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雙雙作為這群人的領(lǐng)頭羊,此刻更是怒不可遏,胸中仿佛有烈焰翻騰,恨不得原地爆炸。
她咬牙切齒地吼出聲:“你說什么!”聲音尖銳得幾乎要刺破耳膜,手指顫抖著指向溫栩栩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
溫栩栩卻冷笑一聲,眼底的寒意愈發(fā)凝結(jié),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川,此刻竟然有點黎云笙那種不近人情的冰冷感覺。
她雙手抱胸,姿態(tài)慵懶卻透著不容侵犯的冷傲,唇角勾起一抹明顯的嘲諷弧度:“我覺得老弱病殘的聽力也不該差成這樣,你是殘廢還是聾了?”語氣輕飄飄的,卻字字如刀,精準刺入對方的痛處。王雙雙被這羞辱激得渾身發(fā)抖,額角青筋暴起,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困獸。
“溫栩栩!”王雙雙嘶吼著,聲音已經(jīng)扭曲變形,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。
“在呢,有話說話,沒話說我要算賬了?!睖罔蜩蚵唤?jīng)心地理了理耳邊的碎發(fā),加深了唇角的笑意,目光卻如寒冰般掃過眾人,仿佛在看一群跳梁的白癡。那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,仿佛帶著毒液的玫瑰,美艷卻致命。
“你算賬?你算什么帳!”王雙雙的聲音已經(jīng)瀕臨失控,唾沫星子飛濺,仿佛要將所有憤怒都化作利箭射向溫栩栩。
“你自己跟系草戀愛期間劈腿跟別人亂搞還不能讓人說了!”她嘶吼著,仿佛抓住了溫栩栩的致命把柄,眼中閃爍著扭曲的快意。
溫栩栩的眸中閃過一絲凜然,笑意卻絲毫未減。
她緩緩踱步上前,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如戰(zhàn)鼓,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。
逼近王雙雙時,她停下,微微仰頭,目光居高臨下,眼底的冷意如冰錐般刺入對方瞳孔:“哦,撒謊精這么跟你說的?誰告訴你我跟系草談過戀愛了?”尾音微微上揚,帶著戲謔的質(zhì)問,仿佛將對方的謊言暴露在陽光下。
王雙雙被這質(zhì)問噎住,呼吸一滯,臉上閃過一絲慌亂。
但很快,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尖叫:“都有你在酒吧跟男人糾纏的照片這你怎么解釋!”
溫栩栩的唇角譏諷愈發(fā)明顯,她嗤笑一聲,聲音清脆如玉石相擊:“怎么,按照我的顏值,我去一趟酒吧被人追求糾纏難道不該是常事?總不能因為我長得漂亮,就默認我是‘臟’的吧?”
她突然逼近一步,目光如刀鋒般掃過眾人,聲音冷冽如冰:“還是說,你們覺得,長得漂亮的女人,就活該被你們用最下作的想象去污名化?”
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,有人點頭附和,有人甚至低聲嘲笑王雙雙的無理取鬧。
王雙雙的臉漲成了豬肝色,羞憤與尷尬如潮水般涌上臉龐,她惱羞成怒地尖叫:“你少狡辯!誰不知道你在酒吧當過駐唱,跟男人不清不楚的!”
溫栩栩的眸中閃過一絲凜然,她挺直脊背,聲音清晰如刃:“在酒吧駐唱,靠的是自己的歌聲賺錢,光明正大??偙饶承┤硕阍陉幇堤?,用嘴當武器,滿口污穢要強得多!”
她突然掏出手機,在眾人面前晃了晃,聲音陡然變得冷硬如鐵:“至于‘不清不楚’……呵,你們親眼所見?還是只憑一張嘴,就能將白的說成黑的?很好,剛才你們說的那些話我全部都錄音了。”
王雙雙聞言臉色驟變,瞳孔猛地收縮,仿佛被掐住喉嚨的鴨子。
她踉蹌后退一步,聲音帶著顫抖的驚恐:“什么?你錄音了?”
溫栩栩的眼底寒意更甚,她歪了歪頭,用一副無害的表情看著幾人,聲音卻如淬毒的冰箭:“你們說我睡男人,臟,說我劈腿這類的話全都被我錄音?,F(xiàn)在請你們拿出我做這些事的證據(jù),否則……”她拉長語調(diào),加重語氣,笑意卻愈發(fā)燦爛,仿佛惡魔的低語:“我會告你們毀謗哦?!?/p>
圍觀的人群中爆發(fā)出一陣驚呼,有人甚至掏出手機拍攝。
王雙雙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臉上青紅交錯,仿佛被當眾剝光了衣服。
她色厲內(nèi)荏地吼道:“溫栩栩你還要不要臉!你自己不知廉恥劈腿跟別的男人亂來憑什么不讓人說!”
溫栩栩的眉梢微挑,眼底的嘲諷如潮水般涌出,她步步逼近,將手機舉到王雙雙面前,屏幕上的錄音圖標清晰可見:“怕別人說你就別做這么無恥的事!”她模仿著王雙雙剛才的語調(diào),聲音卻冷得掉冰碴:“那么請問,你們親眼看到我在酒吧跟別的男人亂搞了?有視頻?有監(jiān)控?還是有人證?若沒有……”
她突然逼近,幾乎要貼上王雙雙的鼻尖,聲音壓低,卻字字如刀:“就憑你們那張臭嘴,也配定我的罪?”
王雙雙被這壓迫感逼得連連后退,后背撞上身后的樹干,發(fā)出悶響。
她雙目赤紅,面目猙獰,仿佛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:“你……你狡辯!照片就是證據(jù)!你跟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我們都看到了!”
溫栩栩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她后退兩步,雙手抱胸,姿態(tài)慵懶卻透著十足的掌控感:“照片?呵,一張照片能說明什么?角度?光影?還是你們惡意剪輯?”
她突然提高音量,目光掃過全場,聲音如寒冰掃過腐葉:“若僅憑一張照片就能定罪,那你們每天在網(wǎng)絡上看到的那些‘艷照門’,有幾個是真的?你們憑什么用一張模糊的照片,就摧毀一個女孩的名譽?憑你們自以為是的‘正義感’?還是憑你們那顆見不得人好的心?”
人群中的竊竊私語愈發(fā)響亮,有人甚至鼓起掌來。
王雙雙羞憤得幾乎要哭出來,她猛地撲向溫栩栩,卻被旁邊的女生死死拉住。
她掙扎著,嘶吼著:“溫栩栩你無恥!你就是在狡辯!你就是個賤人!”
溫栩栩的眼底寒意驟深,她冷笑一聲,聲音冷冽如冰:“賤人?你憑什么定義我?憑你滿口污穢?憑你無中生有?還是憑你連證據(jù)都沒有就敢隨意詆毀他人?”
她突然掏出手機,點開錄音播放鍵,那些污言穢語如毒蛇般從揚聲器里鉆出,回蕩在空氣中。
王雙雙等人的臉色瞬間煞白,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