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喻,你放屁!”聞言,武笑珍轉頭怒喝。
聽到武笑珍如此粗俗地罵人,周圍的警察和辦事的人都不由皺眉……
這是一個老師能說出的話嗎?
唐喻卻理都懶得理武笑珍……
她是來交證據(jù)的!
“而且,我們那個小鎮(zhèn)非常小,從東到西,從南到北,走路用不了半個小時。小鎮(zhèn)哪里發(fā)生點事,大家都會知道!學校就更小了!
所以,武笑珍的一雙兒女霸凌別人,她和她老公會不知道嗎?學校的老師會不知道嗎?學校的教導主任和校長會不知道嗎?不,他們應該都知道!
只是,霸凌別人的人,他們的家長要么有錢有勢不好惹,要么品行不端不好惹,更有甚者,這些霸凌者就是學校老師和校領導的孩子,自然沒人敢惹。而被霸凌的人,他們的家長要么窮,要么殘,要么弱,要么全都占,自然沒有人為他們發(fā)聲。所以,這些霸凌,罪責僅僅在于那些霸凌的人嗎?
不,該為此負責的人有很多,包括教育局。為什么呢?
據(jù)我所知,有些人曾經跟教育局反應過,可是被壓下了,給個幾百塊,威脅兩句……呵,那些弱者就不敢再發(fā)聲?!闭f到最后,唐喻忍不住冷笑。
“像你說的這些,我們權限也沒這么大?!迸櫭?。
“哦,有時候,警察和教育局的人一起去受害者面前威逼利誘。說是調解,其實就是威逼利誘?!碧朴鞯纳裆l(fā)冷。
她其實不知道這么多,昨晚,那些曾經被霸凌被威逼利誘的人,告訴了她很多。
曾經,她雖然也屬于弱者,但是,卻有很多比她更弱被欺負得更狠如今過得很慘的人。
甚至脫衣服羞辱都不算最殘酷的,那些人還有更惡毒的手段!
那些人,簡直比畜生還不如!
“現(xiàn)在,我來替他們交證詞、證據(jù)?!碧朴髡f著,從書包里掏出薄薄一沓紙,遞給面前的警察,“還有一些其他類型的證據(jù),我也發(fā)給你們。”
“他們說,我現(xiàn)在是大明星了,能幫他們,我希望我能幫到他們?!碧朴饕贿叞l(fā)給中年警察,一邊道。
想起證詞里那些悲慘的故事,她的眸光冷了又冷。
局長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唐喻身后,聞言,忍不住開口:“你放心吧,唐喻同學?!?/p>
“局長……局長……”眾警員連忙打招呼。
“不是,她在說謊,還扯上教育局和警察,她完全就是大逆不道,瘋了!”武笑珍指著唐喻對局長和周圍的警察道。
“哦,對了,據(jù)我掌握的一些證據(jù),武笑珍老師長年和林堤鎮(zhèn)的現(xiàn)任校長保持不正當?shù)哪信P系。所以,校長才會護著他們母女三人!”唐喻笑呵呵瞟了武笑珍一眼道。
她要鬧,是嗎?
那就鬧大一點!
“唐喻,你在胡說什么?我撕爛你的嘴!”武笑珍“霍”地一下站起身,就要往唐喻這邊沖。
身邊有警察,自然不會讓她成功。
“原來你是這么不要臉的老師啊,據(jù)說你來英德高中,也是跟副校長睡了。你這樣的,和紅燈區(qū)的爛貨有什么區(qū)別?你這么爛的老師竟然教書育人,太可怕了!”梁母夸張地瞪大眼睛道。
她是真的驚到了。
她知道武笑珍不是什么好東西,但是,沒想到竟然跟紅燈區(qū)的爛貨沒有區(qū)別!
“你個老貨,我撕爛你的嘴!”武笑珍又掙扎著要打梁母。
“安靜!”中年警察對著武笑珍喝道,“這里不是菜市場。”
武笑珍這才消停下來,她指著唐喻和梁母,一臉委屈和憤怒道:“她們污蔑我!”
“她們有沒有污蔑你,我們自會查明白。”局長表情淡然道。
“唐喻同學,這可不能隨便說啊?!敝心昃炜聪蛱朴?。
“我這邊目前只有人證,都在證詞里寫著呢。這就需要你們去查證了。譬如,驗一下武笑珍的兩個孩子和校長有沒有血緣關系,畢竟,他們長、年、保持不正當關系,說明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?!碧朴鲗ⅰ伴L年”二字咬得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