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最便宜的宅子,都要四五個億?!?/p>
“我去?!蔽艺苏@么貴的嗎?
四五個億。
我怕是這輩子都還沒見過這么多錢。
“那想必,今天要去見的,是一個大人物咯!”
我看著林幼魚,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林幼魚緩緩點頭。
“等會見到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林幼魚看著我,露出一抹慵懶如小貓的微笑。
但是,車沒有直接走進那個叫做云宮的別墅區(qū)。
我僅僅只是從外面看了里面一眼。
里面散發(fā)著一股神秘的氤氳之息。
僅僅是偷窺其中的墻角一眼,就讓人感覺到,住在里面的人,非富即貴。
汽車緊接著又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。
隨后一個拐彎,走進了一個寬廣的地下停車場。
這個地下車庫,面積很大。
但是和外面的繁榮不同,這個地下停車場給我的感覺,除了冷清二字,實在是找不到別的修辭。
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,竟然有一塊看起來很閑置的停車場,這不是暴殄天物嗎?
下了車之后,我私下看了一圈,正好奇,想要問問林幼魚這里是哪。
林幼魚就不緊不慢的從包里掏出一張黑色的卡片。
“南鉞省最頂級的高端商務(wù)會所。”
“你想要的服務(wù),這里都有,你甚至可以把它理解成,傳說中的花旗銀行高端VIP服務(wù)中心?!?/p>
“你想要的,它這里都有,它這里就是沒有,也能在一天的時間內(nèi),在全球范圍內(nèi)給你找回來?!?/p>
“哦,甚至你遺失了某一張照片在太空軌道上,他們也能幫你交space火箭幫你找回來?!?/p>
林幼魚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。
我怔了怔,還能有這么高級的待遇嗎?
“不過,這個會所是會員制?!?/p>
“會員費一年是一千萬!如果需要的服務(wù)內(nèi)容太過于復(fù)雜,會另外收費,除此之外,來這里吃喝玩樂,是沒有其他費用的?!?/p>
“嘶。”
我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說認真的,要是我只剩下三年的壽命了,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將自己手上的三千萬全部拿來這里開會員。
然后死皮賴臉住在這里,享受人生中的最后時光。
但是,我沒有身患絕癥。
只會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奢侈。
“你以前沒來過?”
“我一直在燕京,就算我知道有這樣的地方,來不了,也沒錢來?!?/p>
我訕笑一聲,扭頭看向林幼魚。
“燕京也有分會所?!?/p>
“我以為蘇清淺帶你去過呢,她前兩年一次性開通了十年的會員?!?/p>
“十年的會員?!”
我驚呆了。
一個億??!
“嗯,十年的會員,為此,燕京分會所還特意為她舉辦了一場宴會,給蘇清淺做了一個六點六米高的蛋糕?!?/p>
林幼魚笑了笑說。
隨后便引著我走進了電梯。
滴。
刷卡成功,林幼魚摁下來數(shù)字按鍵。
這部電梯只有五個樓層。
當我和林幼魚乘坐電梯來到了第五層,叮的一聲,電梯門打開,電梯門口的侍者看著我們,頓時一驚。
那個穿著麻瓜背心的服務(wù)員剛剛躬身喊了一聲歡迎光臨,下一秒,就被一個西裝男一巴掌扇在了臉上。
“特么的,老子叫你們在樓下車庫等著,幫貴客們停車,你們在這里閑聊抽煙?”
“滾!”
那個西裝男好像是主管,硬生生罵了兩句之后,便恭恭敬敬的走到我們?nèi)嗣媲啊?/p>
林幼魚肯定來過很多次,她輕車熟路的將自己手中的卡片遞給對方。
對方核驗了一下之后,就從設(shè)置在電梯對面的前臺處取出了三枚胸章,上面寫了一模一樣的三組數(shù)字。
“貴客有什么需要,包廂里呼叫就好,我們將竭誠為各位服務(wù)!”
林幼魚白了這個西裝男一眼,并沒有搭理他,直接帶著我們穿過走廊,朝著一個包廂走去。
走廊安靜的出奇,就連服務(wù)員來回走動,踩在攤子上都沒有半點聲音。
推開門之后,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。
里面有些吵鬧,吵鬧之中夾雜著一些麻將的聲音。
“喲,悄悄,是誰來了?”
坐在麻將桌子邊上的人,有一個猛然抬頭,看到林幼魚后驚呼出聲。
“真的是,小魚,都多久了,半年了,還以為你不想和我們這些紈绔玩耍了呢?!?/p>
有人開口打趣。
我心神一震。
到這里,和之前我跟著李鳶到的地方完全不一樣。
李鳶認識的那群貨色,不論是貴氣還是英氣,都比這些人差上了兩個檔次。
唯一比這里的人好的,就是紈绔之氣。
但是這群人雖然嘴上說著紈绔,但是一個一個,光鮮亮堂,貴氣逼人。
眉宇之中,都藏著一絲深度。
氣質(zhì)這種東西,最難騙人。
我在他們面前,就像是鄉(xiāng)巴佬一樣。
林幼魚笑了笑,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,旋即附耳在我耳朵邊說了一句:“你現(xiàn)在隨便去哪都行,但是這塊牌子不能摘,不然的話你沒有會員卡會被驅(qū)趕出去的?!?/p>
“規(guī)矩,就是規(guī)矩。”
林幼魚眨了眨眼。
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。
林幼魚自顧自走了過去,踹了某人的椅子一腳,那人乖乖挪開了位置。
“得,看樣子今天我們的魚魚姐想大發(fā)神威,殺你們一個片甲不留?!?/p>
“打多少的?”
林幼魚輕哼一聲去問。
“一百的?!?/p>
我不是很懂麻將,但是我好歹是看過一點電影的。
這邊的麻將,一百很大了。
翻起來,能大上天去!
搞不好一把麻將下來,就要幾百萬上千萬了。
“魚魚,這個林秘書我們是知道的,這位小帥哥,不會是你男朋友吧?”
終于,有好事的把眼光瞄向了剛剛坐在沙發(fā)上的我。
我身體一僵,只能尷尬的笑了笑。
林幼魚扭頭看了我一眼。
“我弟弟?!?/p>
簡簡單單的三個字,讓空間內(nèi)的喧囂沉寂了一下。
“誒喲喂,我只聽說過有情哥哥,還沒聽說過有情弟弟的。”
有人笑嘻嘻的說。
“少來,這是我在燕京撿到的弟弟,帶來給你們看看,誰敢欺負他,我就欺負誰。”
“天養(yǎng),想吃什么水果,叫門口的服務(wù)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