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山河不傻,相反很聰明。
任誰都能看出朱可心的家世背景絕對不簡單,這全身上下哪件衣服首飾不是奢侈品?
有錢沒有錢,一個是從穿著可以看出來,一個是從氣質(zhì)可以看出來,恰巧朱可心這兩者兼得。
他并不拒絕跟朱可心這樣的美女接觸,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,還是有錢的美女。
當(dāng)然他不會刻意,順其自然就行。
就像他跟顧思寧認(rèn)識一樣,他們的身份背景相差太多,太過刻意只會讓人反感,相反順其自然有時候會柳暗花明。
當(dāng)然,昨天晚上趙山河照顧朱可心的時候,絕對沒有抱任何目的。
就是純粹的本性而已,他絕不可能丟下朱可心不管,萬一朱可心昨晚真出了什么事,趙山河也會內(nèi)疚。
此刻趙山河答應(yīng)朱可心的條件,就是想順著朱可心這條線,去接觸不一樣的世界。
反正過年這段時間,他一個人也沒什么事干。
朱可心無聊拿他解悶,趙山河何嘗不是拿朱可心解悶?zāi)兀?/p>
各有所需,各取所求。
再說了,朱可心這個人并不讓人討厭,只是明顯的被寵壞了有些刁蠻任性而已。
趙山河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觀察,除過這個臭毛病,其實本性并不壞。
這才是他答應(yīng)朱可心的重點,不然他怎么會委屈自己?
此刻朱可心非常高興,因為趙山河認(rèn)慫了,這一局她贏了。
朱可心直接給自己倒了杯酒,也給趙山河倒了杯酒說道:“喝完這杯酒,我們就算達(dá)成協(xié)議了,你放假以后的所有時間就歸我了?!?/p>
趙山河并沒有直接喝酒,而是回頭看眼吧臺的謝知言,在謝知言點頭同意后,他才跟朱可心碰杯。
喝完酒以后趙山河就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你了,現(xiàn)在你可以走了吧?”
趙山河對朱可心還是有些不放心,生怕這姑奶奶一會反悔了,或者喝多亂說話。
朱可心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忙你的就是了,我坐這喝會酒,放心我會買單的,嚇?biāo)滥懔??!?/p>
趙山河沒再理會朱可心,轉(zhuǎn)身離開忙去了。
到現(xiàn)在為止,他們彼此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。
趙山河回到吧臺這邊,謝知言就詢問道:“處理好了?”
趙山河已經(jīng)想好說辭道:“沒啥事,就是她昨晚喝多了,以為我占了她便宜,我就給她敘述整個過程,讓她不放心可以看監(jiān)控,她這才相信了,說回頭請我吃飯?!?/p>
謝知言沒有懷疑,或者說是懶得懷疑,從那美女的表情也可以看出,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了。
花生卻并不相信道:“三河,真是你說的這樣,我怎么不信呢,你兩剛才嘀嘀咕咕什么呢?”
趙山河撇眼花生說道:“你愛信不信?!?/p>
很快酒吧就開始上客了,趙山河忙前忙后。
不忙的時候就偷偷觀察朱可心,這姑奶奶今天倒沒有那么的鬧騰,一個人玩著手機喝著酒,最后實在無聊的時候就看起了蠟筆小新。
趙山河就差給她說個服字,不過她這性格看蠟筆小新倒也不奇怪。
趙山河路過的時候就問道:“馬上過年了,你沒別的事嗎?”
朱可心瞪眼趙山河說道:“你忙你的,你管老娘干什么,老娘又不打擾你?!?/p>
“行行行,你是我姑奶奶,你愛干啥干啥?!?/p>
趙山河真想給自己一巴掌,沒事干問她干什么,非要找懟。
反正一直到凌晨,酒吧里都沒別的客人了,她都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趙山河就不明白了,按道理這樣的美女不應(yīng)該很忙嗎,非要耗在浮生酒吧干什么?
