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子!”紀(jì)慕薇直接把嘴里的食物全部吐在了卓森嶼的臉上。
卓森嶼并不生氣,“瘋子……什么叫做瘋子?我這樣算什么??!比起我失去的,我現(xiàn)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把他們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再還回去而已。”
說完,卓森嶼拿起了桌上的鉗子,對著紀(jì)慕薇的一只手開始拔指甲。
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特別滲人地說,“我記得紀(jì)小姐好像在珠寶設(shè)計方面也有不錯的天賦吧。你說,改天我把你的雙手寄給謝觀影,他會怎么想?”
“不要!”
一聽到這個,紀(jì)慕薇瞬間大叫起來。
她不是害怕卓森嶼要砍斷她的雙手,而是擔(dān)心謝觀影看到這個,反而中了卓森嶼的圈套。
“不要?”卓森嶼皺眉,“為什么不要?你放心,你還是有利用價值的。你這么年輕,又這么好看,你知不知道你其實很值錢的?!?/p>
他一邊說,一邊描摹著紀(jì)慕薇身體的輪廓。
如今的紀(jì)慕薇在他眼里是一顆棋子,是一個行走的印鈔機(jī)。
就算謝觀影不因為她受威脅,到時候她身上的這些器官也能賣不少錢。
“卓森嶼,你要殺了我就干脆一點。你拿我一個女人不是去威脅卓泊嶼,就是威脅謝觀影。你還算男人嗎?有本事你自己去爭,去搶??!”
“窩囊廢,正面剛不過,就用這些下三濫的?!?/p>
“卓森嶼,你就不是個男人!”
眼看著紀(jì)慕薇越罵越兇,卓森嶼反而一點都不生氣。
甚至笑了出來。
是啊,他如果是個男人就該早一點解決眼前的一切麻煩。
“你說得對,你倒是提醒了我。有些事情,我是該處理干凈。”卓森嶼像是想到了什么,當(dāng)即放聲大笑離開了這座院子。
卓森嶼剛一走,很快他的手下就過來了。
看著紀(jì)慕薇被綁著,再一看紀(jì)慕薇這張能賣個好價錢的臉,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滲人的笑容。
“真不錯,先帶去檢查一下,沒什么問題就直接送過去!”
*
卓家這些天一直都沉浸在一種十分壓抑的氛圍里。
尤其是卓家的傭人看著四周如鮮血一般的紅色,仿佛下一秒就要祭祀什么。
一看到卓森嶼遠(yuǎn)遠(yuǎn)走來,傭人們一個個靜若寒蟬。
“二爺……”其中一個看到卓森嶼,愣是硬著頭皮跟他打了招呼。
“二爺?”現(xiàn)在卓森嶼對這個稱呼十分不滿意,“替我打電話給卓泊嶼,就說我有事情讓他回來了一趟?!?/p>
“這……”
雖說上次卓、謝兩家的婚事鬧得滿城風(fēng)雨,卓泊嶼更是直接被老爺子摘了“家主”的頭銜,可現(xiàn)在卓森嶼還不是卓家家主呢。
“怎么?我現(xiàn)在說話不管用了?”陰森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,驚得下面的人完全不敢開口說話。
幾許的沉默后,其中一個立刻去找管家,讓他把卓泊嶼請回來。
龐大的卓家宅院里,因為這窒息的氣氛,不少人已經(jīng)生出想要離開的念頭。
反觀卓森嶼似乎心情很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