
鐵拳過處,帶著呼嘯的風(fēng)聲,勢不可擋!
那些平日里耀武揚(yáng)威的保安竟連像樣的招架都做不出來。
片刻之間,十幾個保安就像被收割的麥子般紛紛倒在地上,疼得齜牙咧嘴。
旁邊那幾個剛緩過勁的老板,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瞪出來了!
他們使勁揉著眼睛,還以為自己是酒喝多了看花了眼。
劉姐更是驚得張大了嘴,下巴都快掉下來了!
那個她一直瞧不上眼的廢物老公,找來的幫手竟然這么能打?
看來,果然不是猛龍不過江??!
來者不善!
但劉姐畢竟是見過些場面的,很快就穩(wěn)住了心神。
嘴角,甚至還勾起一抹冷笑:
\"不錯!很好!我就奇怪你這小賤人今天怎么腰桿這么硬?”
“原來是請了幫手來撐場子呢?\"
\"不過你們要是覺得我們夜總會就這點(diǎn)能耐,那可真是小瞧我們了。\"
\"今天,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能打!\"
\"小七,吹哨子,叫人!\"
精瘦的保鏢頭目立刻發(fā)號施令。
只聽一陣此起彼伏的吆五喝六聲從外面?zhèn)鱽怼?/p>
更多的保安赤裸著古銅色的上身,手里握著鋼管、砍刀,像潮水般涌了過來!
把整個包廂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,密不透風(fēng)。
有了這強(qiáng)大的后盾,劉姐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得意,瞇著眼說:
\"你再能打,你能打到什么地步。\"
鄭毅眼神里閃過一絲冷光:
\"你們想留住我,恐怕也不是那么簡單。\"
從一踏入這個包廂開始,鄭毅就察覺到氣氛不對。
料定今天這事不能善了,早悄悄讓那兩位保鏢發(fā)了信息叫人。
此刻,霸虎已經(jīng)帶著人手往夜總會這邊趕了。
鄭毅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先把這些人穩(wěn)住,耐心等待援軍到來!
劉姐卻只當(dāng)鄭毅是在虛張聲勢,冷笑道:
\"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,報上名來,老娘讓你死個明白!\"
鄭毅緩緩?fù)鲁鰞蓚€字:
\"鄭毅!\"
劉姐的反應(yīng)竟和剛才那個光頭老板如出一轍,眉頭緊鎖:
\"鄭毅?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......\"
旁邊的保安頭子七哥突然眉頭一挑。
先是死死盯著鄭毅看了半晌,像是要把他從里到外看穿,隨后迅速湊到劉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。
劉姐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,驚呼起來:
\"鄭氏集團(tuán)老總鄭毅?
“你是從前那個一手遮天的鄭氏集團(tuán)老總鄭毅?\"
這一聲驚呼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,瞬間激起千層浪。
鄭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劉姐的眼神徹底變了!
難以置信的看著鄭毅,仿佛第一次認(rèn)識眼前這個人。
四周的人,也都像被施了定身法,均是滿臉震驚。
所謂人的名樹的影,可不是隨便說說的。
縱使如今的鄭毅,早已從曾經(jīng)的神壇上跌落,風(fēng)光不再。
但江湖中依舊流傳著他數(shù)不盡的傳說,當(dāng)年他在檀香市叱咤風(fēng)云、一手遮天的威名,更是如雷貫耳,無人不知。
他,就是檀香曾經(jīng)的天!
別看劉姐如今手底下管著幾十個小姐,在夜總會里能隨意調(diào)動幾十甚至上百個兄弟,在道上也算有點(diǎn)臉面。
但在曾經(jīng)的鄭毅面前,她連提鞋都不配。
鄭毅當(dāng)年只要動動手指,就能讓她萬劫不復(fù),連翻身的機(jī)會都沒有!
劉姐如夢初醒。
原來謝楠竟是鄭毅的老婆?
難怪當(dāng)年,謝楠第一次走進(jìn)夜總會當(dāng)公主時,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高貴典雅氣質(zhì),瞬間就征服了在場那么多見過大場面的老板。
哪怕她聲明只陪玩陪唱,絕不出臺,依舊有那么多老板心甘情愿排隊(duì)點(diǎn)她,只為跟她說上幾句話。
當(dāng)初劉姐還在心里暗罵謝楠裝腔作勢。
覺得就一個來夜總會賣笑的賤人,還把自己整得跟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似的。
裝什么裝?
現(xiàn)在徹底明白過來,謝楠那根本不是裝!
那是真正從小出身富貴、刻在骨子里的與生俱來的氣質(zhì)。
只因?yàn)椋青嵰愕呐耍?/p>
是曾經(jīng)檀香市上流社會真正的女王!
不過,就像剛才的光頭和車?yán)习宓热艘粯?,劉姐的震驚也只持續(xù)了一小會兒。
她猛地挺直了腰桿,臉上重新掛上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情:
\"難怪你敢?guī)е鴥蓚€人就闖進(jìn)我們夜總會來找人,甚至還這么能打?\"
\"原來你居然是鄭毅?\"
\"不過你想在這兒抖威風(fēng),恐怕是找錯地方了。\"
\"老娘告訴你,你的時代早就過去了,現(xiàn)在的你,已經(jīng)跌落神壇。
“在老娘眼里和路邊的野狗沒什么區(qū)別。識相的就乖乖跪下求饒,或許我還能大發(fā)慈悲饒你一條狗命!\"
\"否則,今天定要把你碎尸萬段,扔去喂狗!\"
很顯然,要她就這么輕易放過鄭毅,那是絕無可能的。
否則,總會的威嚴(yán)何在?
以后她劉姐還怎么在這地界上立足?
鄭毅卻顯得鎮(zhèn)定自若。
他現(xiàn)在最需要做的,就是拖延時間。
只見鄭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
\"既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,你還敢對我動手?真就一點(diǎn)都不怕我?\"
果然,劉姐臉上閃過一絲猶豫,但很快就被狠厲取代:
\"想嚇唬老娘?\"
\"你都混到讓自己老婆出來賣身的地步了,就是個沒骨氣的下賤貨,還在我面前擺什么譜?\"
\"最后問你一次,你究竟是束手就擒,還是逼我動手?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