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太妃失去耐心,“罷了,這是你自己的選擇,等你嫁過來,不要怪本宮無情!”
沈若曦來到攝政王府只是為了演戲。
柳太妃直接讓人將沈若曦帶到偏殿。
時間到了,沈若曦故作完成任務(wù)一般,離開了攝政王府。
馬車上,沈若曦神情陰郁看向窗,婉兒縮在一旁,“沈小姐,事情可完成了?”
“是,去稟告吧!”
沈若曦?fù)]手,馬車停下,婉兒神情陰冷的跑向了皇宮。
冬雪憂心忡忡,“婉兒會不會告狀!”
驚蟄自信滿滿,“放心好了,皇宮里有咱們的人,更何況太妃娘娘中毒是真,無論哪個太醫(yī)都看不出來!”
看著驚蟄,對自己醫(yī)術(shù)極為自信。
沈若曦笑顏如花,“謝謝你,如此信任我!”
“小姐,您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!無論怎樣我都無條件支持你!”驚蟄一邊說,一邊將糕點(diǎn)塞進(jìn)了嘴里。
馬車晃晃悠悠回了沈家。
太后這邊得到消息,暢快大笑,“總算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,長樂公主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必和親,那,告知沈若曦,讓他按時給太妃服用解藥!”
底牌在手。
什么時候用要仔細(xì)思慮。
婉兒跪在地上,欲言又止。
太后瞇著眸子,“可有什么變化?”
“沒有!”婉兒將頭埋的低低的,“奴婢是有一個情人,想等任務(wù)完成,請?zhí)竽锬镔n婚!”
“好,哀家一定成全你!”
沈家,沈若曦還沒回到院子,就被請到了老夫人那里。
自從沈老夫人失去一切權(quán)利后,潛心修行,每日除了求佛念經(jīng),不理俗事。
走進(jìn)佛堂,檀香撲面而來,沈若曦緩緩走進(jìn),就見沈老夫人虔誠的跪在那里雙眼緊閉。
她跪在一旁,抄寫佛經(jīng)。
不知過了多久,沈老夫人悠悠開口,“從小你就是個主意正的,也是有福氣,可惜是個女孩!”
沈若曦心中冷笑, 走到一旁,將沈老夫人扶起,“祖母,無論女子還是男子,想在這世上生存,平的還是自身本身!”
“是嗎?”
沈老夫人蒼白的臉上扯出一絲笑,“你馬上要嫁入攝政王府了,可否給你妹妹一條活路!”
“祖母此話怎講?”
沈若曦故作疑惑。
“妹妹生活凄慘,族里每日派人欺壓,二房一家沒了活路,你們高高在上也該是這些給二房!”
果然。
二房永遠(yuǎn)是沈老夫人的心頭肉。
即便出了下毒之事,沈老夫人依舊一心想幫二房東山再起。
沈若曦端起茶杯,“個人有個人的命運(yùn),恕孫女無能!”
“你……”老夫人一臉無奈,“就當(dāng)我這個祖母求你!”
“祖母可還記得我還曾經(jīng)有個妹妹?”
當(dāng)初沈夫人懷有身孕,即將臨盆,卻被沈老夫人罰跪在院子里,那日天空飄著雪花,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生生跪沒的。
一條人命!沈老夫人早已忘到腦后。
沈若曦冷笑連連,“祖母,您之所以還能在這個家安穩(wěn)度日,是因?yàn)槲腋赣H,至于其他的事……”
她將茶杯放下,“以后咱們還是和原來一樣!相安無事最好!”
若是老夫人敢固態(tài)萌生,繼續(xù)幫扶二房,對復(fù)沈夫人。
到那時一定會把那個爪子剁了。
砰!
沈若曦走出院子,依然能聽到身后茶杯碎裂的聲音。
她面色不變,來到了書房。
沈老爺慌忙的將桌子上的銀票收好,沈若曦故作沒有看見。
她將沈老夫人要求說了一遍,“祖母他老人家年齡大了,心軟,但是父親,當(dāng)斷不斷,反受其亂!”
“哎!”
知道瞞不住。
沈老爺將銀票拿了出來,“你二叔一家……”
“父親,刀子沒有割在自己身上,不知道痛!”沈若曦面色冰冷,“母親身體之所以如此孱弱,與二房與祖母脫不開關(guān)系,請您不要為難女兒!”
“我保證……”
“父親您保證不了任何事情!”
沈若曦失去耐心,“父親,這是最后一次機(jī)會,若你不聽,二房再犯事,我就親自將他們送官!”
……
父女二人在書房鬧得不歡而散。
沈大少爺來到妹妹房中,“爹只是心太軟!”
“可心軟也應(yīng)該看對象!”沈若曦心中怒氣上涌,“就算祖母被人蠱惑,可是母親這些年受的罪是真的,嫂嫂差點(diǎn)流產(chǎn)也是真的!”
“罷了,家里的事就交給哥哥!”
沈大少爺無奈離開。
沈若曦下一刻落入一個堅實(shí)的懷抱,“不是說要去軍營嗎?”
“想你了,回來看看!軍營最近出了一些狀況,我想讓你幫個忙!”
“好!”
沈若曦什么也沒問,趁著月色隨著容景瀾來到了軍營。
喬裝打扮的沈若曦,為眾人把脈,很快察覺不對,“他們是中毒而不是生??!”
“什么……”容景瀾眼神陰郁。
“是的,而且是一種密藥,若不是我出手,其他人根本查不出來,只會當(dāng)普通風(fēng)寒來治而且越治越嚴(yán)重!”
沈若曦緩緩起身在軍營周圍仔細(xì)觀察,最后發(fā)現(xiàn)毒竟然是下在水井里的。
“他姥姥的,要是讓老子抓到是誰,一定把他大卸八塊!”
軍營中用水只有這一口井。
這是想要來個團(tuán)滅。
容景瀾修長的手指敲打桌面,深邃的眸中殺意騰騰,,“查,無論是誰,殺無赦!”
眾人退去,沈若曦握住了他的手,“如果沒猜錯,這件事與太后有關(guān)!上次我進(jìn)攻聞到了類似的藥味!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對,太后身邊應(yīng)該出現(xiàn)了一個用毒高手!”
有了方向,容景瀾立刻派人進(jìn)攻仔細(xì)調(diào)查,而沈若曦則負(fù)責(zé)研制解藥。
夜色正濃,沈若曦將藥方改了又改,最后安排人熬了一大鍋。
軍營中的人,得知中毒義憤填膺,喝了解藥之后渾身輕松,更加堅信了中毒之事。
容景瀾連夜將各位將軍聚集一堂。
“王爺,要不然直接殺進(jìn)皇宮,殺了那個老巫婆!”
“對,先帝遺言是個屁,反了他!”
在場的將軍跟著容景瀾出生入死,早將容景瀾是做唯一的主子。
這些年在朝堂之上太后與容景瀾分庭抗禮,為了天下百姓,容景瀾一再退讓,太后卻得寸進(jìn)尺。
將軍們將這些都看在眼里,自然十分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