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走后,林將軍瘋狂朝著營帳里面看去,本來說好的今日要讓寧如玉受一番苦楚,如今她安然無恙走出來了,那么靈筠豈不是會出事。
只不過他等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,都未聽見里面的人傳來人任何動靜,許靈均似乎已經(jīng)安撫好了司徒煜,今日用鶴頂紅來陷害寧如玉,寧如玉都能全身而退,看來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。
“靈筠,你安心休息,寧如玉那邊本王會去,等她將你的的病治好之后我立馬就將她送走,以后絕對不會讓她再出現(xiàn)在你的面前。”
“煜哥,今日的事情是我糊涂,以后不會再出現(xiàn)這樣的事情了,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寧姑娘,再也不會嫉妒你們之間曾經(jīng)的那些事情。”
許靈筠靠著司徒煜的懷里,今日要不是她急中生智,說不定早就被寧如玉拿捏住了,沒想到她用鶴頂紅毒自己,都沒撼動她的地位,看來就確實不簡單。
而且寧如玉的醫(yī)術(shù)非常高明,連鶴頂紅這種封喉見血的都要,她都能找到解毒的辦法,看來她中毒這件事情威脅不到她,更不會讓司徒煜下定決心將她送去大夏。
看來她必須用自己來冒險,這樣司徒煜才能夠下定決心,只不過她現(xiàn)在暫時沒有想到穩(wěn)妥的辦法。
“靈筠,本王走了,你好好的休息,我改天再來看你?!?/p>
“王爺,你今日還是不留宿在此處嗎?難道還是嫌棄靈均嘛?”
“本王也很希望留在這里陪你,但是你身體還沒有好全,等你身體好了之后再說,本王怕傷害到你?!?/p>
司徒煜說我之后徑直走出了帳篷,許靈筠看著他的背影,就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,但是自從她回來之后從來沒有再次留宿,男人的身體才是最誠實的,看來司徒煜人仍舊心有芥蒂。
“靈筠,今日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讓那個女人這么輕而易舉的就走?”
“她可不是咱們想象的那般愚蠢,將寧如玉到軍營的消息,以及她每日做什么,一字不漏的匯報給大夏和宋遠(yuǎn)山,遲早有天他們會坐不住的?!?/p>
如今離早前約定好的半月之際還有五日,這幾日寧如玉肯定能夠醫(yī)治好她的身體,只不過大夏那邊要知道寧如玉到了此地,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的退兵,必然會施壓司徒煜,
如果司徒煜不按約定將寧如玉送回去,那么宋遠(yuǎn)山第一個不滿,他的身后可是站著新皇三皇子,而且他現(xiàn)在手中又有司徒煜的一半兵權(quán),大端老皇帝肯定斗不過他。
只要讓他們倆相互廝殺起來,那么就是她最好下手的時機,她現(xiàn)在想看司徒煜死,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,只不過她想讓司徒煜嘗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。
也讓他嘗嘗失去親人被愛人背叛的感覺,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,他這條命現(xiàn)在就在她手中,他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取。
“許小姐,你今日演的戲不錯,比起在本皇子面前的囂張跋扈,對待你曾經(jīng)的男人,可謂是溫柔至極,你什么時候也這樣溫柔對待本皇子呢?”
“九皇子,你雖然是大夏皇子,但只不過是個賤奴所生,皇帝沒殺你,只不過是因為身份低賤而已,你與我只不過是臭味相投而已?!?/p>
“哈哈哈哈,本皇子就是喜歡你的率真,只不過今日的事情發(fā)展沒有達到你的預(yù)期發(fā)展,往后打算怎么做呢?”
“那就要看九皇子的了,九皇子九別裝矜持了?!?/p>
許靈筠一把摟過他的脖頸,瞬間將他按倒在床上,開始解開他身上的衣服,九皇子臉上掛滿了欣喜之情,仍舊一臉不敢自信的樣子:
“你愿意?”
“給我當(dāng)墊腳石,不是九皇子所希望的嗎,如今我向你借一個種,你想必非常樂意?!?/p>
九皇子臉上一臉興奮,在過去的一年之中,他多次求愛不得,如今這女人居然主動愿意將自己交給他,果然她為了弄死司徒煜,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隨機兩人在營帳之中翻云覆雨,絲毫不避諱此地是大端的營帳,這周圍的侍衛(wèi)都被他們所替換掉,這根本就不用避諱任何人。
寧如玉走出帳篷,朝著自己的帳篷所去,半路上卻被一個男子攔下來,仔細(xì)一看才看清這男子居然是那一日抓她和九公主的那個黑衣人,此刻依舊一襲華服,宛如翩翩公子一般。
“寧姑娘,我準(zhǔn)備了上好的佳釀,今日可有興趣與我一敘,順便切磋切磋,畢竟那日咱們倆也沒分出勝負(fù)來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是不是被本姑娘打敗了心有不甘?”
“我叫禁一,是王爺取的名字,姑娘今夜心情不好,何不與我一同一醉方休?!?/p>
寧如玉看著這人不由得搖了搖頭,他作為司徒煜身邊訓(xùn)練有素的第一暗衛(wèi),如今卻被一個女人所打敗,自然心有不甘,因此生出想要切磋的心思自然難免。
只不過他似乎不受制于司徒煜,經(jīng)常神出鬼沒地出現(xiàn)在一些不該出現(xiàn)的地方。
“就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,茫茫的大草原,除了平日里的練功習(xí)武,我唯一的愛好便是待到此處,看著滿天的星星,若是有好友能夠一同飲酒那自然是好的?!?/p>
北境天氣寒冷,因此這酒也比較烈,才剛喝下去幾口就覺得渾身發(fā)熱,似乎有種暈乎乎的感覺。
“這酒確實夠味,你不會是想趁我喝醉了趁機于我比試,好以此贏了我?!?/p>
“沒有,我只不過是看你心情不好而已,想必看他們倆人也不順眼吧,倒不如與我一同飲酒,也好過陷入那些還有爾虞我詐之中?!?/p>
寧如玉看著身邊的人,他臉上自始至終都戴著一張面具,讓人看不出真正的面容來,不過他似乎話里有話,今日將他叫來此地絕不是飲酒這么簡單。
而且他作為司徒煜的暗衛(wèi),卻享有絕對的自由,始終有些不對勁,這人難不成是司徒煜派來打探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