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崎心里咯噔一下,看著楊鈺琪那潔白的身體,劉崎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。
木桶并不大,楊鈺琪一個人就占了一大半,雖然劉崎長得很瘦,但要是擠進去的話,肯定是兩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的。
到時候,身體肯定會起一些反應,就這樣擠在里面的話,很難保證不會出事。
“將軍,小的不敢……”劉崎說道。
“我讓你進來?!睏钼曠饔行┎粣偟卣f道,“進來里面,你也方便服侍我。”
話雖如此,但劉崎還是有些猶豫,況且,二人第一次見面就是以“那種方式”,打招呼的方式更是獨具一格的,她說進來里面,誰知道是哪里面……
倒不是劉崎多想,而是二人相識的方式過于香艷,劉崎想不多想都難。
但楊鈺琪現在命令他進去,他自然也不能不從,只好將衣服脫下,小心翼翼地鉆入了木桶之中。
木桶里的水溫有些燙,相比起劉崎用的洗澡水,楊鈺琪用的水溫度要高很多。
木桶的空間不大,楊鈺琪一個人就占了一大半去,劉崎擠在里面,被楊鈺琪的身體擠得后背貼緊了木桶。
“給我搓一下前面?!睏钼曠髅畹?。
“是?!眲⑵橛么暝杞頌闂钼曠鞑潦弥眢w,肩膀,前胸,以及小腹,都被他仔細地擦拭著。
楊鈺琪的臉色越來越紅,不知是因為水溫,還是因為別的。
劉崎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特別快,甚至比命懸一線時的心跳還要快。
熾熱的感覺噴在劉崎的臉上,讓劉崎本就燥熱的身體更加燥熱。
水里隱約倒映著劉崎的臉,那張臉已經通紅了。
“將軍,擦拭完了?!眲⑵樯詈粑?,艱難地說道。
“腿。”楊鈺琪道。
“桶內太窄,擦不到?!眲⑵榛卮鸬?。
楊鈺琪指了指旁邊的地毯,這地毯材質相當高級,似乎是稀有獸皮做的,看起來價格不菲。
“你先出去,我躺那里?!睏钼曠鞯馈?/p>
“是?!眲⑵殡x開木桶,擦拭干凈身體后,便把衣服穿好。
楊鈺琪則從木桶里出來,晶瑩剔透的水珠從楊鈺琪身上滾落,洗滌著她潔白無瑕的身軀。
她抹了一把臉,將頭發(fā)抹到頭頂,露出潔白的額頭和精致的五官。
楊鈺琪的五官一如既往的英氣,兼具女子的柔美與男子的英姿,是一張兼具女相美與男相英氣的面孔。
她輕輕地踩在地上,走到毛毯上,慢慢地側躺下,濕淋淋的身體尚未擦干,晶瑩的水珠如同珍珠一般精致而優(yōu)美。
劉崎拿著浸濕的毛巾走過去,為她擦拭身體,搓澡,忙得大汗淋漓。
楊鈺琪道:“你倒是用心。”
“這是小人應該做的。”劉崎說道。
“為何只擦拭小腿?”楊鈺琪問道。
“擦拭大腿……小人怕冒犯將軍。”劉崎低下頭,臉紅如潮。
楊鈺琪卻無所謂地說道:“我的身體你早已看過,有何冒犯不冒犯?”
“小人……不敢造次?!眲⑵榈?。
楊鈺琪冷笑,道:“你把這稱之為造次,那你之前造次過多少次了?按理來說,本將是不是該斬了你?”
劉崎聞言,立即跪在地上,道:“小人該死,大人贖罪!”
“賤人!”楊鈺琪生氣地罵了一句,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,但想到劉崎曾是她的奴隸,如今卻成了司馬韻的人,想到劉崎在司馬韻那里流連忘返,想到劉崎的種種行為,楊鈺琪就忍不住的火大。
楊鈺琪從未把劉崎當做男人來看,一直把他當做是奴隸,當做是工具,可即便是工具,那也是獨屬于她楊鈺琪的工具,如今卻被別人占走,她無比的憤怒。
“磕頭!磕不滿一百個,別想走!”楊鈺琪站了起來,憤怒地說道,掐著腰,俯視著劉崎。
劉崎立即磕頭。
看著劉崎毫不猶豫的樣子,楊鈺琪非但沒有解氣,反而更生氣了。
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,總之,現在的劉崎越是聽話,她越是生氣。
不等劉崎把頭磕完,楊鈺琪便抬起腳丫,踩在了劉崎的頭上,把劉崎的頭按在地上。
“賤人,這么喜歡磕頭?”楊鈺琪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劉崎沒有說話,嘴里只是說著“大人恕罪”。
他知道楊鈺琪很生氣,但是他也分析不出楊鈺琪為何生氣,他在楊府做事謹小慎微,每一句話都經過了深思熟慮。
可是,楊鈺琪如今的樣子,他怎么也分析不透。
她到底為何生氣?自己又是哪句話得罪了她?劉崎想不通。
“恕罪?恕什么罪?”楊鈺琪饒有興致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劉崎,胳膊壓在膝蓋上,腳丫更加用力地踩著劉崎的腦袋。
劉崎瘋狂地回憶著剛剛的種種,無非是自己給楊鈺琪搓澡,但是只搓小腿的位置,沒有搓大腿的位置,難道是因為這嗎?
大概是了。劉崎好似想通了一些,自己什么奴隸,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,自己卻自以為是地沒有按照主子的想法去做,主子怎會不生氣?
更何況,主子根本就沒把奴隸當人,他卻口口聲聲說什么冒犯不冒犯的,這豈不是把自己當人,以此反駁主子的命令?這樣主子能不生氣嗎?
劉崎想通了,立即回答楊鈺琪:“小人罪在自以為是,罪在違抗命令,罪在把自己當人?!?/p>
楊鈺琪瞇了瞇眼,卻沒有說話。
劉崎依舊跪著,心里忐忑不安。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對不對,若是不對,楊鈺琪估計要把自己當場殺了。
過了一會,劉崎感覺到壓在自己頭頂上的那只腳輕了一些,隨后,那只腳便離開了劉崎的腦袋。
劉崎松了口氣,看來是分析對了,撿回一條命。
“繼續(xù)?!睏钼曠髌教稍诿荷?。
這次劉崎不敢多說什么,拿著搓澡巾,仔細地為楊鈺琪搓澡,為她擦拭身體,每一寸肌膚都不曾放過,不敢懈怠。
但有些區(qū)域確實是尷尬,劉崎作為一個男人,自然是不敢多看多停留的,但又怕楊鈺琪怪罪,便只好硬著頭皮去擦。
楊鈺琪身體痙攣了一下,忽然睜開眼,說了一句讓劉崎血脈僨張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