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,老子忽然問太上老君:
“你說,如果讓西方佛門在這件事情里面摻一腳,會導(dǎo)致怎樣的情況發(fā)生?”
太上老君想了想老子所說的這種情況,眉頭皺得死死的。
恕他直言,這件事情如果當(dāng)真發(fā)生了,除了讓現(xiàn)在本就有些亂的情況更加混亂之外,并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看著太上老君這欲言又止的表情,老子就知道對方想說什么。
他輕輕的笑了笑,他要的不就是讓現(xiàn)在的情況更加混亂嗎?
老子笑著為自己的想法作出說明:“而且我也很想知道,羅睺那邊究竟出了什么情況……”
“如果讓我主動的前去西方,未免有些太過掉價;天庭,不是正好嗎?”
雖然,他也可以派自己的童子前去查探一二。
但對于羅睺,對于西方二圣。
就算老子不想承認,也不得不承認。
他對于這些家伙都有一種隱隱的高高在上。
除非是他們主動前來找尋,否則的話,要是想老子主動去親近這些家伙,多少讓老子有些不自在。
太上老君想了想,給出了自己的意見:“如此,我看李靖就很好。”
這一來,李靖和西方那邊的關(guān)系曖昧不清。
這二來嘛,如果事后有人追究起來,也只會查到李靖,沒有人會查到他們在背后做推手。
“如此甚好?!?/p>
老子滿意地點點頭。
……
自從王母上位之后,李靖的日子其實并不太好過。
哪吒那個逆子,也因為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功法提升,更加不把自己放在了眼里。
說多了都是一把辛酸淚。
總而言之,現(xiàn)在的李靖已經(jīng)到了快要爆發(fā)的邊緣。
別以為他不知道,背后可不少人再蛐蛐他。
明明他和太白金星一同推舉了王母上位。
可是王母卻將他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拋在了腦后。
不說傳召的次數(shù),就連派發(fā)給他的任務(wù)也趕不上玉帝在的時候。
美名其曰是怕他太累,但實際上,還不是王母為了提拔他看中的心腹,刻意打壓自己。
不過好在老天還是眷顧他的,竟然讓他意外的聽到了陰間勢力大成,王母為此頭疼不已。
雖然只是凌霄寶殿的幾個侍女背著人議論,但李靖直覺,這里邊蘊含著自己重新返回職場中心的大事。
于是,他沒有絲毫猶豫隱藏了自己的氣息,默默偷聽這幾個侍女的談話。
正因如此,他才知道,此前太白金星向王母進言,或許可以聯(lián)合金鰲島的孫悟空來鏟除陰間的威脅。
只是王母對此意見并不贊同,甚至還罕見地大發(fā)雷霆,訓(xùn)斥了一番太白金星。
“如今,娘娘還在頭疼此事……我看吶,要是誰能夠為娘娘提供一個合適的意見,肯定能夠升官發(fā)財?shù)?!?/p>
“說的也是,要我說,金鰲島不行,那就換闡教或者佛門唄!而且之前天庭已經(jīng)和佛門有過一次合作了?!?/p>
那兩個談?wù)撻e話的侍女不知何時離去了蹤跡。
陷入了沉思之中的李靖,卻受到了這兩個不知名侍女的啟發(fā)。
是??!既然金鰲島不行,那換一個合作對象不就行了嗎?
想到自己與佛門之間的關(guān)系,李靖覺得,自己取代太白金星,成為王母的機會就在眼前。
想到不久之后,自己就能夠重新恢復(fù)原職,甚至跑到太白金星面前,安慰太白金星。
李靖覺得,那樣的場景實在是太過美妙。
就算不行,怎么著也不可能像太白金星那樣,因為揣摩不到位而導(dǎo)致被王母厭棄吧!
李靖單純覺得,太白金星之所以被王母訓(xùn)斥,是對方的本事不到家。
如果換成是他的話,絕對不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。
帶著這樣的想法,他很快便起草了一封奏折,私底下前去尋找王母。
……
聽得李靖有要是想要找尋自己,王母眉頭微微皺起。
其實,她現(xiàn)在除了不想見孫悟空之外,也不太想見李靖。
不想見孫悟空的原因很簡單,單純是看到孫悟空,就會想起自己是靠對方打死了玉帝,才成功上位。
可以說,如果不是現(xiàn)在的孫悟空,根本就沒有要登上那個位置的想法。
那個位置,根本就不可能輪到王母去坐的。
至于李靖嘛!
她純粹是厭煩李靖的態(tài)度。
比起太白金星揣測上意,說的意見十個有九個,都很貼和王母本身的想法之外。
太白金星也更加能說會道,態(tài)度也很謙卑,與太白金星相處只會更加愉悅。
至于李靖。
一想到李靖那動不動就以捧她上位的大功臣姿態(tài)。
王母就忍不住有些晦氣的皺起了眉頭。
沒有直接將李靖的官職一擼到底,王母都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很對得起李靖了。
偏偏李靖那廝絲毫感覺不到她對此的厭煩。
即便對方已經(jīng)被冷落,還是會動不動維持那副討人厭的姿態(tài)。
再想想李靖對于玉帝的恭敬。
王母就更煩了。
要不李靖就是單純看她是個女子,看不起她。
要不就是李靖比起忠于她,其實還是更加忠誠于玉帝。
不管是哪一種,都改變不了王母現(xiàn)在超級厭煩李靖。
只是,如果自己就這樣讓李靖哪來的回哪去,好像也不是很好……
猶猶豫豫之下,王母到底還是忍下了心中的煩悶,讓李靖進凌霄寶殿一敘。
說實話,在李靖進入凌霄寶殿之時,王母就已經(jīng)做好了對方又要維持那副高高在上的優(yōu)越姿態(tài)。
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,李靖也不知道是受了誰人的點撥,這次的態(tài)度倒是意外的恭順。
“見過陛下?!崩罹敢唤z不茍的朝著王母行禮,不見半點張狂。
有些意外的王母心情好了很多,也更有耐心應(yīng)對李靖,她道:“愛卿免禮。”
她態(tài)度溫和開口詢問李靖,此刻前來尋她所為何事。
李靖這才呈上了自己的奏折,并且開口道:“臣對近日發(fā)生之事深感憤怒,思來想去,想到一法或許可以解陛下燃眉之急……”
聽到這話的王母,很快打開了李靖呈現(xiàn)上來的奏折。
一目十行,看完了其中內(nèi)容的她有些訝異。