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尹城主的舔狗呀!”
“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舔狗了,既然你一定要來找我麻煩,那我只能將麻煩給解決了。”
看到這里的慕飛揚已經(jīng)明白,張嵩天就是城主尹雪芝的舔狗,在知道了一號府邸被自己買下后誤認(rèn)為是自己從尹雪芝手里搶的,這是想來將府邸給搶回去。
如果慕飛揚早知道尹雪芝還會有一位這么瘋狂的舔狗,他說什么也不會要一號府邸的,因為舔狗做事是最認(rèn)死理的。
一旦被張嵩天認(rèn)為自己是從尹雪芝手里搶奪的府邸,那么張嵩天肯定會不眠不休地給自己帶來麻煩。
“殺,給我殺了他!”
張嵩天原本就生氣的臉色,在聽了慕飛揚的話后就更加生氣了,整張臉都變得有些扭曲起來。
轟……!
在張嵩天的命令下達(dá)后,不管是那些侍衛(wèi)還是木供奉,所有人紛紛向慕飛揚殺了過去。
強(qiáng)大、恐怖的威壓瞬間席卷整個幕府,甚至連整個郝石城的人都感受到了那一股股恐怖的氣息。
“哼!”
噗哧!
噗哧!
就在那些侍衛(wèi)和木供奉要攻到慕飛揚時,一聲冰冷的哼聲從慕飛揚口中響起,接著就看到那些侍衛(wèi)還有木供奉,就好像遭受到了無形的攻擊一樣,全部都吐血倒飛了回去。
“神魂攻擊,你會魂技!”
被慕飛揚一聲冷哼震得吐血倒飛回去的木供奉,此時他顧不上自己受傷了的神魂,一臉恐懼地看著慕飛揚說了一句。
而隨著木供奉的這一句話落下,將已經(jīng)處于爆發(fā)邊緣的張嵩天給拉了回來,張嵩天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慕飛揚。
“木供奉,你說他剛才對你使用了魂技?”
張嵩天有些震驚地向木供奉問了一句,要說世間最神秘的就是神魂力量了,那是一種看不見、摸不著卻又真實存在的神秘力量。
但一直以來大多數(shù)人只是會簡單地運用神魂的力量,但想讓神魂之力和靈力那樣被完美使用,除非就是有專門的魂技才可以。
只不過魂技的稀有程度,就算是天火都不及其萬分之一,張嵩天只是聽說過這世間有魂技,但卻從來沒有見識過。
別說是張嵩天了,就算是鴻蒙界大部分人都沒見識過,更加不用說能夠有魂技修煉了。
如今木供奉居然說慕飛揚會魂技,這又如何不讓張嵩天震驚呢!那可是可以殺人于無形的恐怖力量。
“是的,少爺?!?/p>
木供奉此時也是心有余悸地回了一句,幸虧剛才慕飛揚沒有下死手,不然他就不是受傷這么簡單的了,而是要去見自己的太奶了。
“算你狠,我們走!”
“等等,你們真當(dāng)我幕府是大排檔了呀!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”
“你們不但硬闖我幕府,更是打傷了我幕府的侍衛(wèi),現(xiàn)在連一句對不起都沒說就想離開,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?!?/p>
張嵩天在木供奉口中得到準(zhǔn)確的答案后,想都不想就要帶人離去,雖然他的實力是靈臺境三重天,在整個鴻蒙界一重天來說也算得上是一位人物了。
但如果是讓他得罪一位會魂技的人,張嵩天還沒有自大到這種程度,除非他有可以保護(hù)神魂的靈寶。
但那種可以保護(hù)神魂的靈寶,就好像魂技一樣稀有到可以說沒有,張嵩天又怎么可能會有神魂靈寶呢!
只是張嵩天想離開這里,但慕飛揚又怎么可以這么輕易讓他離開呢!起碼也要賠償一些湯藥費才可以吧!
“你還想如何?”
“你的人不過都是一些皮肉傷,但我的人都已經(jīng)被你打傷了神魂,吃虧的好像是我吧!”
張嵩天皺著眉頭看著慕飛揚說道,他現(xiàn)在還真的有些怕慕飛揚,萬一慕飛揚也給自己的神魂來上一下呢!
神魂受傷了是最難恢復(fù)的,除非就是有足夠治療神魂的丹藥,不然只能等待漫長的時間慢慢恢復(fù)。
“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,如果不是你們無緣無故來我這里搗亂,那我會打傷你們嗎?”
“但我的侍衛(wèi)卻是無辜的,你的人打傷了我的侍衛(wèi),難道就不應(yīng)該賠償一些湯藥費嗎?”
“這里有一千萬的鴻蒙晶,賠償給你的侍衛(wèi)這總可以了吧!”
張嵩天差點被慕飛揚的話給氣死,但他又害怕慕飛揚會再對他出手,就算他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乖乖賠償給慕飛揚。
“你這是在打發(fā)叫花子呢!要不我將你打一頓再賠償你一千萬鴻蒙晶可以嗎?”
“那你想如何!”
張嵩天此時真的有些后悔了,早知道慕飛揚這么難纏的話他就不來了,賠償了一千萬的鴻蒙晶還不要,難道還想讓他賠償一個億不成。
“想離開也可以,將你們的儲物戒指都給留下,不然,我不介意將你們的小命都留在這里?!?/p>
“你……!”
張嵩天想不到慕飛揚的胃口這么大,居然還要他們所有人的儲物戒指,要知道他們這里可是有三十多人。
就算這些人的儲物戒指里的鴻蒙晶不多,但就算是三十多枚儲物戒指都值數(shù)千萬鴻蒙晶了。
而且,張嵩天平時為了討好尹雪芝,他的儲物戒指里可是帶著不少的天材地寶,如果是換算成鴻蒙晶的話起碼也有數(shù)十億。
慕飛揚居然要讓他們留下所有的儲物戒指,這不是明顯地在勒索他這個張家少爺嗎?
“我只給你們十息的時間,不留下儲物戒指的就留下小命吧!”
慕飛揚沒有理會臉色變成黑炭的張嵩天,今天他要是這么輕易就讓張嵩天走了,那不是讓人認(rèn)為自己很好欺負(fù)嗎?
要是三天兩頭就有人來鬧一次,隨便賠償點鴻蒙晶就沒事了,那他以后還能安心修煉嗎?
慕飛揚冷冷地說了一句,而就在慕飛揚的話說完后,在整個幕府升起了一股虛無天火,這使得整個幕府的溫度都在急速上升。
“天火,是天火,大家快走?!?/p>
在幕府外那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,當(dāng)他們感受到一股恐怖的灼燒能量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不知道何時幕府已經(jīng)被一股若隱若現(xiàn)的火焰包圍起來。
“這是什么天火,離得這么遠(yuǎn)了都還有種心悸的感覺,就好像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焚燒成灰燼一樣。”
有強(qiáng)者看著包圍幕府的天火,眼神里充滿了驚恐之色說了一句,這么詭異強(qiáng)大的天火他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。
“會長,你認(rèn)出這是哪種天火嗎?”
在太虛商會的上空站著幾道身影,其中就有太虛商會的會長白凝霜,一名站在白凝霜身邊的兩者神情凝重地問了一句。
“暗黑色的火焰,形態(tài)若隱若現(xiàn),還有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覺,在所知的天火中符合的就只有排名第一的九幽虛無天火了?!?/p>
“只是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