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世界也存在著醫(yī)院。
并且數(shù)量并不會少。
且同樣忙碌。
在這個世界。
想要信奉惡魔獲得百病不侵是很難的。
并不是你信奉了,便能讓你不生病,那是扯淡的。
信奉,更簡單的解釋,便是不對等的交易。
和惡魔進行一場交易。
你需要每天都獻上你的虔誠、信仰。
間斷哪怕一天,都需要幾個月、甚至一年來彌補。
如此一來,你才能夠做到小病不侵。
但也僅僅只是小病。
大一些的病癥,便需要上醫(yī)院了。
或者你入階,自身擁有能量。
絕癥……更不用說。
之所以這個世界也有‘絕癥’這個詞匯,便代表著依然會有治療不了的病致人死去。
絕癥,一般的入階還沒什么用。
中階,才能真正意義上免疫所有的疾病。
也就是說!
你用你每天虔誠的供奉、用你死亡之后獻上你的肉身、靈魂。
和惡魔交易而來的……
僅僅只是不生小病。
以及那少到足以忽略不計的惡魔之力,看看你是否可以成為百萬分之一當中的幸運兒,僥幸入個階。
這就是信奉惡魔的本質(zhì)。
不過這些江淵才懶得去管。
他現(xiàn)在也沒心思去思考這個世界的本質(zhì)那么深奧的問題。
此時的他。
在醫(yī)院院長緊張陪伴,在醫(yī)院所有專家們的聯(lián)合治療下,已經(jīng)‘蘇醒’了過來。
自已床旁邊,除了曹烈光之外,還有好幾個長老!
都是和江淵有一定關(guān)系的長老。
比如郭迅背后的三長老。
凌東雪背后的五長老。
馮永背后的六長老!
整個善憫就七個長老。
死了個四長老,只有六個長老了。
現(xiàn)在就來了四個!
也就是說。
除了大長老和七長老之外,剩下的長老,都和他江淵有一定關(guān)系!
此時能出現(xiàn)在這里,出現(xiàn)在江淵床前,慶幸江淵沒死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也是在隱晦的表達一些意圖了。
之所以過來隱晦的站邊江淵,也是因為他們隱隱聽到些許風聲。
說是郭迅之所以犯傻污蔑自已人、又獻祭一個并未百分百確認的人。
是因為其中有人引導(dǎo)!
之后郭迅滅口,也是引導(dǎo)他的幕后黑手做的。
而這個幕后黑手……
極有可能,便是丁騰!
這一情報,頓時讓他們都怒了,特別是三長老,更是怒不可遏。
又突聞江淵遇襲,他第一時間便跑過來了。
表達對丁騰的厭惡,表達對大長老、大傳播者行為的抵觸。
同時,也在看剩下的人的反應(yīng),看看他們的態(tài)度!
另外……
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,和江淵正式接觸一下!
最后,是的的確確以善憫核心高層的身份來慰問江淵的。
總之……
里面的道道太多了。
“江序列,你此番遭遇襲擊,可曾有發(fā)現(xiàn)可疑的人?”
曹烈光率先開口詢問道。
他雖然比這些長老先到,但江淵是這會兒才‘蘇醒’過來的。
因此他也有一肚子問題沒問呢。
另外幾位長老全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。
江淵沉默了一下。
才表情猶豫,緩緩開口說道:“我的確是看到了一個還算熟悉的人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
說到這里頓了頓,似乎在遲疑著什么。
曹烈光眉頭一挑,冷聲道:“熟悉的人?什么意思?”
“你曾經(jīng)見過他?是偽裝者?”
“那他是誰的麾下?”
“你盡管說!哪怕是高階一等的偽裝者,該死也得死!”
另外三位長老也是點點頭,表示認同。
江淵苦笑了聲,說:“并不是……”
“好吧,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偽裝者,但我估計……他應(yīng)該不是偽裝者的?!?/p>
“我還是直說了吧,雖然我依舊不那么相信這件事是他做出來的,因為我不相信他膽子會這么大……但我的確看到了。”
說到這里,江淵看向幾人,沉聲說道:“他是丁騰麾下的親信?!?/p>
“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我只知道他是丁騰麾下的親信!”
“云爆彈到底是不是他發(fā)射的我并不清楚。”
“但我曾在小區(qū)見過他,并且在云爆彈襲擊我的那一刻,我似乎也在外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蹤影!”
“我當時便產(chǎn)生了懷疑,這個人兩次出現(xiàn)在我家范圍絕對不正常,我警惕了起來?!?/p>
“就想第一時間過去將他抓起來質(zhì)問,也就在我剛剛跑到客廳窗邊,便看到了朝著我臥室發(fā)射過去的火箭彈?!?/p>
“我當時正好和曹長老通電話,我甚至只能夠喊上一嗓子,便破窗逃了?!?/p>
“我本來以為我死定了,現(xiàn)在看來……我還算命大?!?/p>
江淵在誣陷丁騰的時候,順勢還將自已為何能夠在云爆彈的襲擊下活下來的情況‘不經(jīng)意間’說了出來。
頓時讓眾人恍然。
這也正是他們疑惑的地方。
那可是云爆彈?。?/p>
一百度的開水都能將你燙傷,兩三千度的云爆彈當真是高階一等活下來的概率都很小很小,特別是室內(nèi)爆炸的情況更是如此。
原來如此!
該說不說的,江淵這命是真的太硬了!
當然了,這些暫且不是重點,重點是那兩次出現(xiàn)在江淵小區(qū)的丁騰親信!
三長老甚至不可思議的驚呼出聲:“他、他膽子居然大到這種程度了嗎?!”
“滅口了我外甥女一大家子人,現(xiàn)在連你這個傳播者都敢用這種手段滅口???”
五長老、六長老也是滿臉難以置信。
唯獨曹烈光眼中冷芒一閃,冷笑著說:“這有什么不可能的!”
“你們別忘了……”
“那個小畜生,似乎并不止是第一次做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情!”
“原第四傳播者一脈的沐流鶯,她們到底怎么滅亡的,直到今天都沒有一個完全的定性?!?/p>
“雖說有鐵的證據(jù)證明正勇原第四十五傳播者參與了其中,但是……”
“也有一定的證據(jù),證明他丁騰小畜生也參與了其中!”
“以前我還覺得他可能是遭人陷害?!?/p>
“現(xiàn)在看來……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小畜生做的!”
“有了這個前科,并且一直都有大傳播者和大長老保他,他做事愈發(fā)囂張無法無天……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
“畢竟他爹和他媽都是超階!”
“更是身居第一和第二這兩個高位!”
聽著曹烈光這番話,三長老幾人面面相覷。
頓時覺得……
丁騰做出這么囂張跋扈的事情,好像……
的確不足為奇了!
想到這里,幾人怒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