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木婉兒的房間依舊以淡粉色為主調(diào),一進(jìn)門,就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水味。
房間里還備著美酒,那種能讓人心猿意馬的美酒。
木婉兒把江羽拉進(jìn)房間后,就像蛇一樣纏上了他。
她薄薄的衣裳下,肌膚如凝脂般細(xì)膩。
配上她那嫵媚而性感的肢體語言,簡直是傾國傾城的存在。
江羽看得口干舌燥,木婉兒對他的反應(yīng)很滿意。
她主動為江羽倒酒,然后舉起酒杯:
“大饅頭,陪我喝一杯吧!”
江羽酒量不好,搖搖頭拒絕:
“晚上喝酒對身體不好,別喝了。”
“這么點(diǎn)小要求你都不答應(yīng)嗎?”木婉兒皺起眉頭,眼里滿是失望,仿佛隨時(shí)都可能落下淚來。
江羽無奈,只好倒?jié)M酒舉起酒杯。
誰知木婉兒卻搖搖頭:
“不是這樣喝的,我們要玩點(diǎn)浪漫的?!?/p>
“玩浪漫?”江羽一臉茫然。
木婉兒媚眼如絲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我們來玩喝交杯酒怎么樣?”
江羽臉色一黑:“又沒結(jié)婚,喝什么交杯酒?”
“我就要嘛。就當(dāng)是為我們以后的婚姻預(yù)熱了。”木婉兒腦子里不知在想什么,居然非要喝交杯酒,甚至還提到了結(jié)婚。
見木婉兒誓不罷休的樣子,江羽只能無奈地同意了。
木婉兒羞澀難言,與江羽喝交杯酒時(shí)閉上了眼睛。
她的俏臉緋紅中帶著莊重和神圣,仿佛真的要和江羽走進(jìn)婚姻的殿堂一樣。
沒想到這酒的勁頭還挺大,只一杯下去,江羽就有些暈乎乎的了。木婉兒在他眼里變得更美了,他只能在心里默念千萬不要犯錯(cuò)誤。
女人已經(jīng)夠多,再多久玩完。
木婉兒存心要把江羽灌醉,所以一杯接一杯地和他碰杯。
美景佳人當(dāng)前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不一會兒,江羽和木婉兒兩人都醉得差不多了。
不知何時(shí),木婉兒趁著酒勁坐到了江羽的懷里,醉眼朦朧地說:
“大饅頭,江羽哥哥,今晚……你就留在我房間好嗎?”
“不……好吧?他們都回來了……”江羽也醉醺醺的,任憑木婉兒往自己懷里鉆。
他不但沒有推開她,反而有些期待。
木婉兒心思玲瓏,猜到酒勁已經(jīng)讓江羽有所動搖了。
她心中竊喜,手已經(jīng)纏上了江羽的脖子:
“哼!伯母早就看出來了,她知道今晚我要吃了你,他們肯定不會上來的?!?/p>
然后木婉兒在江羽耳邊輕聲說:
“老公,親愛的老公,把我抱到床頭好嗎?”
借著酒勁,連“老公”這樣的稱呼都喊出來了。
江羽猶豫著沒動,雖然醉了,但心中還在劇烈地掙扎。
木婉兒主動拉起江羽來到床邊……
“良辰美景,不要辜負(fù)了好時(shí)光。”木婉兒說道,她的聲音如泣如訴,甜美至極:
“好老公,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?讓我做一晚你的新娘?!?/p>
絲質(zhì)的床簾緩緩落下,酒真是個(gè)害人的東西。稀里糊涂地,江羽就這么中了木婉兒的計(jì)。
不一會兒,房間里就傳來了嬌喘吁吁、抵死纏綿的聲音。
一晚風(fēng)雨過后,木婉兒滿足而安穩(wěn)地緊緊抱著江羽沉沉地睡去……
晚上被江羽抱著睡,木婉兒感覺很舒服。
第二天木婉兒起得很早,徐世蘭和李敢似乎察覺到了什么,一直也沒上過樓。
徐世蘭親手做好了早餐,見木婉兒下樓來,便笑道:
“婉兒啊,剛做好了早餐。伯母就不上去了,你上去吃的話順便把江羽的也端上去?!?/p>
“唔?!蹦就駜耗樇t紅的,端了早餐就往樓上跑。
回到房間后發(fā)現(xiàn)江羽還沒醒,他的上半截身子露在被子外面。
看著江羽那如雕刻般健碩的身軀和剛毅英挺的臉龐,想起昨晚的風(fēng)雨木婉兒的心跳得越發(fā)厲害。
她又是渾身燥熱、情難自禁。
她突然玩心大起,捏了捏江羽的鼻子,然后拿出筆來畫愛心。
又在愛心旁邊畫了兩個(gè)小人兒,一個(gè)是她自己一個(gè)是江羽。
但畫著畫著木婉兒又不開心起來了。
她想著江羽不但有自己還有簡奇緣、徐菲菲呢!
而且還不知道這個(gè)大色狼背后是不是還有別的人呢?
哼!他就是個(gè)花心大蘿卜!
自己憑什么要這么著迷地喜歡他?。?/p>
這不公平!
一氣之下她把江羽臉上的畫全都涂抹掉了,居然又在江羽的臉上畫了一只大烏龜。
“你在搞什么???”江羽終于醒過來了。
他見木婉兒嬌軀趴在自己身上拿著筆在自己臉上亂涂亂畫頓時(shí)惱火地說道。
誰知木婉兒一點(diǎn)也沒有愧疚之意反而冷冷一笑:
“昨天老娘是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?你睡得跟頭豬一樣我在你臉上畫那么久你都沒反應(yīng)?!?/p>
江羽不搭理木婉兒爬起來往鏡子前一照。
只見一邊臉被涂抹得亂七八糟像個(gè)大花臉另一邊臉則畫了只大烏龜。
而且還是那種很丑很丑的大烏龜。
江羽不悅地皺起眉頭:
“你干嘛在我臉上畫烏龜?”
“因?yàn)槲蚁矚g呀?!蹦就駜呵纹さ鼗卮?,她已經(jīng)從江羽的房間拿好了洗漱用品,牙刷上擠好了牙膏遞給江羽。
等江羽刷完牙洗完臉,木婉兒又舀了一勺徐世蘭親自熬的粥,吹涼后喂到江羽嘴邊,“來,老公,我喂你?!?/p>
江羽被木婉兒的話弄得有些愣怔:
“還是我自己來吧,還有,以后別這么叫我,不然我生氣了?!?/p>
“還害羞呢?哼,昨晚你那樣,怎么沒見你害羞?”木婉兒白了江羽一眼,又溫柔又崇拜地說,“不過大饅頭,昨晚我真的好喜歡你那樣……以后,你都那樣好不好?”
江羽干脆裝傻: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?!?/p>
但木婉兒卻不放過他,放下手中的碗,抓住江羽的衣領(lǐng)問:
“大饅頭,我問你,你和奇緣、菲菲,都發(fā)展到什么地步了?”
江羽故意說:
“當(dāng)然是最后一步了?!?/p>
“把她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,難怪她們對你愛得要死要活的?!蹦就駜簹獾靡а狼旋X,“哼,以后我把你榨干,看你還有精力去風(fēng)流嗎?”
說完,她又想對江羽動手動腳。
江羽被木婉兒的大膽言辭說得臉紅。
木婉兒在國外長大,雖然行為不算出格,但說話卻毫無顧忌。
江羽擔(dān)心再待下去李敢和徐世蘭會發(fā)現(xiàn),趕緊溜之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