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\r'等云知硯好受了以后,疑惑地看著云九唏,“小九,你剛才在我額頭上做了什么?”
【怎么給三哥解釋呢?總不可能告訴他,在他額頭上畫了清心咒,解了身體里的媚藥?!?/p>
【這種話如果是告訴一些孩童,他們可能會相信,三哥估計不行,得想一個合適的由頭。】
云知硯沒想到云九唏竟如此厲害,只是畫一個符咒,就可以將身體內(nèi)的媚藥解開。
要知道,無論是哪一種媚藥,只要中招了,就只能靠行房事才能解決。
此刻他有一個想法,要是能學會云九唏心中所說的清心咒,之后再遇到這樣的問題,他就有辦法可以解決了。
除非云九唏自己說她用了清心咒,否則,他這輩子怕是都學不了。
云九唏眉頭擰緊,低頭陷入了沉思。
【究竟應(yīng)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告訴三哥比較好呢?】
一道靈光閃過,她的眸子里閃爍著亮光,“是這樣的,三哥,我剛才是在給你解毒?!?/p>
“不久之前,我曾看到姜表姨母去外面的醫(yī)館中配了媚藥,我害怕你和二哥會出事,于是就偷偷摸摸地跟在姜表姨母身后,時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,沒想到的是,姜表姨母竟打算給你們下媚藥?!?/p>
“我擔心你會出事,特意出府,去醫(yī)館買了解藥。”
【真不愧是我,說得有理有據(jù),沒有絲毫的破綻,除非三哥去醫(yī)館詢問,我是否去買過藥,不然,永遠都不會有人懷疑?!?/p>
云九唏的心情甚好,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。
確實這個理由不錯,云知硯自然沒有戳穿,就這樣聽了進去,“原來是這樣啊!”
“這次真是多虧你了,要不是小九,你三哥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。”云知硯趕忙道謝。
云九唏搖搖頭,“三哥與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?!?/p>
【姜表姨母既給三哥下了藥,今天晚上肯定會過來,以她的性子,估計將明日的事都安排好了,要想讓她不再打三哥和二哥的主意,唯一的辦法就是斷了姜表姨母的念想?!?/p>
她盯著云知硯看了許久,“三哥的屋子著實不怎么安全,要不三哥今夜去二哥那兒湊合一夜?”
【瞧我這記性,怎么忘了二哥和三哥倆人不合了,讓他們兩個人待在一起,他們怕是一夜都睡不好了。】
“實在不行,去廂房也可以?!?/p>
云知硯點點頭:“我正有此意?!?/p>
他立刻讓身邊最信任的小廝,在隔了一間房的屋子收拾好,過去住下。
準備過去時,他還特意打開門,探頭看了看四周,確定姜怡情不在暗處,這才出房門。
當他看到屋子里的云九唏,問了句,“小九不走嗎?”
“走??!我這就回房休息?!闭f完,云九唏轉(zhuǎn)身就離開了。
她來到了院落中的假山后待著,思索著接下來該怎么辦。
【眼下三哥的房間沒人,等姜怡情發(fā)現(xiàn),肯定會去找二哥?!?/p>
【實在不行,就只能找一個有緣人,給其下藥,讓他去三哥的屋子里睡覺,只要事情成了,明日在府上鬧大,姜怡情的名聲必定就毀了?!?/p>
云九唏環(huán)顧四周,并沒有找到有緣人。
在國公府尋找了一圈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立刻就向后院養(yǎng)馬的地方走去。
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國公府有一個養(yǎng)馬的馬夫,整日最喜的就是喝酒,若他走錯了房,應(yīng)該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?!?/p>
等看到了不遠處,正坐在臺階上喝酒的馬夫,云九唏的嘴角揚起淡淡的笑,她藏在衣袖下的手,憑空畫符,很快,一縷金光從她的指尖劃過,進入的馬夫的身體。
他瞬間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,邁著搖搖晃晃的步伐,跟隨著云九唏的指引,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云知硯的房間。
云九唏在屋子里釋法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。
【只要姜怡情今夜心懷不軌,推門進入,就沒辦法輕易出去了。】
【要怪也只能怪姜怡情自己,若她今夜不來,必然可以安然無恙?!?/p>
她一邊搖頭,一邊嘖嘴,轉(zhuǎn)身就離開了。
剛才從她離開之后,云知硯就偷偷摸摸地跟在了她身后,得知她接下來要做的事,云知硯愣了許久。
不過,他覺得云九唏并沒有做錯,若非姜怡情自己心術(shù)不正,對他打起了歪心思,云九唏也不可能設(shè)計。
更何況,事情的結(jié)果如何,一直都是掌握在姜怡情自己手中的,并非沒有選擇。
云知硯躺在床榻上,準備休息。
可一想到不久后可能會發(fā)生的事,他就不自覺地豎起耳朵,聽著外面的聲音。
半個時辰過去,他昏昏欲睡,忍不住打了好幾個瞌睡。
尋思著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這么久,姜怡情都沒有出現(xiàn),想必是不回來了。
就在他快要睡下的時候,外面?zhèn)鱽砹藰O輕的腳步聲,他從聲音上就可以判斷出,來的人是姜怡情。
姜怡情停下來后,輕輕地敲了敲房門,喊著云知硯的名字。
等了許久,她并未聽到聲音從里面?zhèn)鱽?,她想著也許是云知硯這會兒中藥,正難受著,于是就推開門,直接走了進去。
不知為什么,剛一踏入房間,她就覺得整個人的身子就熱了起來,身子不斷傳來麻酥酥的感覺。
她下意識地脫下了外面的衣裳。
在房間已經(jīng)難受了許久的馬夫,在聞到了女子身上的氣味,立刻就鎖定了姜怡情的方向,立刻就沖了過去。
姜怡情察覺到氣味有些不對勁,想要逃跑,可當她在被撲倒在地時,理智瞬間被吞噬,不斷回應(yīng)著男子。
不多時,男女的聲音交疊在一起,在寂靜的夜里,是那樣的突兀。
云知硯瞬間就不困了,他沒想到姜怡情如此大膽,真的來了。
好在有云九唏幫忙,否則,等到明日,怕是要出大事。
姜怡情雖說家世平平,可畢竟是三舅母的表妹,若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成親是必然的。
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的,為什么會盯上自己,而非云志成。
明明比其他,云志成更容易推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