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嘞,昊哥!”
李青立馬重重點頭,道:
“你放心,這個我最拿手,保證不把他踢死,又能讓他疼得死去活來。”
一邊說著,他就一邊有些興奮地跑到男人身前,抬腳狠狠一腳踹出。
挨打這么久,這次終于換他打別人了!
他剛剛的話也沒說謊,挨打他在行,相應(yīng)地,打人他也在行。
因為挨打多,打哪些地方既疼又不會受傷,他可謂是門清。
此刻隨著他一腳落下,男人當(dāng)即感覺到更加劇烈的疼痛傳來,發(fā)出殺豬一般的哀嚎。
“?。?!”
“你這不行啊,我還沒開始呢,你就受不了了?”
李青置若罔聞,看準一個穴位,并緊腳趾,抬腳又是狠狠一腳踹出。
“?。。?!”
撕心裂肺的疼痛,讓男人咬牙,身體不斷抽搐。
“別……別打了,我……我錯了!”他連忙顫聲哀求。
李青有些猶豫,轉(zhuǎn)頭看向秦昊,征求秦昊的意見。
“別停啊,怎么停了?”秦昊仿佛一個看熱鬧的人,看熱鬧不嫌事大,道:
“我剛剛不是說了,只要踢不死,就往死里踢嗎?”
“明白!”
李青不再猶豫,扭頭抬腳又是狠狠一腳。
“?。?!我……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”
“哎呦……別打了,真的別打了!”
“求……求你們,真的別打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”
一腳又一腳,男人的哀嚎一聲大過一聲,身體好像被雷劈一般,不斷抽搐。
不一會兒功夫,因為疼痛,嘴皮都被他咬破,鮮血直流。
那模樣,光是看著就疼。
周圍圍觀之人,一個個都看得心驚膽戰(zhàn),大氣不敢喘。
一些人甚至不敢再看,直接捂上雙眼。
這也太狠了,怕是能將人活活疼死!
之前因為秦昊幫一些商戶解決麻煩,他們還以為秦昊變好了,是個好人。
此刻看來,什么好人,秦昊分明就還是那個惡人、狠人。
沒準兒他幫商戶們,真的只是如他所說,是因為商戶們租了他的商鋪而已。
他們打定主意,以后能繞著秦昊走,還是得盡量繞著秦昊走。
眼底興奮更盛,得到秦昊應(yīng)允,李青壓根不帶停的,仿佛沒有聽到男人的哀嚎、哀求,不斷抬腳踹出。
嘭!
嘭!
……
“啊?。∥义e……錯了!求……求別……”
直至男人身體抽搐弧度變小,嘴角泛起白沫,整個人都好像要昏死過去一樣。
他才氣喘吁吁雙手向后一撐,一屁股癱坐在地,扭頭對秦昊道:
“昊哥,應(yīng)該可以了吧?
“再打下去,可能真給打死了!”
秦昊沒接話,而是側(cè)目對朝朝問道:
“朝朝,怎么樣,感覺出氣了沒?”
“???”朝朝一愣,連忙點頭道:
“爺,可以了,可以了!
“別再打了,要是真給他打死,還給你們?nèi)锹闊?。?/p>
“行!”秦昊點頭,“那暫時就這樣吧!”
不管朝朝到底怎么想,是真擔(dān)心給他們?nèi)锹闊?,還是終究不忍心看著這老畜生死。
反正只要她點頭,秦昊就不會再為難這老畜生。
相信這次的教訓(xùn),應(yīng)該也足夠讓這老畜生銘記,不敢再來找麻煩。
劫后余生浮現(xiàn)在男人眼底,聽到不再挨打,他抽搐的身體漸漸平靜,虛脫一般躺在地上。
好半晌,他才掙扎著起身,眼眸里滿是驚懼、心有余悸,根本不敢看秦昊、李青。
他只是看向朝朝,帶著哭腔哀求道:
“女兒,你就跟爹回去吧!
“你要是不跟爹回去,那些人不會放過爹,他們會殺了爹的!
