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墨帶著碧瑤從王府出來,步行走去唐芊芊她們安置孩子的院子。
順便在路上買些吃食,準(zhǔn)備帶過去給孩子們分享。
誰知,走到一半就看到白軒欲要對唐芊芊動手。
蕭墨頓時大怒,身形一閃就快速朝這里沖來。
眨眼間,他便到了近前。
“嘭!”
蕭墨二話不說,直接一腳將白軒踹倒在地。
白軒的兩名隨從見他被打,臉色一變就要上前動手。
“給我滾!”
蕭墨一腳一個將他們踢倒,隨后對著地上的白軒就是一陣狂踹。
“啊~”
白軒被踹的發(fā)出一陣痛苦哀嚎。
這時,一旁的唐芊芊反應(yīng)過來。
見蕭墨還沒有停手的意思,擔(dān)心繼續(xù)下去會出事,連忙勸道:“世子,別打了!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!”
“這種王八蛋打死活該!”
蕭墨罵了一聲,吩咐道:“碧瑤、小青,將芊芊扶上馬車?!?/p>
“哦!哦!”
兩女還是頭一次見蕭墨如此動怒,驚訝過后連忙攙扶唐芊芊上車,吩咐車夫趕緊離開。
這里的動靜已經(jīng)引來不少人圍觀,她不好繼續(xù)在外露面。
蕭墨看著馬車走遠(yuǎn),這才停了下來。
冷冷看著滿臉血污的白軒,罵道:“他媽的,這次算你運氣好,暫時饒你一命!”
白軒是戶部尚書之子,若是當(dāng)眾把他打死,肯定會有人用這事大做文章。
到時候,皇帝那里也不好交代。
“蕭…蕭墨,你敢打我?我…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…”
白軒牙齒被踢掉好幾顆,說話的時候嘴巴漏風(fēng)。
“你還敢威脅我?”
蕭墨眼神一冷,抬腳朝他雙腿之間踩去。
“嘭!”
“啊~”
白軒發(fā)出一聲凄慘嚎叫,雙眼一翻直接疼暈了過去。
“公子!”
兩名隨從大驚,連忙上前查看。
發(fā)現(xiàn)他只是昏迷之后,趕緊抬起他往白府跑去。
……
鎮(zhèn)遠(yuǎn)王府前廳。
出事的地方距離王府不遠(yuǎn),蕭墨很快就走了回來。
“世子…”
唐芊芊見他回來,擔(dān)著的心放松了一些。
旋即,她又滿臉愧疚,道:“都怪我不好,給你惹麻煩了…”
她剛才聽對方說過是戶部尚書之子,知道這事肯定不能算完。
“這怎么能怪你?”
蕭墨冷哼一聲,說道:“那家伙敢對你動手,我沒打死他都是輕的!”
唐芊芊心中感動,卻仍是有些擔(dān)心:“可…”
“你放心好了,不會有什么大事。”蕭墨沒等她說完,就出言安慰道。
唐芊芊輕輕嘆了一口氣,她以前就沒少遇見這類事。
沒想到在蕭家三年,剛一出門走動,就又撞上了。
這時,忠叔從外面走了進(jìn)來,他也聽車夫說了剛才發(fā)生的事。
“世子,白家膽大包天,我們要不要對他們動手?”
鎮(zhèn)遠(yuǎn)王府雖然沒落,沒有了王爺在世時的威勢,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。
就算白萬策是戶部尚書,也不能讓他欺負(fù)到王府頭上。
“不用,現(xiàn)在還不到時候。”
蕭墨果斷拒絕。
他知道忠叔的意思,朝中還有不少鎮(zhèn)遠(yuǎn)王舊部,若是將他們聯(lián)絡(luò)起來,對付白家輕而易舉。
但時間過去那么久,首先他無法確定還有多少人站在他們這邊。
再者,即便這些人沒有變心,他也不敢輕易動用。
若是引起皇帝猜忌,將來他想要掌握權(quán)利可就更沒有希望了。
“忠叔,以后芊芊出門你多派些人跟著?!笔捘愿赖?。
“是!”忠叔點頭。
“我以后還是少出門吧?!碧栖奋氛Z氣無奈。
“沒必要!”
蕭墨淡淡一笑:“長得漂亮又不是你的錯,為什么要躲著別人?”
“以后誰再敢招惹你,就讓人直接打死!”
唐芊芊俏臉一紅,心中羞澀無比。
蕭墨真是越來越…
這時,忠叔想起還有事要說:“對了世子,剛才宮里來人通知,讓你參加明日早朝?!?/p>
“嗯?”
蕭墨神色一動。
打白軒的事剛剛發(fā)生,皇帝不可能是因為這事。
在白家的時候御使宋望曾經(jīng)威脅要參他,但只是鬧了個壽宴而已,皇帝恐怕也不會在乎。
讓他去早朝肯定是有別的事情,蕭墨一時之間有些猜不透。
……
白府。
“疼…好疼?。 ?/p>
白軒從昏迷中醒來,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。
“軒兒…”
白母是名略微發(fā)胖的中年婦人,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,心疼的直掉眼淚。
白萬策面色陰沉,在房里來回踱步,等著郎中的診斷結(jié)果。
片刻之后。
“趙郎中,軒兒的情況怎么樣?”白萬策焦急問道。
“這…”
趙郎中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老爺,公子的傷勢并沒有生命危險?!?/p>
“只不過,他以后恐怕不能人道了…”
蕭墨雖然沒殺白軒,但也不會讓他好過,一腳之下雞飛蛋打。
“什么?”
白萬策滿臉不可置信,隨即臉色逐漸變的扭曲起來。
“該死的蕭墨,居然對我兒下如此毒手…”
白軒聽到郎中的話,直接大哭起來。
“啊…我不要,爹我不要??!”
他身體自己了解,雖然現(xiàn)在用藥止住了疼,可仍然是麻雞,完全失去了感覺。
“嗚嗚~老爺,這該怎么辦啊,軒兒…”白母也跟著哭了起來。
“軒兒你放心,我一定會找更好的郎中將你治好?!卑兹f策面色陰沉,安慰道。
“爹,你一定要給我報仇?。 卑总幫床挥蠛?。
“是啊老爺,一定不能放過蕭墨!”
“明日早朝我就去參他,一定讓陛下嚴(yán)懲這個畜生!”
白家人折騰到天黑,白軒才漸漸睡了過去。
半夜。
白軒從夢中醒來,看到伺候的丫鬟居然趴在床邊睡著了。
他剛想開口喝罵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有些不對。
轉(zhuǎn)頭一看。
屋子中間圓桌旁,站著一道身影。
此人一身夜行衣,臉上戴著蒙面巾,只露出一雙冷厲陰鷲的眼睛。
“你是誰?”白軒驚聲問道。
“你不用管我是誰!”
黑衣人聽到他說話,呵呵一笑,朝床邊走來。
“蕭墨把你傷成這樣,以后都不能再做男人,你心里恨不恨他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恨他,我恨不得殺了這個畜生!”白軒眼中滿是怨毒。
“這就好辦了,我來這里也是為了讓蕭墨死!”黑衣人聲音淡淡。
“你也想讓他死?”白軒驚訝問道:“你怎么讓他死啊?”
“殺人償命的道理你懂吧?”
“?。俊?/p>
不等白軒繼續(xù)說話,黑衣人拿起床上的枕頭,便按在了他臉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