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這個樣子,別說基爾了,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。
“需要……需要等一下!”基爾的心跳開始加快,手剛要抬起來,就被護士抓住了。
“我來幫你!”護士把基爾的手抬高,在頭頂上用自己口袋里的一卷兒繃帶一圈兒一圈兒纏起來。
她還不忘在基爾耳邊說話:“小乖乖,你別想逃跑,等我來抓住你……”
基爾有些情不自禁,緩緩閉上眼睛,享受地笑了,“快……快點兒……”
護士盯著基爾的臉,緩緩起身,原本媚惑的表情,瞬間滴水成冰。
她一只手拿起旁邊的枕頭,猛地按在基爾的臉上,另一只手握著的發(fā)簪,飛速刺進他的脖子。
鮮血跟噴泉一樣噴射出來,全都被枕頭擋住,浸濕了床單。
基爾的身體瘋狂抖動起來,卻被護士狠狠坐在身下。
枕頭下面發(fā)出拼死的叫聲,被枕頭死死壓住。
為了掩蓋這個聲音,女人故意大聲發(fā)出那種讓人浮想聯(lián)翩的聲音來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門口的保鏢揉了揉鼻子,雙腿來回動了動,來回看看沒有人,就把耳朵貼在了門上。
下一刻,門猛地打開了,保鏢嚇了一跳就想要進去看看。
時間太短了,基爾雖然快七十歲了,可也能完整地做完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。
不料,護士頭發(fā)凌亂,媚眼如絲地靠在了門框上,伸手阻擋住保鏢。
“基爾先生他……”
“噓……”
護士用一根手指就把保鏢要說的話堵住了。
“他很累,睡著了,可是我……”護士解開一個扣子,猛地一拉保鏢的衣服領子,“帶我去你的房間!”
樓下廚房里。
保鏢看著醫(yī)生到處查看食物。
醫(yī)生的眉頭緊皺,看完倉庫里的,又看櫥柜里面的,還有餐臺上沒吃完的。
最后,他拿起一個鹽罐子,打開后聞了聞,剛放下猛地又拿了起來。
“廚師在哪里?”醫(yī)生問道。
保鏢趕緊詢問:“這就是一罐鹽,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你聞一下?這是瀉藥!”
保鏢臉色一變,低頭過去聞,忽然感覺脖子一痛,再抬頭,就看到醫(yī)生收回自己的手,而他手里握著一把匕首。
一把帶血的匕首。
保鏢的脖子上出現(xiàn)一個洞,似乎怎么用手都無法堵住,任憑鮮血不要錢似的噴射出去。
醫(yī)生后退兩步,免得被濺一身血。
“咯咯……”保鏢喉嚨里發(fā)出一陣怪異的聲音后,身體逐漸歪倒,最后躺在了地上。
身下很快就被鮮血淹沒。
醫(yī)生嘟囔了一句:“毛子血就是多!”
他竟然說的是華國語。
他快步走出廚房,回手把門關上了。
另一個保鏢正往這邊走,“醫(yī)生,看到勞爾了嗎?”
“他剛才帶我來廚房查看是什么食物中毒,我剛檢查出來,他去跟基爾先生匯報去了?!?/p>
保鏢有些疑惑,他才從樓上下來,根本沒看到勞爾上去,但是醫(yī)生說的也很重要。
“跟我上去看看其他人,要趕緊給他們打針,晚了恐怕要更加嚴重?!?/p>
保鏢快步跟他上樓,“醫(yī)生,是什么毒?”
“有人在你們吃飯的鹽里下了毒,勞爾說跟基爾先生去匯報,要去抓做飯的廚子。”
“做飯的廚子?”保鏢停下腳步,“今天輪到勞爾做飯,怎么會……醫(yī)生!站?。 ?/p>
醫(yī)生緩緩回頭,和那個保鏢對視著。
保鏢忽然拿過背后的槍對準了醫(yī)生。
“勞爾在哪里?帶我去找他!”
“我說過了,勞爾去了基爾先生的房間!”醫(yī)生知道自己暴露了,但還在試圖化解,“你不相信可以去他房間看看,你拿著槍對著我,我可以放棄這次治療!下回再有問題,就請另請高明了!”
保鏢吃不準了,他覺得醫(yī)生今天很奇怪,和平時見到的有些不同,可他又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,就是心里越來越不安。
他很緊張,拿著槍的手,不自覺緊了緊,忽然高聲喊道:“勞爾!勞爾!”
注定不會有人回答他,醫(yī)生就站在高出他七八級臺階的地方看著他。
樓上探出一個人,“叫勞爾干什么?基爾先生又……拉了!”護士似乎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替換,“他在忙!”
樓下的保鏢似乎松了口氣,“勞爾在樓上?”
“是的!”護士笑著說道,慢慢從樓梯往下走,“基爾先生可能是剛才有些太開心了,也太過放松,雖然有些遺憾,但是他很愉快,也很享受。而且……”護士已經(jīng)走到醫(yī)生旁邊,和他對視了一眼后,繼續(xù)往下走,抬手扶住保鏢的肩膀,貼近他的耳朵,說道:“而且,基爾先生太著急了,身體還不舒服。你也知道的,留在房間里還有一個你的同伴,他真的是太棒了,身體真好,我們用了很長時間才……可是我……如果你不介意,可以帶我去你的房間嗎?”
“可是……”保鏢咽了下口水,“可是我要去巡邏,基爾先生希望我去港口看看……”
醫(yī)生立刻開口道:“我去跟基爾先生說我需要你幫我的忙,讓他換個人去!”
“可是……”
護士一拉保鏢的衣領,“走啊……”
保鏢被護士拉著轉(zhuǎn)過身,朝樓下走去。
下一秒,他的后腰一涼,轉(zhuǎn)頭卻看到醫(yī)生那張面無表情的臉。
他想要張開嘴呼救,一支細長的發(fā)簪猛地插進了他的喉嚨里。
醫(yī)生扶著張大嘴不能動彈的保鏢靠坐在墻上,跟護士兩人快步下樓走出大門。
門口的保鏢問道:“醫(yī)生,需要幫忙嗎?”
醫(yī)生說:“我要回去拿設備,你在這里看著,千萬不要讓人出來?!?/p>
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保鏢緊張了,不停回頭朝門里看。
醫(yī)生從車上掏出口罩給護士一個,自己趕緊也戴上一個,又扔給保鏢一個。
“我勸你最好從現(xiàn)在開始就不要摘下來!他們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,我需要立刻去拿設備,還需要更多的人來幫忙!”醫(yī)生一邊上車,一邊交代保鏢,“記住了,千萬不能讓任何人從這棟房子里出來!”
“可是,萬一基爾先生要出來我怎么辦?”
“直接開槍!”
“咣!”車門關上,油門踩到底,飛快地開走了,獨留下一個充滿恐懼和絕望的保鏢站在那里。
汽車朝北開去,護士摘下紅棕色的假發(fā)套,露出金色寸頭,臉上的妝容卸掉后,竟然露出一張其貌不揚的華國人的面孔。
緊接著,她又從胸口伸手進去,掏出兩個圓溜溜的硅膠墊兒,“哈哈”一笑,扔出了窗外。
她脫掉外套,露出身上健美流暢的肌肉線條,從后座拿出一套工作服穿上。
再用水打濕毛巾,把臉上的化妝品全部洗掉后,露出一張男人的面孔。
他笑著跟醫(yī)生說道:“好久沒這么痛快了!以后再有這樣的好事記得叫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