“難道你就忍心,看著爹慘死在那些人手里嗎?”
“現(xiàn)在知道她是你女兒了?”不給朝朝說話的機會,秦昊直接插嘴,冷聲道:
“之前你把她二兩銀子賣掉,之前你打她,剛剛你一口一個賠錢貨的時候,可不是這樣的。
“你繼續(xù)保持之前桀驁不馴的模樣啊,你這樣,別嚇到我們朝朝!”
男人不敢接話,只是盯著朝朝,楚楚可憐繼續(xù)哀求:
“女兒,現(xiàn)在只有你能救爹,難道你真忍心看著爹死嗎?
“就算你不心疼爹,你也得心疼心疼你娘不是,你難道想讓她死不瞑……”
“閉嘴吧你!”秦昊直接打斷他,“趕緊滾蛋,難道你還想體驗剛剛那種痛苦?”
他媽的,他就從沒遇見過,這么讓他惡心的人。
硬的不行,現(xiàn)在又來軟的,甚至還道德綁架,自私自利,壓根一點沒為朝朝想過,所作所為全為他自己。
他現(xiàn)在慘兮兮哀求朝朝,但要是朝朝真一時心軟,跟他走,他恐怕立馬又會變一副嘴臉。
男人立馬閉嘴,不敢再多言,只能繼續(xù)看向朝朝,目露哀求。
秦昊索性直接擋到朝朝身前,擋住他的目光。
對上秦昊冰冷的目光,他身子止不住一顫,不敢再看,不敢再說。
縱然心有不甘,也只能強忍渾身疼痛,掙扎著起身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等等!”
不過,他沒走兩步,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又忽然落入他耳中。
渾身一僵,他立馬轉(zhuǎn)頭撲通一下跪到地上,不斷磕頭哀求道:
“爺,別打我,別打我,我不敢了,我立馬走!”
秦昊沒接話,淡淡道:
“我讓你走了嗎,你就走?”
男人臉上血色頃刻全無,渾身一軟癱倒在地,如墜冰窟,滿心絕望。
自己要死了嗎,這個魔頭終究還是不放過自己嗎?
卻聽秦昊忽的語氣一轉(zhuǎn),接著道:
“別裝死,起來給朝朝道個歉,就趕緊滾蛋,有多遠滾多遠!”
男人心里的絕望一下被驚喜頂翻,感覺自己又能呼吸了,連忙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,道:
“對不起,對不起,女兒,是爹對不起你,是爹不是人!”
“滾吧!”秦昊不耐道:
“以后要是再看到你來柳條巷,就不是這次這么簡單了!
“勞資直接把你四肢的骨頭,一寸一寸打碎,廢了你!”
仿佛自己四肢的骨頭已經(jīng)被敲碎,男人身子又是一軟,連忙轉(zhuǎn)身就連滾帶爬地跑出去。
只是或許被嚇破膽,他跑兩步就摔一跤,跑兩步就摔一跤,看起來實在有些滑稽。
根本不敢停,直至一口氣跑出柳條巷,他才敢停下步子,雙手撐著膝蓋不斷喘息。
可就在這時,兩個影子卻忽然出現(xiàn)在他身前。
不待他說話、抬頭,嘭一聲,他后腦勺就遭到重擊,被一棍子砸翻在地。
頭破血流,眼冒金星,他連忙又哀求道:
“爺,兩位爺,你們再給我一點時間,我肯定把那個賠錢貨給你們送去!”
“兩天,再給你兩天,要是還不能把人送來,那你就去死吧!”
沙啞的聲音落入耳中,眼看籠罩自己的陰影消失,他才暗松一口氣。
又在地上躺一陣,起身摸摸后腦勺,拿到眼前,看著滿手鮮血,他滿是仇恨地看向柳條巷:
“你個賠錢貨、賤人,給勞資等著,勞資就不信,你還能說不是勞資的種!
“還有你們兩個狗雜種,也給勞資等著,勞資就不信,你們真的能無法無天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