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御眼神一亮,又看了眼南初。
爺爺有個視若珍寶般藏著的錦盒,這件事情,整個祁家的人都知道。
眾人紛紛猜測,那個錦盒里裝的是什么?
會會送給誰?
這些猜測都無從得知答案。
現(xiàn)在,南初來了,爺爺又讓拿錦盒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好,我這就去拿!”
不多時,祁御拿了盒子下來,把盒子交給祁開元。
祁開元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,將錦盒里一只手鐲拿了出來。
“阿御奶奶從小最疼的就是阿御,她臨終前囑咐我,要把這個東西給阿御的媳婦。”
說完,他把東西給祁母。
祁母接過鐲子后,半開玩笑地拉過南初的手。
“我那婆婆呀,對阿御,對阿御媳婦都比對我這個兒媳婦上心!”
南初一看祁母手上的鐲子,眼里都是驚艷。
這個鐲子,不止是年份,還有它的成色都是極品中的極品。
“祁爺爺,伯母,我......”
祁御這時按住南初想往回縮的手,“我奶奶指名留給她孫媳婦的?!?/p>
他湊近她,“還是說,你不打算嫁給我?”
南初這時又看向外公外婆,得到他們同意的眼神后,才將手又伸到了祁母面前。
“謝謝伯母。”
祁母仔細(xì)地在南初的手上抹上護(hù)手霜,將鐲子套到南初的手上。
“你戴著好看?!?/p>
祁御笑著牽過南初的手,仔細(xì)看了看,“好看。”
后來,祁父接了電話回了書房。
祁母心疼南初和祁御時差沒倒過來,催促兩人上樓休息。
祁御立即牽著南初的手上樓。
到了祁御的房間,南初局促地摸著手腕上的鐲子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問,“你們家沒有客房嗎?”
祁御將她按坐在他的大床上,自己往衣帽間去找洗澡要換洗的衣服。
原本他是想給南初找見他的大T恤,或者襯衫給她當(dāng)睡衣的。
沒想到,他在自己的內(nèi)衣格子內(nèi),從一眾的黑白灰里找到了藕粉、嫩粉。
他沒忍住一笑,“乖乖過來?!?/p>
南初聽見祁御叫她,立即進(jìn)了祁御的衣帽間。
怎么說呢,南初原本也不是什么沒見過世面的人。
可是,祁御的衣帽間還是讓她開了眼。
這哪里是衣帽間,這就是個精品店。
而且,店內(nèi)服侍一應(yīng)俱全,被分門別類地規(guī)整著。
手表區(qū),領(lǐng)帶區(qū),領(lǐng)帶夾,袖扣區(qū),墨鏡區(qū),往里走,是西裝,襯衫,皮鞋。
另一邊是公文包,還有一大片全身鏡。
而祁御此刻正站在鏡子邊上的內(nèi)衣區(qū)。
他的大手里,捏著兩片薄薄的藕粉色布料。
“你未來婆婆聰明倒是聰明,猜對了顏色,沒猜對款式!”
南初疾步走過去,搶走了祁御手里的衣服。
“你別胡說,我一直就喜歡這種的?!?/p>
祁御,“怎么可能?!”
“每次都是我脫的,我怎么可能記錯?!?/p>
“你喜歡的是那種......”
南初急得一把捂住祁御的嘴巴,“我昆城的那些都是你買的?!?/p>
“那些款式都是你喜歡的?!?/p>
“顏色也是你喜歡的!”
想到什么,南初耳根子都有些發(fā)紅起來,“以后,不許你給我買了。”
祁御雙手環(huán)胸,“我買的,我看你穿得也挺歡喜的。”
南初給了他一記白眼,“你買那么多,我一天換一條,都夠穿半年的?!?/p>
“再說了,我穿不是因?yàn)橄矚g他們的顏色和款式,我是純節(jié)儉,怕扔掉了就浪費(fèi)了?!?/p>
說完,南初拿了衣服往外走,打算先洗澡。
祁御跟著她出了衣帽間。
在她進(jìn)浴室的時候,自己也跟著要擠進(jìn)去。
南初早知道他有可能會有這一出,所以,先他一步抵住了門。
“我自己洗?!?/p>
祁御,“我們一起洗。”
“你都說了,自己一直節(jié)儉?!?/p>
“我們一起洗,省水?!?/p>
南初將他往外面推,“就是跟你一起洗才浪費(fèi)水?!?/p>
只要不是事后澡,他每次跟她一起洗,一般沒有一個小時根本出不去。
簡直是花樣百出!
祁御被嫌棄得笑出聲,不過要看他的笑,那是笑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。
南初洗完先出來,祁御已經(jīng)為她調(diào)好了舒適的空調(diào),又掀開了被子。
“我媽說了,被子是她親手曬的,床單被罩都是她在阿姨的幫助下,親自套上去,親自疊的?!?/p>
南初感動之余,感謝祁御。
“謝謝伯母,謝她的貼心,也謝她給我生出這么好的男人來。”
祁御這時湊了過來,“要感謝,可不要光嘴上說說。”
他想要討要好處,但是南初一把蒙住了被子不讓他得逞。
祁御就是那種,你越是不讓,他越是想得到的那種。
最后,他跟著鉆進(jìn)被子里,逮著南初就是一通親。
被子里原本就憋悶,南初被他親得根本喘不上去。
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憋死在被子里的時候,祁御終于放開了她。
“拒絕跟我一起洗澡就算了,還不讓我親?!?/p>
“南初,你的小狗膽是我給你練肥的是吧?”
南初拉著被子不敢頂嘴,怕一個得罪了她,等下覺也沒得睡。
她之前在飛機(jī)上,因?yàn)閾?dān)心外公外婆被祁老欺負(fù),擔(dān)心得一路都沒合眼。
現(xiàn)在,她只想安安心心睡一覺。
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小眼神,祁御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女人,不應(yīng)該是慶幸自己的男人很厲害嗎?
為什么到南初這里,她怎么會這么怕他?!
“以后再敢躲著不讓我親,還有比這個更狠的?!?/p>
說完,他氣狠狠地抓了衣服進(jìn)了浴室。
南初松了口氣,縮進(jìn)被子里。
如祁御所言,被子是被曬過的,上面都是陽光的味道。
洗衣液的味道也很好聞,清香中帶著讓人好眠的沉香。
大約十分鐘后,祁御擦著頭發(fā)出來的時候,南初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看著熟睡的小臉,祁御忍不住又想欺負(fù)。
擦好頭發(fā)躺上床,他長胳膊一伸,將窗邊的小丫頭撈進(jìn)自己的懷里。
他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,忍不住好奇。
為什么用了同樣的洗發(fā)水和沐浴乳,為什么她聞起來更香。
果然是小妖精,簡直是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。
不過看到她眼下的疲憊,他終究還是沒舍得欺負(fù)。
晚上七點(diǎn),南初睡飽醒來時,祁御正抱著筆記本處理公務(wù),領(lǐng)口的地方扣子沒扣好,露出若隱若現(xiàn)的漂亮胸肌。
“我的祁先生,真帥!”
“身材也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