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威侯,你以后前途無量啊?!庇腥烁铺煊泳淳疲胧橇w慕半是嫉妒道。
京城里,已經(jīng)有人在傳,王爺為了娶自己的丫鬟,不惜費(fèi)盡心思將丫鬟的弟弟扶持成侯爺。
當(dāng)然,這位武威侯自己也很爭氣。
“哪里哪里,王大人您才是才高八斗,前途無量?!碧铺煊涌蜌饣貞?yīng)。
……
洞房。
澹臺非揭了唐喻的蓋頭,牽她去桌邊吃飯。
唐喻看到滿桌的飯菜,頓時露出了笑容……
她凌晨就起來準(zhǔn)備,幾乎沒什么什么東西,戴著鳳冠一路坐著花轎游街又非常累……
正餓得前心貼后背呢!
唐喻吃得很專心,甚至沒有分一點(diǎn)精力去看看旁邊越來越哀怨的澹臺非……
“就這么餓嗎?”澹臺非的聲音里帶著嘆息。
唐喻筷子一頓,看向澹臺非,“王爺不餓嗎?”
“我還好?!闭f著,澹臺非給唐喻夾了一筷子菜。
唐喻也拿公筷給澹臺非連夾了幾筷子他愛吃的……
“你我如今是夫妻了,倒也不用如此見外。
直接用你的筷子夾就是?!卞E_非笑道。
唐喻:“……”
澹臺非揉了揉她的頭。
“吃吧,再不吃要冷了。”澹臺非輕聲道。
……
用過膳,走過該走的程序后。
就是最后的洞房花燭夜了。
此時,太陽還沒完全落山。
“我出去看看,你休息一會兒?!卞E_非交代了一聲,就離開了。
他要再去陪客人喝一輪酒,也算有始有終。
最主要是,免得別人說他太陽還沒落山就鉆進(jìn)洞房不出來。
眾人看到去而復(fù)返的澹臺非,再次上前敬酒,并說著祝福的話。
……
太陽落山。
客人散去,澹臺非再次去往洞房。
唐喻其實(shí)有點(diǎn)緊張。
緊張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她第一次做新娘,對等會兒發(fā)生的事很緊張;
另一個原因是面對澹臺非,她總是忍不住緊張。
雖然他沒跟她發(fā)過脾氣,也沒傷害過她,對她很好,但是她就是緊張。
澹臺非進(jìn)門,就看到唐喻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看向他。
“怎么了?”澹臺非微笑。
他能看出唐喻的緊張。
這三年以來,他已經(jīng)盡量對她輕聲細(xì)語,消除她的緊張了……
可是,沒辦法,面對他時她總是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。
想到這里,澹臺非露出一絲無奈。
澹臺非上前,坐在床沿,伸手去解她的嫁衣……
唐喻頓時僵直成了一根棍子。
“我?guī)湍惆淹饷娴囊路摰?,你好去洗澡?!卞E_非解釋。
唐喻的緊張稍微小了一點(diǎn)。
“我來就行了?!碧朴魈帧?/p>
“新娘的嫁衣,必須是新郎脫才行?!卞E_非一本正經(jīng)道。
唐喻:“……”
她緩緩放下雙手。
澹臺非幫自己的新娘脫下了外衣和中衣,然后讓下人準(zhǔn)備洗澡水。
待準(zhǔn)備好洗澡水,澹臺非就讓唐喻去屏風(fēng)后洗澡去了。
而且,下人已經(jīng)在浴桶旁準(zhǔn)備好了正紅色的寢衣。
片刻后,唐喻穿著寢衣回來……
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?!卞E_非道。
他已經(jīng)起身了,但是,又坐下了,“忘了,新郎的衣服,也要新娘脫下才行?!?/p>
唐喻:“……”
于是,唐喻哆嗦著手指,開始脫澹臺非的外衣……
因?yàn)榫o張,也因?yàn)椴皇煜ぃ朴髅摰糜悬c(diǎn)艱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