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昱淮轉頭,才發(fā)現(xiàn)江昱濮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身后。
“你覺得,別人如果知道,我們找關系讓妍妍盡快進監(jiān)獄,會怎么想?”江昱淮皺眉。
“嗤——”江昱濮滿是諷刺地嗤笑一聲,“幾乎所有人都知道,我們把親妹妹當保姆,還怕讓別人知道我們加急送養(yǎng)妹進監(jiān)獄?”
江昱淮:“……”
這個弟弟是不準備好好說話了是嗎?
“再說了,江卉妍坐牢已經(jīng)是板上釘釘?shù)氖?,我們早點送她進監(jiān)獄,她也能早點出來。
而且,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的母親,是我們的一片孝心,是合情合理的,別人為什么要批判我們?”江昱濮笑盈盈道。
江昱淮眨了眨眼……
確實有那么點道理。
“反正,無論如何,都比讓親妹妹做保姆合情合理。”江昱濮滿臉諷刺。
“我懶得和你計較?!苯呕蠢渎暤馈?/p>
隨即,他看向自己的大哥……
很多時候,事情還是得他大哥拿主意。
“不能這么干,會被人詬病的?!苯赔x搖頭。
……
夜。
唐喻一家人正在用餐。
“唐老師,周導打算再邀請一男一女兩位嘉賓,問您有沒有想推薦的?新人和大咖都可以。”徐焱陽詢問唐喻。
“我沒什么可推薦的。”唐喻搖頭。
“行,那我回復周導?!毙祆完桙c頭。
……
學習一會兒后,唐喻決定今晚不通宵打坐了,要美美睡一覺。
于是,她打坐兩個小時后,就進了被窩。
以往,因為會做噩夢,所以,她能打坐就不睡覺。
最近,解決了很多意難平和討厭的人,她心情不錯,睡覺的話,好像也不會被噩夢糾纏了。
兩個半小時后,唐喻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。
她做夢了,倒也不算噩夢,是夢到了以前的事。
她是惡毒配角,大冬天,被女主——江卉妍踹進了湖里……
拍攝完畢,有人給沒沾水的江卉妍披羽絨服,有人送保溫杯和電熱寶,一旁,渾身濕透的她站在寒風里瑟瑟發(fā)抖……
就在這時,有人把一件軍大衣披在了她身上……
她轉頭,發(fā)現(xiàn)是飾演侍衛(wèi)的一個男演員,剛才他也下水了,現(xiàn)在同樣全身濕噠噠的……
“謝謝你,不用了。”對方也需要,唐喻不好意思拿他的軍大衣,就要脫下來給對方。
“你披著吧,我是男人,不怕冷?!闭f著,就飛快地跑走了。
唐喻正猶豫要不要追,就聽導演喊,讓她準備一下,把剛才的鏡頭再拍一次……
第二天,她把軍大衣烘干打算還給對方,卻沒在劇組找到對方。
她問了別人,別人說他只是跑龍?zhí)椎模豢赡芴焯煸凇?/p>
可是,她明明記得,對方飾演的侍衛(wèi)后面還是有一點戲的,不知為什么換成了別人。
再后來,知道了江卉妍對她的敵意和背后的那些小花招,她猜測,可能是她連累他了。
可是,那個男演員叫什么來著?
她怎么想不起來了。
唐喻坐起身,捶了捶自己的腦袋,然后打開燈,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,發(fā)現(xiàn)才兩點多。
她打開微信,試著給徐焱陽發(fā)消息:【昨晚你問我的事,你回復周導了嗎?我這邊有人想推薦?!?/p>
那邊很久沒有回復。
唐喻:【明天早上醒來,你第一時間聯(lián)系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