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她長得很漂亮,辦公室里的男同事都對她有些調(diào)戲想法,以前她父親在的時候,他們不敢明目張膽,但現(xiàn)在,這些男同事總會找點小機會碰她一下,占點小便宜。
“葉晚,我最近耳朵不太好,你能不能往后面坐坐,把位置留給我。”
葉晚只得抱著她的文件坐到了最后面那張椅子,會議開始了,先是點名批評了一下最近的情況,其中就有葉晚的名字。
葉晚是他們之中最年輕的職員,二十三歲入職,現(xiàn)在干了一年,也才二十四歲。
葉晚正在認真的記著筆記,突然門外有一陣腳步聲,好像來了不少人,接著會議室的門被推開,幾個穿著便衣的警員走進來道,“哪個叫葉晚的,出來一下?!?/p>
會議室里的人都嚇了一跳,然后紛紛看向了葉晚,心想,她父親的那把火終于還是燒到她的身上了吧!
葉晚抬起頭,也驚了幾秒,她站起身,“我就是葉晚?!?/p>
“跟我們走一趟,有件事情需要你接受調(diào)查。”
葉晚嘆了一口氣,她想,父親的調(diào)查還沒有結(jié)束,她和母親三番兩次被傳去做筆錄,她想,這一次應(yīng)該也一樣。
葉晚朝上司看了一眼,上司朝她道,“快去吧!工作我會讓我替你的?!?/p>
“呵!我看根本就不用再來了吧!這三番兩頭的被傳喚過去,還讓她偷了懶呢!”
“對??!能不能辭了呀!招個新人過來也比她干得好呀!”
“對,我們投票辭了吧!”
葉晚聽到最后這句話,她心頭發(fā)冷,在職場上,她見識到了太多的黑暗和不公,但她卻什么也做不了。
葉晚坐上了一輛警車,惹來四周的人看她,她倒是習于為常,只要做筆錄,她都會替父親求情,替他翻案。
葉晚發(fā)呆間,卻發(fā)現(xiàn)警車不是使向警局的方向,而是駛進了市區(qū)的另一個方向,葉晚不由好奇的問道,“警員同志,你們要帶我去哪里?”
“去了就知道了,你犯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嗎?”
葉晚不由皺眉,她犯了什么事情?難道不是和父親有關(guān)的案件?突然葉晚的腦袋一嗡,難道是昨晚那件事情?她沒有辦事?幕后的人想要追責抓她?
想到幕后的人也是手腕通天之人,說不定她此刻,真得是身陷困境了。
葉晚真得很想報警,她看到身邊的人,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人就在警車里,她報什么警?又有誰能來救她?
葉晚心想,她可能要完了,她只盼著母親能好好活下去。
懷揣著一顆必死的決心,葉晚也不想向惡勢力低頭,她想無非就是一死,她不怕。
這時,警車開進了一片安靜的地區(qū),四周都是崗?fù)ぃ~晚心知,一般這種地方都是大人物的住處。
到底幕后那個人是誰?她倒是想要看看,是什么樣的人,指使她去害副總統(tǒng)閣下。
終于,車子駛到了一座三層小洋樓院前,這時聽到車聲之后,一位中年男人上前過來,他的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保鏢。
張鑫看著從警車里邁下來的女孩,他不由一怔,隨著他沉聲道,“你就是葉晚?!?/p>
葉晚點點頭,“我就是,你們找我什么事?”
張鑫暗想,年紀不大,脾氣倒挺硬的,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敢如此冒犯閣下。
雖然那晚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閣下一直沒說,但那天他可是在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的,該看到的東西還是看到了。
“給她搜身?!睆場纬砗蟮呐gS道。
葉晚閉上眼睛,由著這位女保鏢從頭發(fā)摸到了腳下,又讓她脫去了鞋子檢查,簡直是她身上一根針都不許藏。
女保鏢點點頭,“沒問題?!?/p>
“跟我進來吧!”張鑫朝她道。
葉晚想著如此嚴格的檢查,肯定就是她想的那樣了,要見她的人就是那天幕后的大人物,想要把她殺人滅口做掉。
葉晚深呼吸一口氣,懷著赴死的決心跟著他們進去了大廳,這時,張鑫又領(lǐng)著她道,“去二樓?!?/p>
葉晚咬著紅唇,要死就讓她痛快的死吧!為什么還要折磨她?給她一槍痛快不好嗎?
那位女保鏢跟著她上了二樓,張鑫又領(lǐng)她進去了一間書房,“葉晚,你坐下,一會兒我們有話要問你?!?/p>
葉晚坐在沙發(fā)上,眨了眨眼,看著這一片書柜,又看著講究的臺面和擺放物,她暗想,難道是一個老者要見她?
因為這里陳舊中又透著高雅,顯示著住在這里的主人是一個極度有身份的人,同時,肯定年紀也很大。
就在這時,有腳步聲從門外傳來,葉晚咬著牙,倒想看看是何人。
就在這時,陽光從窗外刺進來,而一道修長高大的年輕身影逆著光束邁進來。
葉晚直接被嚇得瞠目結(jié)舌,不敢置信要見她的人,不是幕后之人,而是。
葉晚的手幾乎本能的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臉,好像有多么無法見人一般。
對,她恨不得原地就死掉,也不想面對眼前的男人。
“你們出去?!蹦腥说统恋穆曇魝鱽?。
“閣下,這…”
“出去?!敝x慕白的聲音威嚴落下。
張鑫和女保鏢退出了門外,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謝慕白看著沙發(fā)上坐著,一直手捂著臉的女孩,他冷哼,“怎么?沒臉見人嗎?”
敢做出那種大膽的事情,他以為她膽大如天呢!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受人所逼的,我不是迫不得已的,我真得沒有想對你…那樣的,而且那天我拍攝的攝像頭我也扔進馬桶了,我們那天晚上所做的事情,不會有任何人知道,我保證,我發(fā)誓?!比~晚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這些話的。
謝慕白目光一瞇,“把手拿下來?!?/p>
葉晚卻還是不肯,因為她真得沒有臉見他。
“拿下手再說話?!敝x慕白威嚴道。
葉晚終于顫悠悠的把手拿開,露出一張紅到耳朵的小臉,甚至連頭也不敢抬一下。
“把你剛才的話再好好說一遍,誰逼你?逼你的人有何意圖,那攝像頭為什么扔掉?”
“逼我的人只是電話聯(lián)系上我的,因為我爸被抓判了死刑,那個人說可以提供證據(jù)讓我爸變有期徒刑,我沒辦法只得聽他的話,最開始,我根本不知道我要侍候什么人,直到那天晚上,我…我認出了您,所以…我把當晚拍攝的隱藏式攝像頭扔進了馬桶里,我不能害您,您是我父親賞識的人,您是好人。”葉晚絞白著一雙手說完了這些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