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!畢竟白蓮花現(xiàn)在受到的痛苦,可是原劇情的好幾倍?!?/p>
“起初她確實拒絕了,只不過瑜王殿下和她說了情蠱的事,她就答應了?!鼻加窕氐馈?/p>
和云九唏想象之中的沒什么太大的區(qū)別,“羌玉,從今日開始,你還和平日里一樣,跟在我身邊,不必再去盯著云白薇了?!?/p>
剛才羌玉再看到阿武時,還以為云九唏不打算要她了,所以在進來之前,她就已經(jīng)做好了準備,沒想到事實并非如此,是她想多了。
她趕忙行禮:“是,小姐?!彼约嚎赡芏疾恢?,她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。
“你也累了許久了,回房歇息吧!”話落,云九唏拿起毛筆繼續(xù)在紙上畫畫。
【沒想到宋景峰的辦事效率還挺高。】
【過幾日會更冷,還得再過兩個月,冬日才會過去,這段時日暗衛(wèi)們盯云白薇肯定會很冷,要不給他們制作一些保暖用的東西?】
一道靈光飄過,她心中忽然就有了主意。
她又重新拿了一張宣紙,在上面畫畫。
夜色越來越濃,她一邊打著瞌睡,一邊畫著,直到搞定位置。
她滿臉疲倦地看了眼紫云,“明日你就這三張紙送去給二哥,若裁縫有不懂的地方,就讓她們都標出來,若她們能看懂,就按照上面的數(shù)量來制作?!?/p>
“是,小姐,奴婢記住了。”紫云重重點頭。
為了防止搞錯了,還特意多看了兩眼。
“你也去休息吧!”云九唏伸了個懶腰,往里屋走去。
紫云跟在她身后,伺候她脫了衣裳,滅了房間的燈,這才去耳房休息。
累了一整日,云九唏躺在床榻上感覺自己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,整個人疲倦到了一種境界,一閉上雙眼,就去和周公下棋了。
同一時間,玖王府
宋鶴辭剛走到書房門口,就感覺到暗處有一道目光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,他斜眼往左后方看了一眼,瞬間就知道是誰來了。
他進入書房,關上房間門,特意將窗戶打開。
為的就是讓對方繼續(xù)盯著自己看。
在窗戶的私聊,宋鶴辭壓低聲音吩咐道:“將那只跟上本王的老鼠捉過來?!?/p>
“是,王爺,屬下這就去。”暗衛(wèi)行禮后,身影很快就離開了書房。
宋鶴辭垂下眼簾,眼底滿是陰鷙。
他坐在椅子上,拿起之前沒看完的書,手上不自覺地加大了力氣,書被捏的皺皺巴巴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。
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控制。
就連他母后都從未想過控制他的人生,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主角,竟想著打破他已經(jīng)計劃好的一切,癡人說夢。
暗處正在盯著宋鶴辭看的流月,雙眸中閃爍著光芒。
果然是天底下最帥的男子,除了她那個妖孽皇兄之外,就沒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論了。
可惜今晚實在是太冷了,不然還能看到宋鶴辭泡溫泉,光是想想,她的口水差點就落下來了。
“我家王爺好看嗎?”一道森冷的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,流月頓時感到身子一僵,緩慢地轉動脖頸看去,“你是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暗衛(wèi)提著后脖領,來到了宋鶴辭面前。
流月在和宋鶴辭對視時,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,隨后恭恭敬敬地行禮:“草民參見玖王殿下?!?/p>
宋鶴辭抬起眼簾看向她,臉上滿是森冷的寒意。
倘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,流月已經(jīng)死了無數(shù)次了。
房間內(nèi)的溫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隨之下降。
“王爺?”流月微微抬起眼簾,輕聲喚道。
在看到宋鶴辭陰沉著一張臉,直勾勾地盯著她時,她頓時就有不祥的預感,下意識地往后退去。
暗衛(wèi)再看到宋鶴辭的顏色,立刻拔出佩劍,刺啦一聲,長劍攔住了流月的去路,“王爺似乎并未讓姑娘離開,您這般怕是有些不妥?!?/p>
流月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,暗處保護她的暗衛(wèi)再看到眼前的場景就準備出來。
在看到她緩慢搖頭時,只好在暗處盯著。
書房內(nèi)陷入許久的寂靜。
最終流月實在是忍不住了,開口問道:“不知王爺如何才能放了草民?”
“你是何人?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王府附近?你想做些什么?”宋鶴辭雙眼微瞇,眼底滿是犀利的光芒。
“草民名叫流月,平陽人士,家中父母病故,想著來京城謀生?!?/p>
“流月初來乍到,對于京中并不熟悉,第一次看到如此豪華的宅子,就想著爬墻看看,不承想,竟從墻上摔了進來?!闭f話間,流月聲音哽咽。
撲通一聲,她跪在從了地上,抬起眼簾,淚眼朦朧地看向宋鶴辭,“王爺,草民實在是沒有去處,還請王爺能收留草民,草民什么都會做。”
旁邊的暗衛(wèi)不知為何,在聽到她這番說辭,竟覺得她很是可憐。
宋鶴辭一手托腮,一手在桌面上沒有規(guī)律地敲打著,余光更是將暗衛(wèi)和流月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。
此刻的書房內(nèi)就只剩下流月的抽泣聲。
宋鶴辭不耐煩地皺了皺眉,冷冷地問道:“說完了嗎?”
“草民…說完了?!绷髟碌痛怪X袋,緩緩開口。
宋鶴辭從椅子上起來,邁著緩慢的步伐走著。
流月看到他的步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,嘴角微微上揚,看來宋鶴辭還是和之前一樣。
只要她稍微勾勾手指,就會粘上來,對她百依百順。
她無論如何都要和宋鶴辭幸福美滿地度過此生。
就在她心情激動時,宋鶴辭走到了她面前停了下來。
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被宋鶴辭攙扶起來的準備。
這時,宋鶴辭低沉的嗓音在書房里回蕩著,“你覺得她剛才那番說辭如何?”
流月瞳孔放大,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。
暗衛(wèi)看了眼流月,恭恭敬敬地回道:“屬下覺得這位姑娘的身世身世可憐,不如王爺就讓她留在王府,如何?”
宋鶴辭眉頭擰緊,眼底閃過一抹不悅,他沒有說話,直接給了暗衛(wèi)一拳。
毫無防備的暗衛(wèi)往后退了兩步,穩(wěn)住身形,“不知王爺為何打屬下?可是屬下哪里說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