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后北境突然動亂,大夏士兵大舉進(jìn)軍,已經(jīng)連續(xù)占了大端兩座城池,司徒煜緊急趕赴北境抵御大夏,他的兵力全部被壓制在北境。
而三皇子雖然抵達(dá)燕京,但始終未進(jìn)一步,仍然堅守在城外,沒有輕舉妄動,他這是打算將皇帝甕中捉鱉,讓他自己投降出城,等到彈盡糧絕的那一日就是他出城的時候。
而皇宮之中,寧如玉被眼前的女人煩的不可開交。
“寧如玉,你最好放開我,我父王已經(jīng)發(fā)兵了,馬上就會攻打到這里,你要是不想死趁現(xiàn)在放開我,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?!?/p>
“這么多天了,你還有力氣在這里嘰歪亂叫,說明你精力旺盛,來人,把她給的椅子撤掉,讓她坐在地上,好好感受一下大地的氣息?!?/p>
九公主雙手被捆住,但仍舊一臉忿忿不平地叫罵,直接被人一把按在了地上,這幾日無論寧如玉去到哪里她都會帶著她,生怕這女人又鬧出什么妖蛾子。
關(guān)鍵的是要是她死在了皇宮之中,那么這個黑鍋可就背大了,到時候大夏可真的就有進(jìn)攻的理由了,只不過這女人明知道打不過她,一張嘴還依舊不饒人。
“哼,你現(xiàn)在捆著我又如何呢,等到大夏鐵騎踏平此地,就是你上路的日子。”
“你怎么就知道司徒煜抵擋不住大夏的軍隊呢,還是說你真的以為你能活著離開,你的父王將你送到這里來,就是故意要犧牲掉你,用你的命來挑起這場戰(zhàn)爭。”
“不可能,我的父皇那么喜歡我,怎么可能會拿我的性命去賭,你這就是在挑撥離間?!?/p>
要是她所謂的父皇當(dāng)真在乎她,她被困在這里那么多天,都沒有一個人來救她,這恐怕就是鐵了心的要拿她誘餌,這次大夏侵略邊境,用的就是這個九公主當(dāng)做借口。
如今只有她一個人看不明白,還心存僥幸之心,豈不知早就被自己的國家所背叛。
“九公主,實際上你應(yīng)該叫我一聲堂姐,我身上留的也是大夏的血脈?!?/p>
“堂姐?大夏的血脈,你這么低賤的人怎么可能會留著我們皇室的血脈,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八?!?/p>
九公主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勞什子的堂姐,她父親的那些哥哥全都死了,怎么可能有任何的血脈遺留下來,況且她這種女人身上,怎么可能會留著皇室高貴血脈。
“我的父親是先皇,母親是宋君眉,你說我身上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留著皇室的血脈?”
“宋君眉?你居然是她的女兒……”
九公主原版高挑的眉眼,忽然間一瞬間塌了下來,他千算萬算沒算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先皇的女兒,隨即目光陰沉起來,如果她身上確實留著皇室血脈,那就代表著這個女人會與她爭奪皇位。
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得到的皇位并不是名正言順的,如今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堂姐,這絲毫不亞于是在給她施壓,皇位的競爭又大了幾分。
“哼,那又怎么樣呢,現(xiàn)在坐在皇位上的人是我父親,他只有我一個孩子,他的皇位遲早就傳給我的?!?/p>
“是嗎?我記得你還有個擁有兵權(quán)的二叔,同樣也是我的叔叔?!?/p>
大夏皇帝唯一的兄弟,同樣擁兵自重,是大夏皇帝唯一忌憚的人,這些年也是唯一能壓制皇帝的人,但同時他也經(jīng)常與皇帝對著干。
因此在大夏,只要得到了他的支持,九公主就一定能登上皇位,畢竟憑藉著他皇帝唯一子嗣的身份,再加上身后兵權(quán)的支持,肯定能拿下皇位。
只不過她這個二叔,速來是不喜歡皇帝的,因此也不會至于支持他的兒女,他不沒有傭兵謀反已經(jīng)算好的了。
“寧如玉,我可真是低估了你,本來以為你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,但是沒有想到你的身份證如此驚人,如果我父皇知道了一定會將你置于死地。”
在九公主眼里,她此時說出了她的身份,絲毫不亞于將脖子往她面前遞,她的父皇就算成愚蠢,也不會放過一個先帝的子嗣。
而寧如玉選擇在此刻坦白的身份,是因為面前這個九公主對于她來說,根本沒有絲毫的威脅,而且她的命現(xiàn)在捏在她手里,她想要她死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。
“你等著,等我從這里出去之后一定要先百倍償今日的屈辱,無論如何,我都不能讓你活著,誰讓你身上留著皇室的血脈,我們天生就是對手?!?/p>
“對手?你現(xiàn)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了,還有臉來跟我說是我的對手,有種你放開我,我們堂堂正正打一架?!?/p>
九公主扭過頭去,萬萬沒想到寧如玉居然是苦苦尋找多年的先帝遺骨,她不死她根本無法安心,不管如何,她非死不可,她暗自下了決定,只要一有機會必須馬上出手。
而且這女人已經(jīng)想了她的身份,居然還留在此地,恐怕有些有著不小的圖謀,現(xiàn)在她拿她當(dāng)人質(zhì),為的就是要挾她的父親,她的雙重身份,想要謀奪大端,更是輕而易舉。
宋君眉與先帝和大端皇帝的糾葛,當(dāng)年鬧得天下皆知,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其中的厲害,她那張臉像極了她的母親,這就是最好的福氣,能夠讓他游走在大夏與大端之間。
她本來千里迢迢來到此地,就是為了慫恿三皇子與皇帝之間發(fā)動戰(zhàn)爭,但是沒有想到中間被宋遠(yuǎn)山阻擋,雖然她解決了這個麻煩,但是現(xiàn)在又來一個寧如玉。
如今三皇子與皇帝休戰(zhàn),雖然現(xiàn)在邊境動亂,但是局勢仍然不利于大夏,而她現(xiàn)在又被這個女人拿捏,更是抽不出身來,根據(jù)情報來司徒煜要進(jìn)巴蜀之地半年,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短短半個月就回來了。
恐怕現(xiàn)在司徒煜的身體已經(jīng)痊愈了,這無疑是一個最壞的壞消息,但她現(xiàn)在根本無法通知遠(yuǎn)在北境的父王,她真的是小瞧了眼前這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