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力夠的話,我會留著的,要是能力不夠,到時候會叫你幫我進行替換?!?/p>
“當然!”
“行,那就這樣!”
“到中午了,你去給大家訂飯吧,二三十號工人,來這里干活,起碼飯是要給人家準備的。”
李鳶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叮叮當當?shù)墓S后,轉(zhuǎn)頭對我說道。
“行,反正我不吃了,我給你們點,你要不要特殊待遇?”
“不用?!崩铠S搖了搖頭。
她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眼。
“你吃了什么這么飽的嗎?”
“我剛剛喝了一碗粥,一根油條,一個茶葉蛋,還有一碗雜醬面,加上一籠小籠包?!?/p>
“我的天,周天養(yǎng),你是豬嗎?”
李鳶驚呼出聲,這個平常和我出去吃飯,一頓只吃一碗飯的漂亮女人。
怎么可能能接受我一頓飯能吃那么多。
而且我吃那么多,我的身材還不走樣。
這就是李鳶的問題了。
我以前有個小伙伴?,F(xiàn)在在當城管。
他很胖,一米七多的個頭,三百多斤。
瓶裝礦泉水一口悶一瓶,一頓飯能吃掉一只三四斤的鴨子。
我這和他相比,我都是垃圾了。
“有你這么說話的嗎?”
“你是不知道,剛剛早餐店的老板還夸我是個干大事的男人?!?/p>
李鳶翻了翻白眼,一臉嫌棄的推攘了我一把。
“趕緊去吧,就按照正常的員工餐來弄,兩菜一湯?!?/p>
“好嘞!”
我點了點頭,離開了工廠,這邊倒是還有一些小飯店。
畢竟工人們也不是天天吃工廠食堂。
甚至有些工廠都沒有食堂。
小飯店好啊,一份蓋飯,十塊錢。
我按照李鳶的標準來做,一份盒飯,也就二十二塊。
一盒菜,一盒飯,加一個小塑料碗的湯。
我直接付了八百塊,讓人幫我送到口場里去。
老板都要笑得合不攏嘴了。
這個裝修和消防安檢,整整弄了好幾天。
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我過得最輕松最開心的日子了。
蘇清淺沒有再來煩我。
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。
我還把老手機給換了,里面的那塊定位芯片的工作原理我也不太清楚。
但是換一個新手機是很有必要的。
而且,我并不知道,蘇清淺會不會瘋到還給我的手機裝了監(jiān)聽。
這些東西我都是要防備的。
不防備的話,到時候被蘇清淺切聽到了我和李鳶的商業(yè)性談話。
我不認為蘇清淺會做出真正意義上傷害人,甚至犯法的勾當出來的。
但是,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我不能不防著蘇清淺。
過了幾天之后,李鳶叫我過去。
去工廠。
我下樓,偷偷摸摸拿出車鑰匙。
正準備打開車鉆進去。
就看見王姨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。
真的,王姨就應(yīng)該去演零零七系列。
或者諜中諜。
“這車,原來是你的啊小周。”
王姨眼睛發(fā)亮的看著我。
“不,不是我的,是我朋友的?!?/p>
我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你朋友結(jié)婚了嗎?”
“沒,哦不,結(jié)了?!?/p>
我真恨不得抽我自己兩巴掌,好歹是在商場里廝殺了幾年的老油條了。
怎么遇到王姨還能被人嚇到連話都說不利索的?
“瞧瞧你這小子,說話都不說實話的!”
“王姨是豺狼虎豹啊?”
“王姨會吃人???”
我咽了一口唾沫,想點頭,卻又不敢。
王姨是不會吃人,但是王姨家的閨女,那三十歲的大姐,是真的會吃人。
我住在這個小區(qū)好幾年了。
倒是有幸見過那大姐兩次。
那大姐有些潑辣,那種傳統(tǒng)的北方女人特有的大方勁。
是個能干大事的主。
雖然沒和人家說過兩句話,但是我估摸著,這大姐肯定是自己不想嫁人的。
王姨這是在白操心了。
“我公司還有事,先去上班了,回頭我?guī)湍銌枂?!?/p>
說完,我連忙上車,一腳油門竄出去跑路。
來到公司,工廠里面已經(jīng)沒有昨天那般熱鬧了。
在這個地方的工廠,停一天,都是有很大的損失的。
但是公司剛剛建立,現(xiàn)在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工人跑來應(yīng)聘技工。
我剛剛走到工廠大門口。
李鳶遠遠的就迎了過來。
“你看,這就是我們的公司了!”
我抬頭,順著她的指引,看向廠門口掛著的牌子。
“天元電腦科技有限公司。”
“名字不錯,你還會下圍棋?”
我收回目光重新打在李鳶的臉上。
“那當然,我不僅會圍棋,我還會象棋,還會國際象棋。”
“看不出來,李總竟然會那么多東西?!?/p>
我咂了咂舌稱贊道。
“一般一般,多謝周總夸獎!”
“要是不會多一點東西,周總估計都要把我當做花瓶了?!?/p>
我笑了笑。
“哪能啊,別說我們李總不可能是花瓶,就算是,我們李總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花瓶。”
我笑了笑,跟著李鳶走進了工廠。
我剛剛抬腳走進門。
我口袋里的手機就開始唱歌了。
一陣突兀的震動通過我大腿上的神經(jīng)元沖進我的腦海。
讓我一瞬間察覺到了異樣。
我已經(jīng)離開了蘇氏,后續(xù)蘇氏集團的任何工作上的事都和我沒有關(guān)系了。
也就是說,不應(yīng)該會有人找我。
除了蘇清淺。
我在這個世界上,已經(jīng)算得上無親無故了,昔日的同事忙得要死,怎么可能會在工作時間打電話找我?
“我去接個電話?!?/p>
我伸手進口袋了一下關(guān)機鍵。
手機忽的沉默了。
我?guī)е敢獾目粗铠S說道。
李鳶點了點頭。
“你去吧,這里有我看著?!?/p>
“嗯嗯,辛苦你了?!?/p>
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,出門。
拿出手機,第二個電話已經(jīng)打進來了。
果不其然,是蘇清淺的電話。
“喂,什么事?”
“周天養(yǎng),你在哪?”
蘇清淺的語氣很不好,我有些懵。
我哪又得罪她了?
她又要來煩我。
我張了張嘴,“我們貌似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,你來找我干嘛?”
蘇清淺冷哼了一聲,隨后才緩緩說道:“這就沒關(guān)系了嗎?”
蘇清淺的聲線帶著一股戲謔。
“周天養(yǎng),你給我們公司簽訂的合同有問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