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錦兒那副花癡樣,張小花看得真想大笑,人江小將軍喜歡的是你嗎?就擱那沖他使勁放電,一會兒等她知道江小將軍喜歡誰,她不得臊死!
林錦兒的自作多情,江景年直接無視。
“何洛洛?!苯澳甏蟛竭^來,大手把林錦兒撥到一邊,看都沒看林錦兒一眼。
他望向馬車內,眸子如寒星般射向何洛洛,“那日離開軍營,為何看到我就走了?話都不與我說?”
那天得知要回溫嶺,他費盡了心思過來送她,不曾想這丫頭,瞟了他一眼便走了。
沒有不舍不說,還充滿了冷淡疏離!
這丫頭聰明機靈,不可能猜不到他想方設法跟那蠱女周旋是為了什么。
何總他和她,都有了那樣親密的關系,算是真正的夫妻了,竟還那樣給他冷臉。
就因為她這個冷臉,讓他這些天心中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,胡思亂想……度日如年。
這不仗一打完,他便快馬加鞭,連夜趕來。
可這該死的丫頭仍舊一副冷淡疏離的樣子,半點沒見驚喜。
“江景年,你跑這來做什么?仗打完啦?”
“打完了。”江景年咬著下唇,受了冷落臉色有些不大好看。
明知故問,她真不知道他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嗎?
他的身子包括一切,全被她看光了,換作尋常女子,早已經把他當自家男人看待了,而這丫頭,竟然坦然處之,一副什么都沒發(fā)生的樣子。
她真是,真是怎么做到的?
他都做不到,每每回想起那晚床上的事,都臉紅心跳,情不能抑!
她倒好,看到他,臉不紅,心不跳,得了失憶癥一般!
“何洛洛,你下來,我有話跟你說?!?/p>
“我跟你沒話說啊!”何洛洛一臉抗拒,“你快讓開,別擋我們的道,我們還得去賀州城辦事?!?/p>
她對江景年,向來沒那方面的相法,雖然承認他這款的,委實是她喜歡的類型。
但她并不是那種沒有自知之明的,她跟江景年之間的差距,她心里清楚得很。
就算那晚他利用她解毒,但她仍舊也沒把這個事,當成增進兩人關系的轉折點。
何況榮王爺那一千兩銀子和他的警告,她半點沒敢忘。
江景年臉色黑得好似能蹦出雷來,“你下來,否則別怪我動粗!”
“不下!張昌哥,趕車!”
“你敢撇下我走?你試試……”
“張昌哥,走??!”
“張昌,你敢!”
張昌:……
他一下舉鞭, 一下放下鞭子,糾結得臉都皺成苦瓜了。
到底要聽誰的啊!
“唉喲,唉喲,我肚子疼,我,我去方便一下……”
說著連忙滾下馬車,朝不遠處的小山丘后跑去,直夸自己是個小機靈鬼。
也不知道江小將軍跟洛丫頭發(fā)生了什么,在賭什么氣,但他能看不出來江小將軍此行就是為洛丫頭來的嗎?
江小將軍都做到這個份上了,他還能阻止不成?
“好好好,張昌哥,你尿循是吧?我來趕!”
何洛洛起身下馬車,然而剛一站起來,一雙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腰,把她打馬車上提了下來。
“跟我來!”
“我不去,江景年你有病吧?非要我去干嘛?快放開我……”
兩人一個掙扎,一個不顧她的掙扎,挾制著她往一旁去了。
“哈哈哈,林錦兒,你丟丑了吧?自作多情了吧?”何洛洛指著目瞪口呆的何洛洛哈哈大笑,“叫你別下馬車你不信,現在尷尬不尷尬?我要是你,就找個地洞鉆進去了!”
林錦兒面紅耳赤,又氣又嫉妒。
“怎么回事啊?就我表姐那鄉(xiāng)下丫頭,江小將軍喜歡她什么?她還來勁兒了,人家喜歡她,她還拿喬,真是裝模作樣!”
張小花哼笑道,“你就嫉妒去吧,人家江小將軍,就是喜歡洛洛姐怎么滴?洛洛姐就是比你長得漂亮怎么滴?你羨慕嫉妒恨去吧!”
林錦兒又羞又惱,“表姐什么狗屎運氣,怎么什么好運都攤她頭上,而我呢,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啊,什么壞事都能讓我碰到!”
“你碰到什么壞事啦?”張小花湊到林錦兒跟前,眨巴著眸子一臉取笑,“今兒這壞事,不是你自己不顧我勸阻,湊上去的嗎?自己找臉丟,還羞惱啦?”
“唉呀張小花,你怎么那么討厭啊!”林錦兒狠狠剜張小花,“我已經夠難過的了,你還落井下石……真虧我表姐還把你當朋友,就你這樣的人,我要是她,根本不帶搭理你的?!?/p>
“嘿,洛洛姐可不止把我當朋友,她當我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,你氣不氣?氣不氣?”
張小花邊說還邊沖林錦兒我?guī)凸砟槨?/p>
她就是不喜歡林錦兒,林錦兒看不清自己的位置,好高騖遠,不切實際,她罵醒她,還是幫她咧!
那邊,江景年把何洛洛帶到一旁,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平靜下來,然后望著何洛洛,冷峻的面孔努力帶上笑容。
“何洛洛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什么意思?江景年?”
“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嗎?”
“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得要知道?”
……
“呼~”江景年剛剛壓下去的火氣,又一點點竄了上來,緊緊抓住何洛洛的手。
“你為什么故意不理我?嗯?”他盯著何洛洛的眼睛,一字一頓地問。
“故意不理你?”何洛洛淡然的臉上帶著驚訝,“我有嗎?對了,你跑來溫嶺干嘛?不會是榮王爺的病復發(fā)了,是來請我去給他醫(yī)治的吧?”
“你……何洛洛!”江景年緊咬下唇,“你真不知道我為什么來這里嗎?我可不認為你是那么遲鈍的人?!?/p>
“不知道,你的事,我有必要知道嗎?好了,你辦你的事去,我也要走了,我還要趕去賀州呢!”
江景年撫額。
這該死的丫頭,這是故意裝的還是真那么遲鈍,不知道他們的關系,早已經不同尋常了嗎?
他可以說,她是他的妻!
未過門的妻!
他要了她的身子……雖然準確來說,那個‘要’離同房還差那么一點,但,也已經形同同房了。
若是換作尋常女子,就是掉進水里被男人救上來,接觸了身子就該嫁給他了。
而她呢?竟然可以當作沒發(fā)生一樣。
她怎么能這么的大膽開放?難不成,他并非她的第一個男人?
思及此,江景年妒火直沖腦門,伸手扣住何洛洛的肩膀,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腦勺,猛地就朝她親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