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就在寧如玉還在盤算著禁軍能不能找到她的時候,這人已經(jīng)將他們帶離了京都,半個時辰之后三人的身影就出現(xiàn)在京郊。
如今天色漆黑,根本就看不到路上還有行人在行走,趁著夜色出城,如今倒是沒人發(fā)覺,只不過雖然夜色漆黑,一路上兩人也沒有找到任何逃跑的機會。
“哎,我們難道就這么走下去嗎,就算要帶我們?nèi)ケ本衬悄阋驳媒o我們準備一輛馬車,再這么走下去,本公主不干了?!?/p>
“你們兩個可是人質(zhì),居然敢跟我談條件,讓你們走就走,等天亮之后自然會有馬車就來接應我們?!?/p>
“我不要走了,我從小到大沒有走過這么多路,出門都是馬車隨行,跟著你還要受窩囊氣?!?/p>
九公主一屁股坐在地上,直接賴著不走,雙手忍不住揉著酸痛的雙腿,從小到大她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,就算她習武出身,也扛不住如此折騰。
而一旁的寧如玉看著天邊逐漸泛白,估摸著要天亮了,但是他們出城以來,在路上并未遇見任何人,她被劫持的消息想必已經(jīng)傳出去,不知道宋遠山能不能趕回來。
“噠噠噠….!”
馬蹄聲快速襲來,男子朝著遠處看去,忽然面色一變,立馬將身邊的兩個女人拎了起來,運動輕功,瞬間騰挪到了樹后。
“你干嘛…..”
“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把嘴閉上,給我老老實實的3?!?/p>
兩人嘴里都被塞了破布條,被男子直接用繩子捆了起來,任憑她們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,只能隱蔽在黑暗之中,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見她們在此處。
那馬蹄聲由遠及近,很快寧如玉就看清楚了來的那一行人,居然是宋遠山,怪不得這男子如此激動要將他們兩人捆起來,目的就是防止她們被他發(fā)現(xiàn),只不過如此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會放過。
“唔唔唔……..”
“閉嘴,你兩個給我老實點,就算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你們又如何呢,就這小白臉還能打得過我?!?/p>
眼看著一形人就要錯過,兩人被男子狠狠地壓住,根本掙扎不開,嘴里被堵得嚴嚴實實的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,如果她們錯過了宋遠山,那么就代表錯過了唯一可以獲救的機會。
砰!
就在此時宋遠山騎在馬上,忽然下面的地面被炸開,塵土飛揚,他立馬停下,仔細查看起來。
“你做了什么?我不是讓你安安分分的,要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們,我第一個拿你當擋箭牌?!?/p>
她只不過是放了一個延遲爆炸的藥丸,宋遠山知道她精通藥理,同樣也見過她所有的手段的,因此她現(xiàn)在只能寄希望于他。
“公子,好像是踩到一枚石子而已,只不過這地方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呢,要不屬下留在此地查看,你們先進京都解救寧姑娘,她那邊可耽誤不起。”
宋遠山抬頭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都城,隨即騎著馬在地上繞了一圈,眼神停留在剛剛被炸開的土坑之中,過了一會兒之后抬起頭來看向四周,但是依舊未曾發(fā)現(xiàn)什么。
“走吧,咱們先去救玉兒,別再此地耽擱了?!?/p>
說罷,幾人甩起馬鞭立馬快速離開此地,短短幾分鐘便不見了人影,此地再次回歸于平靜,等到此地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之后,三人才從黑暗之中出來。
“快走,你們少給我啰嗦,要是再給我耍什么花樣我就讓他去見閻王,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快速離開?!?/p>
黑衣人提著他們兩人的衣領(lǐng),直接連拖帶拽地向前方奔去,根本不顧及她們兩人的死活,在他手里他們兩人就是同一件物品一樣,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憐香惜玉。
“你能不能把我們當人看,要是放在從前我肯定把你宰了千百回,你居然敢如此對我,等到我見到了我父皇,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?!?/p>
“閉嘴吧,你現(xiàn)在是我的手里的人質(zhì),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,你能不能認清楚自己的現(xiàn)狀?!?/p>
兩人還在拌嘴,寧如玉抽瞅準時機直接往他的腰間扎了一針,男子瞬間尖叫起來,手里的力氣一下子卸了下來,將她兩人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“你這女人又對我做了什么,你以為用你的那些小伎倆就能贏過我,我剛剛就看你不老實,還好留了一手?!?/p>
男子掀開被針扎到的地方,還好他今日穿了一身鐵皮甲胄,一般的刀槍根本破不開他的衣服,沒想到現(xiàn)在還真的派上用場了,這女人果然詭計多端。
“你別過來,我是覺得不會跟你走的,司徒煜這個王八蛋我救了他的性命,他現(xiàn)在居然要用我的性命去換另外一個女人的命,如果他真的要讓我去北境,那么就讓他親自來找我?!?/p>
寧如玉說完,直接對著他扔出了一個藥丸,那藥丸在空中爆炸散發(fā)出紫色的煙霧,隨即她立馬抓起還愣在地上的九公主,往身后奔去。
只不過伴隨他們兩人而來的還有兩只厲箭,直接狠狠地扎在了她們兩人的腳面前,就差一瞬就能插到他們倆人身上。
“如果你們要是再往前一步,下一秒箭肯定落在你們身上,如果到時候殘疾了可就怪不得我了?!?/p>
“是嗎?要不你還是看看你身后,別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男子拉開弓箭對準兩人,根本就不相信寧如玉所說的話,此刻只顧頂著兩人,根本沒注意他身后出現(xiàn)了人影,直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他的脖頸之上才察覺出不對勁。
“誰?你究竟是誰,我可是北境王的人,如果你得罪了我就是跟他作對的。”
“反正我以前已經(jīng)得罪過他了,現(xiàn)在也不屑于再得罪一次,你要是想活命乖乖放下你手里的弓,我還能留你一句尸?!?/p>
男子感受著勃感之間傳來的刺痛,此刻他根本就不清楚身后站著的到底是何人,只知道這人絲毫不手軟,如今他脖子上已經(jīng)被劃出了到傷口,如果是在用力幾分,他就能血濺當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