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云澈哥哥再見。”林依依傷心的離開了。
她這么的傷害寧遙,也沒有讓鐘云澈重新的關(guān)注自己,那該怎么辦呢?
自己才是鐘云澈的未婚妻啊,可是這一次自己做錯事情,又能夠怪得了誰???
沒想到剛剛離開醫(yī)院,還沒有到鐘云澈安排的車子時,竟然有一個蒙著臉面,看著比較神秘的人走到了她的跟前。
他停下來后,直接就拍了一下林依依的肩膀,“我可以和你一起合作,能夠幫你得到你的云澈哥哥。。”
林依依有些意外。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平常叫鐘云澈時是這么稱呼的呢?下意識的,她好像要相信了他。
這邊——病房里面。
寧遙也看出來了鐘云澈的決心。
剛剛過來的女孩子是鐘云澈的未婚妻,這一點(diǎn)寧遙是知道的,她現(xiàn)在才發(fā)覺,原來鐘云澈可以為了自己不顧她未婚妻的顏面,不怕為自己得罪林家。
可反觀陸京墨呢,想想陸京墨為了寧煙,可以傷害自己,就更加的對前夫無感。
寧遙反而對面前這個,看著就是十分雷厲風(fēng)行的鐘云澈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心動了。
最后,鐘云澈還是走了,他還有公司的事情要忙。
他走后沒有半個小時,兒子陸明瑾就過來了。
這小孩像是在家里面想過什么點(diǎn)子一樣,過來之后看到她在床上悶悶不樂的,竟然直接開口,說要給她端水洗腳,這到底是逗到了寧遙了。
這小子是懂怎么逗媽媽開心的。
寧遙看了看他反問道,“小小年紀(jì)怎么會說這種話?是不是你爸爸教的?”
她嚴(yán)重懷疑,這是陸京墨他另有居心,才會這樣的教自己的小孩,可沒有想到陸明瑾他也十分認(rèn)真的緩緩搖頭,隨后說道,“不是的媽媽?!?/p>
“這件事情是我自己想到的,我看到了一則公益廣告,上面就是這樣的孝敬奶奶的,我也想要孝敬孝敬你?!?/p>
說完又撓了撓后腦勺,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?!昂冒?,我是看那個小孩子這樣做了之后,他的奶奶笑得很開心,所以也想要你也一樣的笑得開心,所以才這樣?!?/p>
寧遙點(diǎn)頭。
她是對于陸京墨無感不假,可對于這個小孩心底里面有一種淡淡的喜歡。
“那媽媽。我這就去走廊的水房,幫你打一些水來。”
寧遙拒絕了。
“還是不要了,水房離這里太遠(yuǎn)了,你要走過整整的一個通道的?!?/p>
“小小年紀(jì)干嘛做這種事情,更何況媽媽暫時不需要洗腳——”
但又面對上小朋友一臉嚴(yán)謹(jǐn)而專注的目光,寧遙口中拒絕的話,憋回去了。
“好吧,那你去咱們這里自備的衛(wèi)生室里面那邊有一些溫水,你可以從那里端來?!睘榱瞬淮蛳懨麒姆e極性,寧遙只能夠是這樣的說。
陸明瑾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好耶,媽媽你等一下我這就幫你打水洗腳,”沒過幾分鐘后,他還真端著一盆水過來了。
寧遙有些意外,沒想到陸明瑾真的敢為自己這樣做,還真是有些意外呢——
“就放在病床角落吧,我自己來就可以了,”看他蹲在后面,有些歪歪斜斜,胳膊并不平衡的模樣,寧遙生怕會有什么情況發(fā)生也就趕忙的說。
她示意著,讓孩子放在距離自己最為近的角落,而不是到自己的陽臺這邊。
陸明瑾答應(yīng)了,可即便是這樣,手中的盆還是歪歪扭扭的倒了下來。
撲通一聲,里面的溫水灑了大半,甚至寧遙床鋪上面都濕了一點(diǎn)。而這樣的一幕也驚嚇到了寧遙,她趕忙的說?!瓣懨麒銢]事吧?有沒有燙到你!”
她知道:病房里面自備的衛(wèi)生室所用的是恒溫水箱。
里面的水溫大體是不會燙到小孩的,可是又怕他皮膚嬌嫩還是有所損傷。
面對寧遙一臉擔(dān)憂的目光,陸明瑾來不及擦身上的水珠,有些無奈的咧嘴。
小孩子做出了似哭非哭,似笑非笑的表情,而這樣的溫水傾灑的一幕,正好是被突然之間過來病房探望的陸京墨瞧見了。
陸京墨有些意外,隨即憤怒的情緒沖向了頭腦。他也不管,自己所看到的,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事實(shí),便向讓寧遙吼道。
“寧遙你是怎么回事?陸明瑾他小小年紀(jì)你就讓他為你端水洗臉,洗腳了,真是過分?”
說著便是不由分說的將陸明瑾拉走,很關(guān)切問了幾句話,大致是看他身上有沒有受傷之類的。
后來眼看到陸明瑾也沒有什么大礙,稍稍松了一口氣。
好在孩子沒事,要不然的話他真的要怪死寧遙了。
心里面這樣想著,可責(zé)難的話還是落在了寧遙身上。
只聽陸京墨他發(fā)問道,“寧遙你究竟是怎么看孩子的?不能夠仗著你是個病人,就這么的欺負(fù)小孩吧?”
寧遙張張嘴一時間啞口無言,她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怪自己的。左右陸明瑾是個小孩,再怎么著也不該讓他為自己忙前忙后的,更何況她真的并不需要在現(xiàn)在洗腳。
但是耐不住當(dāng)時的陸明瑾一臉的堅(jiān)持。
看他那樣執(zhí)著的目光,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,而且選用的是室溫的水,并不會燙到誰,可即便是這樣還是發(fā)生差錯。
寧遙回想著剛剛的事情,后面思緒逐漸清明也有些懊惱了……是啊,怎么就忘記了:萬一水落到地面,然后地面打滑,孩子受傷該怎么辦?
是她疏忽大意了,寧遙也有一些自責(zé)起來。
可看著陸京墨那不由分說就劈頭蓋臉的罵向自己,她心里面還是有些難受。
這人怎么這樣,真的是她以前的丈夫嗎?看著好兇,也怪不得自己記憶里面快要沒有他了。
等陸京墨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寧遙也沒有說些什么,有點(diǎn)呆住。
都罵到口干舌燥了,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孩子他有些無奈,想要張嘴跟自己說些什么最后又看向?qū)庍b的模樣,陸京墨忽然之間覺得,自己好像是不是多說話了,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?
又看看還穿著病號服,坐在病床上面的寧遙一時之間繃住了,陸京墨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