朱可心應(yīng)該是太無聊了,終于有離開的意思了。
她起身伸了個懶腰,本來就雄偉的白兔更加挺拔了,差點讓一直偷瞄她的花生流鼻血了。
伸完懶腰朱可心就跑到吧臺這邊詢問趙山河道:“都沒客人了,你們還不下班?”
趙山河敷衍的笑道:“您沒走,我們哪敢下班?!?/p>
朱可心皺眉道:“那你意思我走的話,你們就下班了?!?/p>
趙山河沒有這權(quán)利,就看向了謝知言。
謝知言輕笑道:“美女,平時我們是凌晨兩點打烊,這不馬上過年了,晚上也沒什么客人,這會沒人了我們就可以打烊了?!?/p>
朱可心聽到這話就說道:“那行,我走了,你們打烊吧?!?/p>
趙山河以為就這么結(jié)束了,誰知道朱可心指著他說道:“你送我回家。”
趙山河一臉無語,不是我真是欠你啊,你該回哪回哪,憑什么我送你回家?
朱可心瞇著眼睛壞笑道:“怎么,你不愿意啊?!?/p>
趙山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,怎么就惹到這么一個姑奶奶。
謝知言還故意補刀道:“三河,那你就送送這位美女吧,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機會。”
花生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道:“就是啊三河,我想送美女不給我機會。”
趙山河只得硬著頭皮答應(yīng),換完衣服后就跟著朱可心一起離開了酒吧。
走出酒吧以后,朱可心按響保時捷以后問道:“會開車嗎?”
“會開?!壁w山河淡淡道。
朱可心把車鑰匙扔給趙山河道:“那你開,送我回家?!?/p>
趙山河搖頭拒絕道:“喝酒了,開不了,再說了我現(xiàn)在還不是你的跟班,憑什么送你回家?”
朱可心捂嘴嬌笑道:“我就逗逗你而已,瞧你那小氣的樣子,我已經(jīng)叫代駕了。”
趙山河懶得理會朱可心,她閑的無聊拿自己尋開心,自己累了一天還得回家休息。
沒多久朱可心喊的代駕就來了,臨上車的時候朱可心就說道:“我知道你叫趙山河,不過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?!?/p>
趙山河一臉嘲諷的說道:“你也沒說啊?!?/p>
“你也沒問啊?!敝炜尚睦浜叩馈?/p>
趙山河長嘆口氣道:“行行行,那你說你叫什么名字,我就算是被玩死也得知道死在誰手里?!?/p>
朱可心抬腳就準(zhǔn)備踹趙山河,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,奈何趙山河直接閃開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!壁w山河罵道,反正已經(jīng)不在酒吧里面,他不用那么慫了。
朱可心嬉笑道:“那你是不是有藥?”
趙山河真的服了,她怎么能這么無聊?
“你到底說不說,不說我走了?!壁w山河擲地有聲的說道。
朱可心背靠著保時捷,雙手束胸很是神氣的說道:“記住了,老娘叫朱可心。”
給趙山河說完名字,朱可心就轉(zhuǎn)身上車了,保時捷很快揚長而去。
趙山河站在酒吧門口嘟囔道:“名字還挺好聽?!?/p>
雖然朱可心有些刁蠻任性,但卻是趙山河來西安這么長時間以來,最不用小心翼翼的人。
反正跟她聊天,不用過腦子,輕松隨意。
趙山河回到酒吧后,花生還想問東問西,被他直接打發(fā)走了。
幫著收拾完以后,趙山河就回家睡覺了。
隔天臘月二十九,也是酒吧最后一天營業(yè)了。
趙山河到酒吧的時候,韓哥已經(jīng)在酒吧喝上酒了,這倒讓趙山河覺得有些稀奇。
當(dāng)然韓先敬不是獨自喝酒,他的對面還坐著位趙山河的老熟人。
說是老熟人,其實也不算是老熟人,他們也就只有一面之緣而已。
這個人就是介紹趙山河來浮生酒吧上班的招待所老板許文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