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則,煌國雖然痛失三十萬大軍,可是仍然敵強我弱,此刻發(fā)兵,于我大乾非常不利!”
“二則……”
見洪玉郎還要強調(diào)剛才那群老臣的言論,李天頓時大怒,打斷了他的發(fā)言。
“看來,朕的旨意都不管用了是嗎?你們?nèi)挤磳﹄蓿瓦B朕十分信任的大將軍,也出言反對!”
“既然這樣,朕的好叔叔,你就不必做這個大將軍了,回去歇著吧!”
大將軍洪玉郎面色一白,滿眼不可置信:“陛下,您……”
其他官員也滿臉震驚,這個皇帝,居然把大將軍也罷免了?
要知道,洪玉郎可是大乾國的肱骨之一啊,和丞相楚國良并稱大乾雙雄!
一直統(tǒng)管全軍,盡忠職守,兢兢業(yè)業(yè),乃難得的忠臣良將!
你能安然登基,他可沒少出力!
結(jié)果,你居然毫不猶豫的罷免了他?
李天伸出手,淡漠的說道:“洪叔叔,你如今已經(jīng)不是大乾的大將軍了,快交出來兵符吧,別讓朕難做?!?/p>
“陛下,你真的要罷免臣的官職?”洪玉郎震驚的問道。
“君無戲言,難不成朕在開玩笑嗎?”李天冷笑道。
洪玉郎失望的合上雙眼,再次睜開時,眼中滿是血絲和淚水,雙手顫栗的掏出了兵符,行禮道。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陛下既然要收回兵符,臣無有不從?!?/p>
“但是臣還是要多嘴一句,此戰(zhàn)不可貿(mào)然發(fā)起,否則有亡國之危,望陛下三思!”
“叔叔,你如今已經(jīng)不是將軍了,就不用你費心了,回家好生頤養(yǎng)天年吧!”
李天手握兵符,看著文武百官,笑道:“此戰(zhàn)必須得打,不打不行!”
“爾等誰有信心和能力打贏這場仗,可以毛遂自薦!”
群臣面面相覷,誰也不敢站出來。
畢竟此戰(zhàn)取勝的機會渺茫,輸了不光兵敗如山倒,還有性命之憂。
他們?nèi)浅美嫌蜅l,怎么會拿自己的性命玩笑。
然而就在這時,站在最后面的一個肥頭大耳、大腹便便的年輕將領(lǐng)走出隊列,有些激動的高聲道。
“陛下,微臣愿意率兵出戰(zhàn),為陛下攻城略池!”
“難得有這樣一位勇士出列!”李天饒有興趣的看去:“朕很欣賞你,報上姓名來!”
“回稟陛下,臣……臣叫范祿山!”
李天一愣,這名字有些不祥啊!
再看對方的身形,李天隱隱和一個人對上了,這讓他覺得更加不祥了!
“你真叫范祿山?”李天問道。
對方垂頭,拱手行禮道:“微臣不敢欺瞞陛下,微臣的確叫范祿山!姓名乃父母所取,敢問陛下,有何不妥嗎?”
范祿山心中忐忑,總覺得陛下看他的眼神有點有種不同,令人發(fā)瘆。
李天搖了搖頭:“沒有,朕很喜歡你的名字。”
李天坐回了龍椅,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這個和記憶里有些相似的人,笑道:
“文武百官里,只有你敢毛遂自薦,朕十分欣賞你!但是,你可有什么能力和戰(zhàn)績,全部說出來!”
“否則,朕不放心交給你兵馬??!”
范祿山高聲道:“回稟陛下,微臣自幼習(xí)武,現(xiàn)在已有后天境一流巔峰的實力,距離先天境只差半步之遙!”
“陛下看臣體型熊壯,其實全是練功導(dǎo)致的,并不影響率兵出征!普通刀刃,根本傷不到微臣!”
“還有,微臣自幼便熟讀兵法,已從軍七年之久,現(xiàn)在是一名車騎將軍,統(tǒng)兵五千,鎮(zhèn)守京都西北!”
“一直希望建功立業(yè),還請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!”
這時,大將軍洪玉郎開口了:“陛下,范祿山驍勇善戰(zhàn),熟讀兵法,的確是位難得的將才,能擔重用!”
此刻,已經(jīng)沒法阻止李天出兵了,那么只好給他引薦一位好將領(lǐng),減少損失和傷亡。
李天拍手說道:“好,連洪叔叔都如此引薦你,看來你的確是個人才!”
“那朕就暫封你為征北將軍,位列正三品,率兵三十萬,即刻發(fā)兵煌國,開疆擴土!”
“待你凱旋之日,朕自當論功行賞!”
范祿山大喜:“多謝陛下隆恩,微臣定不負所望!”
范祿山接過兵符,立馬清點兵馬,氣勢恢宏的出征皇宮。
與此同時,李天要發(fā)兵攻打煌國的消息,快速的傳遍天下。
眾人都懵了。
“此刻發(fā)兵攻打煌國,腦袋是不是進水了?”
“這就是看煌國損失巨大,國防空虛,按耐不住出兵了!”
“但是煌國哪那么好打?人家即使損兵三十萬,還有四十萬兵馬,總數(shù)多過我們大乾!人家此刻舉國哀悼,悲痛不已,你前去招惹不是找打嗎?”
“就連我這種不通兵法的老百姓都知道煌國打不得,必定重傷!這是多腦殘的人才會做出的決定?”
“聽說為了發(fā)兵,連國之肱骨的大將軍洪玉郎都被罷免了?!?/p>
“好家伙!這剛剛登基,就罷免了兩位國之棟梁,完全是胡來嘛!昏君啊,簡直是個昏君??!”
“有此昏君,大乾無望了!”
……
百姓紛紛搖頭嘆息。
大將軍府前,前丞相楚國良來到洪玉郎面前,焦急地問道:“陛下發(fā)兵攻打煌國,完全是以卵擊石,你為何不勸勸他?”
洪玉郎一攤手,苦笑道:“老夫就是勸了,才被罷免了官職啊,連兵符都被收走了!你說老夫能如何,老夫也很絕望??!”
“什么?你也被罷官了?”楚國良傻眼了。
洪玉郎點點頭,輕嘆一聲。
“現(xiàn)在,該如何是好呢?此戰(zhàn)勝率渺茫,贏了還好,若是輸了,便萬劫不復(fù)了!”楚國良著急不已:“不然,咱們一起進宮,勸諫陛下吧?”
“別白費口舌了,現(xiàn)在他什么話也聽不進去!”洪玉郎無奈聳肩:“先別想那些了,老夫現(xiàn)在只想大醉一場,你來陪我喝酒!”
此戰(zhàn),也快速的傳到了煌國。
皇宮之中,煌國皇帝又怒又驚,厲聲道:“他居然敢!”
“他一個小國,竟然敢在此時發(fā)兵攻打我國,真當我煌國無人,好欺負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